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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至少應該將全部重點都放在她身上,而不是把眼珠子全盯在蘇妙姐妹身上。 蘇妙亦在思考這一點的可疑之處。 “蘇二姑娘”梁琦見她居然愣神了,語氣有些不悅,不僅僅是在長輩面前,還是在一個身份顯赫的長公主面前,她居然如此失禮地走神了,梁琦的心中有許多不滿,心里想的是鄉下來的女孩子果然上不得臺面,這才多長時間就原形畢露了。 “是?!碧K妙慢吞吞地應了一聲,以顯示自己沒有走神。 “你覺得怎么樣”梁琦笑容可掬地問,一雙眼里卻閃爍著冷淡,和表面上的熱情極不相稱。 蘇妙真的覺得景陽長公主是一個讓人感覺不太舒服的女人,她皮笑rou不笑地回答: “舍妹能得長公主青睞自然是舍妹的福氣,也是我們蘇家的榮幸,長公主突然這樣說我們還真是受寵若驚,只是這是事關嬋兒的,即使我是她jiejie我也不能代替她做決定” 她把話說了一半,但是她想表達的立場已經很清晰。 梁琦見她沒有阻攔,心里愉快起來,連帶著對蘇妙的態度也和顏悅色了幾分: “這是自然的。”她語氣里的自信就好像是只要她去對蘇嬋說了蘇嬋就能歡天喜地地接受一樣。 這件事在蘇妙看來很難,景陽長公主未必能如愿。 景陽長公主卻十分高興,這會子仿佛已經成了蘇嬋的義母一樣,笑容可掬地說: “我是真心喜歡嬋兒這孩子,這孩子若是跟你同歲的話今年也十九了,你馬上就要出閣了,可嬋兒的親事還八字沒有一撇呢,姑娘家的婚事一直耽擱下去怎么行,女兒家的青春是最短暫的,嬋兒的年歲也不小了,是時候該找門可靠的親事把終身大事解決了,你是她jiejie,你說呢” 蘇妙啞然,總覺得今天和梁琦談天時話題是三級跳的飛躍進展,讓她的腦袋都快跟不上她思維的轉速了,她呆了一呆,緊接著訕訕地笑道: “婚姻大事的確很重要,我自然也希望嬋兒能快點把人生大事解決了,但因為我們家女孩兒多,彼此能互相理解,所以像人生大事這種重要的事我們通常都是遵循個人的意愿自行解決的,只有本人覺得合適了,那才真的合適了。” 梁琦對她的觀點頗不以為然:“年輕沒經過事的姑娘能懂得什么,等到真正懂得的時候也已經青春逝去容顏衰老了,我也年輕過,也明白你們這些女孩子的心思,可婚姻大事還是要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過來人的眼光最準。嬋兒是個好孩子,又到了適婚的年紀,我打算在梁都替她挑選一門好親事。” 蘇妙和蘇嫻瞠目結舌,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該怎樣形容梁琦的做法呢,多管閑事越俎代庖吃飽了撐的 蘇妙和蘇嫻訥訥無語。 梁琦將自己想說的都說完了之后,神清氣爽地告辭了,因為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話,她不再停留,而是干脆地離開了。 蘇妙和蘇嫻坐在花廳里大眼瞪小眼。 “大姐,”良久之后,蘇妙開口說,“你有沒有覺得景陽長公主對嬋兒的態度很奇怪” 蘇嫻慢條斯理地啜飲著上品龍井,漫不經心地說: “是蘇嬋像她失散多年的女兒還是看到蘇嬋時她想到了自己曾經那個還沒成形就滑掉的孩子” 蘇妙:“大姐,你在梁都里這么說長公主,萬一傳出去可不太妙?!?/br> 蘇嫻凝眸沉思了片刻,皺了皺眉:“那女人看人的眼神讓人渾身不舒服,絕不是個好打發的角色。” “她到底想干什么呢突然要給嬋兒張羅親事,到底有什么圖謀難不成是要選宗室女和親,他們舍不得自己的女兒,就想把嬋兒騙去代替他們的女兒和親” 蘇嫻看了她一眼,頓了頓,一本正經地說: “那還真是一場災難,他們最好打消這個念頭,讓蘇嬋去和親不但不能保護兩國之間的和平,只怕人剛和過去回頭就得再打起來,到時候咱們蘇家就成了岳梁國的千古罪人。” “難道咱們家要永垂岳梁國史了”蘇妙愕然道。 蘇嫻瞅了她一眼,翻了個白眼:“你還是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蘇嬋為什么平白無故會跑到賭場去,自從蘇記開起來之后她就再也不進賭場了,這一回是為了什么” 蘇妙揚眉,想了半天,站起來,轉身,到蘇嬋的房間去了。 蘇嬋坐在房間的軟榻上,用煮熟的雞蛋滾著自己嘴角的淤青。 蘇妙和蘇嫻坐在她對面,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瞧。 蘇嬋明知道兩個jiejie的目光正凝在自己身上,卻裝作沒看到,別過臉去用煮雞蛋有一下沒一下地滾過臉上的青腫。 蘇妙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見她沒有要主動開口的意思,只好自己開口,肅聲問: “你突然跑到桐城鎮的賭坊去,做什么” 蘇嬋惜字如金地沉默了良久,最后還是沒能抵擋住蘇妙眼神上的壓迫,別著臉輕描淡寫地說: “去賭坊能做什么,自然是去贏錢的” ... ☆、第四百二二章 凌霸 這話蘇妙自然是不相信的,蘇嬋從小就是個叛逆的孩子,自小與她打交道的也都是一些痞子混混,她出入賭坊這并不奇怪,可是若說她是為了贏錢那是不可能的,因為蘇嬋對所有的都沒有興趣,包括對金錢。本文由 l?!∈装l 蘇妙才要開口,蘇嫻已經一拍身旁的桌子,怒道: “兔崽子,給老娘說實話” 蘇嬋冷冰冰的一眼斜過來:“我是兔崽子你是什么” “你以為我愿意給你這兔崽子做大姐” “我又沒求你做我大姐?!碧K嬋冷冰冰地回嘴。 “兔崽子”蘇嫻火冒三丈,咬牙切齒地道。 “好了好了?!碧K妙只好在中間充當和事老,這對姐妹倆一旦吵起來就沒完沒了,一天到晚還真是精力充沛,她勸說完兩個人之后,又一本正經地對蘇嬋道,“嬋兒,你跟二姐說實話,你去賭坊做什么?!?/br> 蘇嬋別著一張臉,淡淡地說:“都說了,是去贏錢的?!?/br> “嬋兒”蘇妙加重語氣喚了一聲。 蘇嬋沉默了一會兒,一臉無奈地皺了皺眉,又撇了撇嘴,才不情不愿地開口道: “那家賭坊出千,騙人錢?!?/br> “哪家賭坊不出千不騙人錢,不騙人錢的那還是賭坊嗎”蘇嫻沒好氣地說。 “騙誰錢了”蘇妙卻抓住了重點,追問。 蘇嬋抬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又沉默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說了兩個字: “煙兒。” 室內出現一陣可怕的靜默,緊接著蘇嫻霍地站起來,火山爆發似的怒吼了一句: “那個兔崽子在哪兒” “大姐大姐,你淡定啊?!碧K妙急忙拉住被氣得七竅生煙的蘇嫻。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