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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伺候著姑娘,姑娘怎么可以說不認(rèn)識奴婢。”春霞用一副在指控她撒謊的表情連珠炮似的說,聲淚俱下,“蘇二姑娘你為什么要殺煙雨jiejie,煙雨jiejie人很好的。”她說著,竟捂住臉嗚嗚地哭起來。 “我只記得住貌美的人,記不住你也沒什么奇怪的吧。”蘇妙涼涼地說,露出一臉啼笑皆非的表情,“沒憑沒據(jù)你說我殺人我就殺人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我看見你把她殺了?你在陷害人之前都不動腦子的嗎?收買你替我?guī)罚抗媚铮闳霊蜻@么深,我都不好意思告訴你我今天進(jìn)宮時一文錢都沒帶,倒是帶了一個可以隨時提款的錢莊。”她歪頭問回味,“莫非你買通她替你帶路,讓她替你殺人?” “我還用買?一個丫鬟而已。”回味嗤笑了一聲,輕蔑地說。 蘇妙盯著他盛氣凌人的臉,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經(jīng)地說: “雖然很想跟你探討一下眾生平等的實用性,不過剛才那個不屑一顧的表情確實讓我的心啾地跳了一下。” 回味微怔,只覺得耳根子發(fā)熱,冷峻的表情破功,他噗地笑出聲來。 “他們兩個在干什么?當(dāng)著長輩的面打情罵俏成何體統(tǒng)!”既梁錦之后向來比較寬容的梁鑠也終于受不了了,火冒三丈地說。 然而現(xiàn)在的梁錦已經(jīng)淡定了,他扶著額角,長長地嘆了口氣: “算了,雖她去吧,他們高興就好!” “你太慣著他們了。”梁鑠沉著一張臉說。 “味味他沒有像我一樣我已經(jīng)很慶幸了,剩下的就隨他們?nèi)グ伞!绷哄\淡淡地說。 梁鑠看了他一眼。 那一頭,在薛貴妃的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薛明珠終于攢足了氣力,梨花帶雨地面向蘇妙,柔婉的嗓音里尚含著泣音,那聲音極惹人憐愛,差點將人的心融化掉,她悲戚地嗚咽著,哀聲控訴道: “蘇姑娘,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那樣對煙雨,煙雨雖然只是個丫頭,卻最是心善,那樣好的孩子你怎么能下得去手?你為什么不來找我?你為什么你不沖著我來?居然為難一個丫頭,蘇姑娘,你、你簡直太過分了!你還我煙雨!還我煙雨!嗚嗚嗚!”她說著,又趴在薛貴妃的懷里繼續(xù)嗚咽。 薛貴妃此時的臉色卻不太好看,她知道了剛剛蘇妙就在蘭馨殿里,至于是在院子里還是在大殿內(nèi)她并不能確定,不過不管她當(dāng)時在哪里,這件事對薛貴妃來說絕不時一個好消息。 因此她現(xiàn)在沒工夫再去理會哭泣中的薛明珠。 薛明珠覺察到薛貴妃的心不在焉,心中暗暗著急,見薛貴妃遲遲沒有動靜,只得自己抓取主動權(quán),她突然上前一步,猛地拉扯住蘇妙的衣袖,用怨憤的目光恨恨地瞪著她,帶著哭腔大聲質(zhì)問: “蘇姑娘,你到底為什么要殺煙雨?為什么?” “都說了不是我,你還想讓我說幾遍?”蘇妙很不耐煩,從薛明珠可疑的舉動來看煙雨八成是她給干掉的,里邊肯定還有薛明的參與,下午時在桂樹林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薛明珠說她不會再把煙雨留在身邊了,因為煙雨聽從薛明的指示,煙雨背叛了薛明珠。 