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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算了,居然還這么輸不起,被人贏了去就要愿賭服輸,背后玩惡心的真是太惡心了,這種無良賭場早就該一把火燒個精光!” 周圍鴉雀無聲,一直到大金鏈子終于支撐不住,昏死過去,軟綿綿地從墻上溜下來,折斷的胳膊耷拉著軟在一旁。 蘇嬋出了一口惡氣,低頭去看已經被血染紅的衣裳,心里糾結一會兒回家去該怎么對大姐二姐解釋,難道說她出門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摔在人家的殺豬刀上?還是該說去野外看風景不幸遇到野豬被野豬的牙刺傷了? “……”蘇嬋滿頭黑線。 “姑娘,你要不要去醫館包扎一下?”溫和的男音在身旁響起,含著似笑非笑。 “不用了,皮rou傷,回去抹掉藥就好了。”蘇嬋皺了皺眉,回答說。 “我覺得你還是去醫館包扎一下,順便換身衣裳,這么回去你的jiejie們一定會嚇壞。”梁敖笑說。 蘇嬋覺得jiejie們被嚇壞不一定,罵死她是肯定的,蹙眉想了想,面無表情地看了梁敖一眼,她接受了他的建議。(。) ☆、第四百二十章 念頭萌芽 皮外傷是處理好了,可是小臉上掛的彩是暫時去不掉了,醫館的醫婆退下之后,梁琦匆忙坐過來,抬起手撫摸著蘇嬋青一塊紫一塊的臉,心疼地問: “疼嗎” 蘇嬋渾身不自在,避開她的手,說: “夫人還是回梁都去吧,這桐城鎮女子來不得,下次沒有人陪同輕易不要到這里來。” 她的冷漠又讓祝mama起了一腔火氣,眉倒豎,厲聲喝道: “你這人好沒良心,都是因為你說不喜有人跟著我家夫人才遣退了侍衛,之后又因為你的緣故受了傷,你不說請罪,還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的心到底是怎么生的” “祝mama”梁琦激烈地呵斥起來。 祝mama沒想到自家夫人不僅沒有因為剛才的事生氣,反而護著蘇嬋,心一抖,磕磕巴巴地喚了聲: “夫人” 蘇嬋皺起了眉,不悅地道:“你這mama才無禮,你家夫人的侍衛又不是我遣退的,怕危險就不要讓侍衛離開,我又沒有逼著你們跟著我,是你們自己愿意跟著我,現在出了事反倒怪到我的頭上,這是什么道理” “就是就是,都怪那群強盜太猖獗了,梁都周圍竟然有這種目無王法的強盜,桐城鎮的官究竟是怎么做的,回梁都我一定要告訴王爺,讓王爺上奏皇上好好將這桐城鎮整治一番” 一直背靠在門外墻邊的梁敖聽了這話,眉微揚,好整以暇地轉身,出現在房門外,隔著一道竹簾含笑問: “蘇三姑娘如何了時辰不早了,姑娘家還是不要呆在桐城鎮里,我送蘇三姑娘回去吧,再晚回去令姊要擔心的。” “不勞煩王爺,我自己回去就好。” “這怎么行,你都傷著了。我送你回去。”對于梁敖突然話多起來,梁琦也沒多想,此刻她滿心滿眼都在蘇嬋身上,匆忙說。 “不用了” “不行。我送你回去。”梁琦堅持地說。 “那就由我護送皇姑和蘇三姑娘回雪乙莊吧,剛好我找阿味有些事情。”梁敖笑著說。 梁琦沒多想,以為梁敖這是不放心她又怕她們拒絕所以想出來的借口,她也擔心中途再遇到不好的事,有梁敖在正好。于是欣然同意。 蘇嬋的意見反而沒人在乎了。 那一刀只是劃破了一點皮rou,并不重,現在的天氣也不熱了,并沒有什么大礙,反倒是挨過拳頭的地方因為淤血散不出去悶悶地疼。 蘇嬋在逍遙坊附近的栓馬石上找到自己的馬,回頭發現逍遙坊已經被封了。 想也知道逍遙坊這一回死定了,單是傷了長公主這一條就活不了,可這件事若是把她牽扯進來不太妙,拉著馬韁繩她心里正這樣想著,梁敖笑著走過來。問: “蘇三姑娘,你能騎馬嗎” 蘇嬋一愣,抬頭看他。 這姑娘的個頭太高挑,竟比同她一胞所生的二姐還要高挑,與他平視并不困難,不過卻意外的并不讓他覺得討厭,他的一雙眼在蘇嬋身上打量了一番,是個姑娘沒錯,雖然是個特征不明顯的姑娘,他十分好奇她精瘦的身體里到底哪來的那么強大的力量。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堅毅如石,沉穩如山。 蘇嬋不喜歡他看她的眼神,像要把她扒光似的,充滿了讓人不舒服的刺探。皺了皺眉,她凝著一張臉冷冷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蘇三姑娘”梁敖見她不說話,又笑著喚了一聲,并非沒有覺察到她的怒意,這怒意讓他越發覺得有趣。 “可以。”蘇嬋慢吞吞地回答了兩個字。惜字如金。 梁敖看了她一會兒,噗地笑出聲來。 “”蘇嬋皺了皺眉,這場景沒什么好笑的,也就是說他是在笑她,他在嘲笑她,這讓她生氣。 栓馬石的斜對面,馬車里,梁琦掀開馬車簾子剛好看到這樣的一幕,先是微怔,凝眉沉思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放下馬車簾子,她想了一會兒,笑著問祝mama: “mama,你覺得玄禮這個孩子怎么樣” 祝mama感覺到她的心情很明顯好轉起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聽見她如此問,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可是梁琦的意思好像是想讓她大大地夸獎一番,于是揣摩著主子的意圖,祝mama小心翼翼地回答了: “武王殿下文武雙全,一表人才,待人和善,深得皇上的信賴,在朝堂上也有很高的威望,好得不能再好了。” “沒錯,玄禮這孩子生得出眾,性子又好,他母妃又久居深宮,尋常時候見不著面,雖然年紀大了幾歲,但大幾歲才知道疼人。玄禮的那個王妃自打生了老大就不正常了,在府里只知道吃喝玩樂,稍有不順心就打罵仆從,家務家務不管,兒女兒女不管,以前水做似的人兒,現在居然把自己吃的像肥豬一樣,好不容易高興了開了一場宴會,結果把來客全得罪遍了,偏偏玄禮對這些事不問也不管。貴妃娘娘老早就跟我抱怨,她現在對武王妃越看越不順眼,但凡玄禮露出一點意思,她就能做主讓武王妃永遠住回娘家去,連一向溫婉的貴妃娘娘都這么說了,可見那武王妃確實不怎么樣。玄禮是個要做大事的人,有這樣的王妃怎么行,武王妃的位子早晚是要換人做的。” 祝mama心頭一跳,愕然望向梁琦變得堅定的側臉,磕磕巴巴地道: “夫、夫人” 梁琦憂傷地沉默了好一會兒,輕輕地嘆了口氣,低聲說: “是我虧欠那孩子太多。” 這時的祝mama忽然有一種渾身發涼的感覺。 栓馬石前的蘇嬋并不知道此時景陽長公主的心里正在謀劃什么,她不喜歡梁敖看她的眼神,覺得渾身不自在,于是將自己的棗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