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6
是不愿意的,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咦,這是怎么回事?”與林嫣、魏貞坐在一塊的蘇嫻微愕,心中好奇皇上怎么這么快就被蘇妙搞定了。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jiān)從后面走過來,行了禮后,笑嘻嘻地對蘇嫻說: “蘇大姑娘,蘇二姑娘請你過去跟她坐。” 蘇嫻微怔,與她離得近的貴女們倒吸氣聲特別響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利劍一樣地刺過來,所有人都在心中狐疑的腹誹:這是怎么回事?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節(jié)奏嗎?只是庶民,為何會被皇上如此厚待,難道皇上真的允了回三公子娶一個庶民嗎? 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同時被許多人嫉恨讓蘇嫻神清氣爽,怔愣過后,含笑答應(yīng)了,對著林嫣、魏貞作別,站起來跟著那小太監(jiān)去了。 林嫣和魏貞目送她遠去,魏貞含著笑,輕慢地說: “蘇姑娘比我想象得還要聰明呢。” “噯?”心思混亂正在發(fā)呆的林嫣微怔,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你和我當初成親的時候都是不受婆家喜歡的,你就不用說了,我當時執(zhí)意嫁給阿甜的時候,王爺和皇上可是一點都不喜歡我,覺得我柔弱嬌貴,說我大概只會傷秋悲月,不適合做阿甜的妻子,當時我又鐵了心腸,把娘家攪得一團亂,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說我非阿甜不嫁,結(jié)果整個梁都的人都以為我是因為婚前失貞有了孩子才那般執(zhí)著,傳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那個時候貴妃娘娘還特地把我母親召到宮里去,我母親回家哭著逼問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時候為了和阿甜的婚事我還真是揉碎了心呢,現(xiàn)在想一想有時候還會覺得難過。” 林嫣仍舊一臉迷茫地看著她,不明白她到底想說什么。 “蘇姑娘目的明確,只要阿味,其他的都是附帶品,而你太在意附帶品,反而忽略了最重要的東西,這是本末倒置,就像我沒成親前一樣,常常為那些沒用的東西勞心費神。”魏貞說。 林嫣心中微動,她垂下頭,過了一會兒,輕輕地嘆了口氣。 …… “你們兩個怎么坐在這兒了,還一臉哭喪相?”蘇嫻在蘇嬋身旁坐下來,輕聲問。 “你才哭喪相!”蘇嬋沒好氣地說。 “嗬,好大的火氣,又是誰惹你了?你們兩個剛才上哪去了,都沒回玉明殿去。” “別提了,差一點被毒蛇咬死。”蘇嬋從鼻子里輕哼一聲,道。 “毒蛇?”蘇嫻瞠目。 蘇嬋將剛剛的事粗略地給她講了一遍,蘇嫻的眉凝了起來,然后瞪了回味一眼。 回味坐在這個位置上,壓力頗大,蘇嬋和蘇嫻一直在釋放著“別來跟我說話”、“別來理我,我正生氣”的氣息,蘇妙雖然在聚精會神地觀看比賽,可是從那張繃著的臉就知道她肯定還在生氣,而且氣得不輕。 蘇妙倒是沒有生氣,她在思考剛剛事件的來龍去脈,事情的起因應(yīng)該是從那桶水開始,眾目睽睽之下被潑了一桶水,那小太監(jiān)是不是真的被御醫(yī)院要求清掃假山一查就能查出來,耍陰招肯定不想被查出來,所以若真的是人為的,對方肯定是借用了那個小太監(jiān)今天要清掃這件事來達成目的。