雖然蘇妙對薛明珠的的這種腦回路很無語,不過煙雨突然被殺死在宮中,又是在午時經(jīng)歷過毒蛇驚魂的背景之下,說薛家兄妹沒有問題打死她她都不相信。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狡辯,你不覺得自己太無恥了點嗎?”薛明珠憤怒地瞪著她,大聲道,“宮女被你買通了,作為兇器的簪子也是你的,這么多人都看見了,人證物證齊全你卻還在信口雌黃百般狡辯,蘇妙,你太過分了!你還我煙雨!還我煙雨!”她抓著她的手臂淚水潸然,好像她們主仆的關(guān)系有多好似的。 蘇妙啼笑皆非,賊喊抓賊的把戲她不是沒見過,可是這種簡單粗暴的賊喊抓賊她還是第一次見,她幾次想要掙脫開薛明珠的手,無奈這個女人的手就像八爪魚的吸盤似的牢牢地吸在她身上根本掰不開,她逐漸覺得惱火,薛明珠拉著她哭讓她起了許多層雞皮疙瘩,她實在是受不了了,手上用力,把薛明珠甩一邊去,總算掙脫了她的“吸盤束縛”。 薛明珠借著被甩出去的慣性兩腳一軟直接趴在地上,這一下看起來摔得很重。 “明珠!”薛貴妃總算回過神來,嚇了一跳。 薛明已經(jīng)搶先一步上前,心疼地扶起薛明珠,冷森森瞪著蘇妙,陰惻惻地說: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如此囂張,簡直可惡!”(。) ... ☆、第四百九一章 洗罪 “你口中的人證物證也太牽強了,這個宮女說的話只是她的一面之詞,她指控的是我,而她指控詞里的另外一個人已經(jīng)死了,死無對證,她想怎么說都行。” “她只是一個宮女,你今天又是第一次進(jìn)宮,她跟你無冤無仇,為何要誣陷你?”薛明冷笑道。 “人這種東西誰又說的清,為錢為利被脅迫或者只是單純的討厭我,這些都有可能,說不定是因為她喜歡回味所以嫉妒我。”蘇妙手一攤,說。 “娘娘,奴婢沒有!”春霞被蘇妙的話嚇得渾身一抖,哭著連忙否認(rèn)。 薛貴妃看了蘇妙一眼,蹙眉,猶豫了半天,訓(xùn)斥的話終是沒有說出口,她不確定蘇妙會不會在這里爆出關(guān)于她剛剛在蘭馨殿和瑞王妃在一起的事情,雖然不確定她是否看見,也覺得就算蘇妙看見若她是個聰明人也應(yīng)該閉嘴裝沒看到,可是蘇妙這個人她覺得無法用常理來判斷,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突發(fā)事件,她沒有選擇與蘇妙對話。 蘇妙感覺到薛貴妃的目光,她沒有與她對視,薛貴妃如果是個聰明人就應(yīng)該明白這種場合最好閉嘴,先不說蘭馨殿的事,單是鳳儀宮出了一個“鬼”就夠她這個后宮的掌事者喝一壺的,今天晚上她應(yīng)該明白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才是聰明人的做法。 薛貴妃沒有說話在蘇妙的意料之中。 “你這個女人,證據(jù)確鑿,你竟然還用胡攪蠻纏企圖混淆視聽,犯下人命案子還能這樣平靜地說笑話,如此惡劣的行徑簡直令人發(fā)指!”薛明站起來,冷冷地瞪著蘇妙,厲聲道。 “我都說了不是我干的,你這么著急把殺人罪往我的頭上扣,莫非是想拉我替你背黑鍋,這件案子該不會是你干的吧?”蘇妙問。 “你血口噴人!”薛明的眼睛瞪得更可怕,氣勢洶洶地怒道。 “這話應(yīng)該我說吧。” “你還不承認(rèn)!”薛明用在蔑視她死鴨子嘴硬的口吻冷笑著說。 “你別血口噴人,我才不給你背黑鍋。”蘇妙說。 她不僅用不慌不忙的語氣,還一口咬定他是殺人兇手,一股火憋在心里,此刻的薛明恨不得把面前這個不管怎么樣都不會驚慌失措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