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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要是你,早就上吊死了算了!世子爺娶了你真是倒霉,連我們這些旁人都看不下去了,世子爺他真是太可憐了!” 林嫣一張臉漲紅,最大的弱點被對方抓住,那亦是她最痛的地方,最痛的地方被狠狠地踩踏還被用力碾了兩腳,她胸口一窒,腦袋一片混亂,竟忘記了該怎樣去呼吸。 薛佑怡得意洋洋地看著她啞口無言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快意。 “世子爺他造了什么孽居然被你說他真倒霉,再說我非常想不明白,世子爺他跟你有半文錢關系居然需要你去可憐,薛姑娘,自作多情也要有個限度吧,大白天的,春夢做得太厲害容易傷身。”蘇妙懶散地坐在石凳上,單手托腮,歪著腦袋看著薛佑怡得意的臉,涼涼地說。 薛佑怡的臉刷地紅了,瞪著蘇妙的表情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她柳眉倒豎,厲聲道: “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兒,你算個什么東西,一個庶民而已,別以為阿味哥哥說娶你你就變得尊貴了,我呸,事情還不一定怎么樣呢,像你這種鄉下土包子還一身油煙味憑什么嫁給阿味哥哥,不要臉的狐貍精,簡直不知廉恥,你也配!” “嘖,阿味哥哥?”蘇妙雙手托腮,眼睛盯著對面的紅漆柱子,幽幽地嘆息道,“回味他究竟有幾個好meimei啊?” “悶嘴葫蘆切開全是花。”蘇嬋忽然不咸不淡地插了一句, “別說的好像你切過似的,誤導聽眾!”蘇妙眉角抽了抽,一本正經地訓斥。 “喂,你到底聽見我說話沒有,識相點收拾行李滾出梁都,這里不是你們這種人待的地方,就算你們硬擠進來也不會有好日子過,血脈是改變不了的,庶民永遠是庶民,像你們這些骯臟不知羞的臭丫頭別妄想著攀龍附鳳了,你們不配!”薛佑怡見蘇妙和蘇嬋居然無視她旁若無人地交談起來了,勃然大怒,厲聲叱罵。 “這個先放到一邊,我這里有個問題有點想不明白,”蘇妙抹了一下嘴唇,單手托腮,懶洋洋地望著她,微微笑問,“你叫世子爺叫的那樣親切,叫阿味哥哥又叫的這么溫柔,你到底是攻兄的還是攻弟的?”說到這里,她猛然想起來,睜大眼睛驚嘆道,“莫非你打算同時攻略,再快快樂樂地二選一?”說到這里,她抿起嘴唇咯咯咯地笑起來,“姑娘你就這么憧憬當個背負著甜蜜罪惡的女人嗎?”她重新將她的臉端詳一番,而后遺憾地搖了搖頭,“可惜了,長相上差了點,怕是不能如愿,你身旁那兩個人倒是有雙開的可能,當然那也得看男人的種類。信我的話,你,這輩子都沒希望了,還是挑個老實的男人嫁了吧。梁敏是林嫣的,就算她不要也輪不到你回味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連魂兒都沒有你的份兒,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蘇妙用勸服的語氣苦口婆心地對她說。 薛佑怡已經驚呆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蘇妙話語里讓人聽著會信以為真的自信,還是因為她居然光明正大不要臉地宣布了所有權,等到薛佑怡終于回過味意識到自己居然被她徹底蔑視并被狠狠地諷刺了一番時,她的臉紅得發紫,氣得七竅生煙,大吼了一聲“你!”,三步并兩步沖過來,揚起巴掌,對準蘇妙的臉重重地扇過來! 林嫣花容失色,一聲低呼。 蘇妙眼眸微瞇,抬起手,輕盈地握住薛佑怡的手腕,站起來的同時,順手勾住薛佑怡的腰,將她一把按在鋪了絲綢桌布的楠木桌子上。蘇妙一只手按在桌面,另外一只手仍舊沒有松開薛佑怡的手腕,這樣一來就等于是薛佑怡被她控制在雙臂之間,身后便是桌子,她進無可進退無可退。蘇妙正在將腰身前傾,以一種柔和的壓力在壓迫著薛佑怡的呼吸,有令人呼吸困難的熏香味道迎面撲來,讓她的呼吸不暢了幾個瞬間,腦子發暈,心怦怦亂跳,因為過于慌亂,她連聲音也弱了起來: “你、你要做什么?” 蘇妙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的臉,身體前傾,薛佑怡為了躲避下意識向后仰退,一直到整個脊背幾乎全貼在桌面上。蘇妙的臉龐在與她的臉一指長的距離處停住,薛佑怡驚恐地睜大眼睛看著她的表情特別好笑,明明想要逃跑,卻因為太害怕了全身發軟想不出逃走的辦法,只能用受驚的麋鹿似的眼神看著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動物。蘇妙沒忍住,噗地笑出聲,在全場驚愕的目光里,抬起手在她柔軟的臉頰上輕輕撫摸了兩下,薛佑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樣看倒是蠻可愛的!”蘇妙笑吟吟地說,饒有興味地觀察著她驚恐的表情,眼看著她的眼睛越瞪越大,就快要不會呼吸了,她俯下頭,將嘴唇貼近薛佑怡的耳畔,一只手順著她的臉頰輪廓滑到她的衣襟,明顯感覺到薛佑怡打了個冷戰,她笑吟吟地在她的耳邊嗓音輕漫聲地說,“薛姑娘,恭喜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現在特別想把手伸進你的兜肚里,可以嗎?” 薛佑怡的身體幅度巨大地僵硬了一下,她瞪圓了眼睛,整個人已經陷入無法擺脫的驚恐里,她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驚叫: “啊!救命!” 前面蘇妙的舉動讓魏依琳和柳瑟舞震驚,后面薛佑怡的尖叫讓兩個人的身子莫名其妙地顫了一下,全都睜圓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張著嘴巴,已經僵硬,就快灰化了。 “怎么回事?”一陣紛亂響亮的腳步聲之后,有清澈悅耳的嗓音傳來。 “太子殿下!世子爺!”魏依琳見先有宮里的幾個侍衛呼啦啦地圍過來,而后梁敕和梁敏聯袂而來,心中一喜,慌忙迎上去見禮。 “誰在叫喊?”梁敕嚴肅地問,“發生什么事了?” 魏依琳覺得得救了,可是關于發生了什么事先不說能不能說出來,光是要組織語言她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告訴世子爺他未來的弟妹正要輕薄薛佑怡嗎,話說女人摸女人這到底算不算輕薄,她已經搞不清楚了,她現在腦子一團亂,有點想抓狂。 梁敕見她不說話,只得自己去看,這一看眼珠子差點從眼眶里掉出來。薛佑怡脊背貼在桌面上,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緊張的,整個人看起來軟綿綿的,蘇妙一手撐在桌面上,身體前傾,兩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近得讓人忍不住想去遐想。可是這種遐想是不對的,兩個女人的畫面,拿這種畫面去遐想也太奇怪了吧? 梁敕自認為是個正直的男人,雖然覺得這突然出現的畫面實在離奇,他還是干咳了兩聲,盡職盡責地問: “蘇姑娘,你們在做什么?” “做游戲。”蘇妙簡潔地回答,笑盈盈地松開薛佑怡的手腕,若無其事地直起腰身。 終于得救了的薛佑怡霍地直起身子,捂住胸口,大口呼吸,待大腦中的空白終于消散之后,她用一雙瞪得大大的眼睛看向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