接下來的事情就更有意思了,關(guān)于御醫(yī)院養(yǎng)蛇這一點蘇妙先前也只是猜測,早在看戲的時候,太監(jiān)宮女往宴席上端了許多藥酒讓蘇妙很驚訝,問過林嫣才知道,梁都貴族是很推崇藥酒的,越是地位尊貴的人,反而不會飲用單純的燒酒,非要在里面加入名貴的藥材,通過這些藥材來顯示自身的高貴,那個時候林嫣提過一嘴說御醫(yī)院有專門的藥酒師,蘇妙在抓住竹葉青后回程時恰好看到御醫(yī)院的樓房,當時她也只是那么一猜,誰知剛剛居然從薛貴妃的口中得知,御醫(yī)院的蛇籠真的壞掉了。 無數(shù)的意外編織成一個巨大的意外,如果不是房門被反鎖,她也以為那場災(zāi)禍只是意外,能在皇宮中把這么多場意外串成一串的人,先不說頭腦,至少這個人是對皇宮極為熟悉的人。 從開花的古樹到清掃的太監(jiān)再到突然壞掉的蛇籠子,那么問題來了,究竟是誰做下了這件事,蘇妙才來梁都,別說仇人,認識的梁都人都沒有幾個,這一次又是她第一次進宮,雖然回味家的人不喜歡她,但也不至于討厭到想掛掉她,再說除非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否則做長輩的也不會對晚輩下這么幼稚的狠手。唯一起過沖突的是那幾個貴女,可魏依琳們再是貴女,也不可能在皇宮里隨心所欲。 她偶然想到了薛明珠,旋即又搖了搖頭,薛明珠雖然在皇宮長大,但用毒蛇這種陰招,以薛明珠軟糯的性子,很難讓人懷疑到她,而且去那個院子是云蘿公主提出來的,又是薛明珠派丫鬟陪著蘇妙去的,所以這時候蘇妙在想,那條竹葉青真的是針對她的嗎,還是說她成了倒霉的替死鬼? “好厲害!”蘇嬋的低呼聲嚇了她一跳,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蘇嬋正炯炯有神地觀賽,激動的情緒就快要從眼底滿溢出來了。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丫頭! 賽場上正在上演你爭我奪,一群驍勇的男子揮舞著毬杖在爭搶一顆拳頭大小的球,導(dǎo)致賽場上飛塵四濺,異常熱鬧。兩側(cè)的球門是被架起來的,大概有兩人高的距離,從地上將小球擊打起來,使其凌空飛起穿過圓形的球門,難度很大,不過參加比賽的人卻靈活自如,每一次的精彩進球都會讓賽場響起熱烈的喝彩聲。 在場上比賽的是以武王梁敖為首的白衣隊,和以安王梁故為首的紅衣隊,雙方交戰(zhàn)正歡,馬蹄如雷,毬杖在土地上拖行發(fā)出響聲,小球在地上滾來滾去,被激烈地爭搶,梁故棗紅色的駿馬本在后面,卻突然發(fā)力,閃電一般地自梁故的毬杖底下將球撥走,向?qū)κ址降那蜷T奔馳,眼看著就要到球門前,正要揮桿,一匹遍體通黑的駿馬突然斜插過來,偃月形的毬杖快如迅雷地奪走小木球,向賽場的另一邊奔去。 梁故的臉刷地變了色,沖著那人的背影嚷了句:“二哥!” 梁敖只是笑,在馬陣里靈活地穿梭,越過人墻一般的阻隔,輕而易舉地來到對方的球門前,接著毬杖輕盈地一揮,那色彩艷麗的小球就像長了眼睛似的直直地向球門飛去,精準地從圓形球門的正中心穿過去,落地之后滾了幾滾,方才停住。 現(xiàn)場爆發(fā)出響亮的掌聲和女子們熱烈的尖叫聲,對面看臺上,許多貴女呈現(xiàn)缺氧狀態(tài),就快昏倒了。 然而就在這熱烈的歡呼場面進行到一半時,火熱的氣氛卻戛然而止,人們的目光紛紛投向賽場的后段,原來兩個青年在剛剛爭搶球的過程中不慎撞到一塊,球進了人也摔了,兩人在地上翻滾了一圈,都受了傷,比賽失利的那方摔傷了不說又輸了一場,憤憤不平,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