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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活燒死的。 這件蹊蹺事一出,所有人都在背地里傳言是因為梁效命帶不祥,所以導致其生母被突如其來的大火活活燒死。 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不僅梁故不相信,他們的父皇同樣不相信,幸虧他們的父皇沒有相信,不然梁效一定沒辦法活到現在。 皇上對梁效的態度一如往日,甚至還處死了幾個造謠的,然而性格本身就內向的梁效在這一連串的事情發生之后變得越發沉默寡言,梁故時常能從他的身上感覺到那強烈的不安。(。) ... ☆、第四百一六章 越俎代庖 梁故對梁效很憐惜,因為梁效不僅不嫌棄他的生母出身卑微,在德仁殿的時候更是對他百般照顧,梁故知道,梁效對于他是真心疼愛的,所以當他知道了那些流言之后,當他知道了外界對梁效的中傷之后,他是憤怒的,他是憎惡的,他是充滿了仇恨的,他不相信命格一說,他覺得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搗鬼,他認為那些推波助瀾的流言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籌劃,所以他怒不可遏,他要變強,只有變得強大了,他才能夠保證溫柔軟弱的梁效可以平安無憂地生活下去。 梁效的不祥幾乎成了梁都貴族圈內公開的秘密,父皇仁慈,父皇還在世的時候自然可以保護梁效,可是一旦父皇不在了呢,不祥之人這種說法在這個迷信的世界里是可以被無限放大的,無限放大后的結果是非??膳碌?,梁效甚至有可能會被當成國之妖孽燒死,一旦到了那種境地,天災*惡*件都有可能會被歸咎到梁效的不祥上,到了那時要怎么辦,如果沒有力量,他又怎么能夠保證他平安無憂地生活下去? 所以他必須強大起來,為了讓五哥不會變成一個妖孽。 “阿故?!绷盒Ш鋈惠p輕地開口,他不常說話,所以說話時的感覺有些生澀,但是他說起話來很柔和,讓人的心里很舒坦。 梁故從陰沉中回過神來,低頭去看他的手,藥膏已經涂了許多遍,許是弄疼了他所以他才開口。梁故從藥箱里取出紗布將他受傷的手包扎好,最后熟練地扎了一個結。 梁效有些窘迫,這是他每次受傷之后的反應,明明是他受傷了。他卻好像對不起誰似的,一臉愧疚的表情。 梁故看不過去,有些悶地皺了皺眉。 梁效感覺到他的心情不太好,可是他又想和他說話,所以他開口了,笑問: “阿故你今晚不回安王府嗎?” “空蕩蕩的一座府邸,我又不像太子哥和二哥似的家中妻妾成群。孤家寡人一個?;厝セ驔]回去也沒什么分別。”梁故漫不經心地說。 梁效聞言,表情黯淡下來,似乎很為弟弟的婚姻大事擔心。七弟之前有一個很喜歡的姑娘。可是那個姑娘實在是太壞了,品行不好作風很壞還欺騙七弟,他和父皇都很討厭那個女人,父皇還因此賜了一條白綾給那個女人。那之后七弟雖然沒說什么,但是總覺得七弟似乎在那個女人身上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自那以后父皇再想為他選妃,他一律都拒絕了。 這還沒有完,一直到七弟非婚配不可的年紀,父皇強逼著給他尋了兩門妻室。結果其中一個居然還沒過門就意外過世了,另外一個過府還不到一個月就暴斃而亡了。 那個時候還曾經流傳過很不好的傳言,那些人說七弟是因為經常和他在一起。沾染了不祥之氣,所以才會連克了兩房妻室。到現在梁都里還在傳言七皇子克妻,那些人家都不愿意將女兒嫁過來,所以直到現在梁故依舊是孤單一人,至今沒有妻房。 雖然七皇弟說他壓根不喜歡那些女子,沒有妻室正好可以省去麻煩,可是內心深處梁效還是覺得有點對不起他,總覺得是因為自己把壞運氣帶給了他,所以他才會連克兩房妻室至今單身的。 可是阿故不喜歡聽他說這些,阿故最聽不得別人說自己是不祥之人,所以他刻意不去往這邊扯話題,以免他生氣,想了想,他想出了另外一個話題,他笑著說: “一眨眼阿味也長大了呢,以前還是那么小的一個,成天板著一張臉,一眨眼他也有姑娘了,馬上就要成家了,呵呵,我現在還能想起來他小的時候被二哥欺負時的模樣,二哥把毛蟲放進他的衣服里,他對著二哥揮拳頭,二哥把他拎了起來,結果回頭二哥就被阿敏和阿甜堵在茅房里挨了一頓揍,三個人打得天昏地暗驚動了父皇和八叔,結果三個人全在蓬萊殿門口跪了兩個時辰。”他說著笑出聲來。 梁故聽他念起少年時的陳年舊事,想起那一次二哥被回味的兩個兄長給圍毆了一頓之后的狼狽樣子,一時沒忍住,也撲哧笑出聲來。 梁效見他笑,心里很高興,有些雀躍地說: “咱們兄弟幾個好久沒像今天這樣聚在一起吃飯了,記得上一次的時候還是太子哥大婚的時候,自從太子哥大婚之后,咱們能聚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除了早朝時你們能碰面,我卻是沒法子上朝的。” “又不是小孩子,再說也不是在德仁殿那會兒了?!绷盒м抢燮?,淡淡地道。 梁效感覺到他突然變得不太高興,似乎并不喜歡這個話題,他有些尷尬,訕訕地笑了笑。 梁故覺察到他的尷尬,他并不想讓他尷尬,所以停頓了一下之后,他說: “對了,在如文學院教書,怎么樣?” “雖然教的課數不多,但這一批學子里的確有幾個是出眾的,今年新入學的學子當中有一個孩子很聰明,又聽話又聰明還很好學,只可惜他的性子,不適合做官?!?/br> “有什么適不適合的,人是可以改變的,沒有人天生適合哪一樣,適合與否都是后天養成的。” “那孩子,有點難,不合群,性子太靦腆,而且太老實了,最關鍵的一點是,他志不在于此?!?/br> “是么。”梁故對這個話題并不是很熱衷,淡淡地應了一聲。 梁效見他不太喜歡這個話題,便訕訕地閉了嘴,不再繼續,過了一會兒,他說: “對了,今日芷羅又偷偷跑來了,我說她,她還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她說她明天還會再來,這個丫頭都被寵壞了。越來越不像話了?!?/br> 梁故皺了皺眉:“她又私自出宮了?這丫頭也太不安分了,眼看著就要談婚論嫁了,怎么還像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越來越任性!” “我聽說,父皇有意與科西國和親,想要將一位公主嫁到科西國去。宮里的公主不多,已經到適婚年齡的更是少之又少。芷羅就算一個?!绷盒в杂种?。科西國與岳梁國的風土人情截然不同,又路途遙遠,芷羅若是真的和親科西國。只怕這輩子都別想再回來了,他是看著芷羅長大的,對于芷羅有可能會去和親這件事,他的心里是nongno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