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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很好吃,然而今天的這道玉米餛飩,即使玉米粒被包進rou餡包進餛飩里,干硬的玉米皮還是被吃了出來,粗糙的口感讓人多少覺得有些失望,尤其是有rou餡的鮮滑在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反而將玉米的缺陷放大,這是唯一的敗筆。 因為主食材上的限制,阮雙在選擇烹飪方法時比夏瑾萱巧妙一些,這次她沒用玉米粒,而是直接將玉米切成圓段和排骨一起燉煮。排骨事先焯過,熬糖色將排骨做成紅燒,接著再倒入洗凈切好的玉米,添香料燉煮。對比第一次對玉米的加工使用了兩道工序,這一次因為只是用水煮,所以玉米的口感比上一次好的多。尤其是排骨的香味和口感與玉米中和了,吃起來玉米的口感和味道不會顯得太特立獨行。而且玉米粒和玉米段相比,玉米粒因為細小,更容易讓人挑出毛病,反倒是大一些的玉米段在食用的過程中不會讓人留意的那么仔細,也就不會挑出太多的毛病。 不過這樣的做法多少有投機取巧的嫌疑,再加上玉米燉排骨實在沒什么特色,感覺太普通了,這是唯一的缺點,沒什么存在感。 評分是現場進行的,現場寫出不記名評分之后投進伙計手里的木頭箱子里,然后現場統計蘇妙三人的總得分數。 夏瑾萱以五十票一分、十票三分、三票二分總分八十六分再次領先阮雙的四十票一分、二十二票二分合計八十五分。 從第一輪十五分的分差到第二輪只有一分的分差,這是很值得驚訝的進步,連阮雙自己都沒有想到。 夏瑾萱的臉色更加不好看,本來只以為是一場普通的表演賽,沒想到卻因為食材問題變得這樣棘手,本來心懷著滿滿的自信熱情高漲地來了,現實的結果卻出乎她的預料。可是她還是不甘心,這一次不僅僅是針對蘇妙,還有居然這么快就把分差提上來的阮雙,在她眼里阮雙是一個很沒存在感的對手,這樣的對手竟然悄無聲息地追上來了,她很是惱火。 阮雙暗暗松了一口氣,這一次至少沒那么丟人了,然而對自己做出來的東西她還是有許多不滿意,她顰眉盯著桌子上的玉米,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難題,究竟該怎么辦呢? 她努力的去思考,想要想出一個好辦法。 蘇妙的箱子是最后收上來的,因為對她的玉米濃湯存在猶豫的人似乎很多,以至于收評分的過程非常緩慢。 最后一個收上來,所以只能最后一個計算總分。 伙計現場拆了箱子在板子上進行統計,統計出來的結果不僅讓臺上的人吃驚,連臺下那些評分的都驚詫萬分,面面相覷,詫異的說不出話來。 姜大人愕然地盯著計分板,愣了半晌,才磕磕巴巴地開口宣布道: “蘇妙蘇姑娘,第二輪賽,玉米濃湯,六、六十三票二分,總得分一、一百二十六分。” 全場嘩然。 夏瑾萱和阮雙兩輪賽合計分別是一百三十六分和一百二十分,蘇妙第二輪只一場賽總分便是一百二十六分,超過阮雙直逼夏瑾萱,這樣來看第三輪反轉并非不可能! 夏瑾萱的臉刷地白了。 阮雙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蘇妙靦腆的笑。 “怎么回事?她不是打假賽嗎?”觀賽席上有人差點喊叫出來。 “莫非這就是真一陣假一陣看起來更像真的?”有人想了想,說。 此話一出,安撫了不少人的情緒,大家深以為然,阮雙就是個陪襯,只要蘇妙輸夏瑾萱贏,他們賭出去的銀子就能夠加倍贏回來。 回甘趴在窗臺上,看著蘇妙靦腆著得意的模樣,揚眉,慢吞吞地說: “我就說過這丫頭不可能聽話,老爹偏不信,說這丫頭如果對你是真心的,一定會為了你去打假賽,要我說你為了她去打假賽倒是有可能,她為了你,想都別想,哼!” “我不會去。”回味瞥了他一眼,說。 “不會去什么?”回甘問。 “別什么都拉扯上我,你們只是單純的想給她個下馬威,順便讓她幫你們弄筆銀子,她可不是那么好使喚的,我認識她這么多年,只有她使喚別人還從沒見誰使喚過她。” 回甘嘖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別過頭去,決定還是什么都別說的好,以免說多了心肝脾肺腎全疼,這小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第三輪開始之前有一個中場時間,會有舞姬上臺跳舞,這是為了讓觀賽者和參賽者稍微休息一下,重新調整狀態。 蘇妙趁機去上茅房,回來時,走在游廊里,路過一道鏤空的梅花窗,突然聽見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啊呀”一聲尖叫,大聲道: “放開我!” 接著,一個侍女打扮的姑娘一陣風似的從梅花窗旁邊的月亮門里沖出來,掩面向蘇妙對面的方向飛奔。 蘇妙一愣,驚詫地眨巴了兩下眼睛,又聽梅花窗里有男人的聲音啐了一口,憤憤地道: “呸!不識抬舉的東西!” 蘇妙順著梅花窗望去,原來那一頭是一座小花園,小花園里站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少年的身旁是一個小廝。這少年長得還算清秀,卻讓人喜歡不起來,nongnong的紈绔風隔著窗戶撲面而來,不是叛逆期的那種,而是一看就不是個好孩子。 “好少爺,還是回去吧,老爺都說了這陣子少爺不能出門,萬一被老爺發現少爺又出門了,老爺這次非打死奴才不可!”少年身旁的小廝哆哆嗦嗦地央求。(。) ☆、第五百二九章 喜歡 “那就打死吧!老爺還說過要打死我,你看本少爺死了么!”少年歪著鼻子哼了一聲,不屑地說。 “我的少爺,先不說老爺怎么樣,少爺這些日子還是在府里呆著更好些,那個酸書生不是把事都捅到皇上面前去了嗎,那女人到現在還沒找著,刑部的那幫人說不定因為找不著正盯著少爺呢,少爺這時候還到處走,不是給那些人送把柄么!”小廝的語氣焦慮而不安,苦口婆心地勸說。 “把柄?本少爺有什么把柄?那娘們兒本少爺從沒見過,那娘們兒到底跑到哪去了本少爺怎么會知道!”少年冷冷一笑,搖晃著手里的折扇,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 “是,是,少爺確實不知情,可被刑部的人纏上總是晦氣,少爺何不等到這個風頭過去了再出來玩耍。”小廝小心翼翼地勸說,頓了頓,刻意壓低聲音,輕聲說了句,“少爺的香囊……” “什么香囊?”少年的神情和語氣都很淡定,斜睨著小廝,冷笑著問。 那小廝似打了個突兒,表情變得不自然起來,賠著笑臉說: “什么也沒有,是奴才多嘴,少爺饒命!”說著給了自己兩個嘴巴,頓了頓,又小心謹慎地勸說道,“少爺什么都不怕,可被狗皮膏藥纏上總是件煩心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