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僂著身子往外走,走了兩步,突然回過身來詢問: “敢問王爺,剛剛出去的那幾位姑娘是哪一家府上的女眷?” 梁錦一愣,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上下打量著這個平日里一本正經(jīng)的老頭兒,哈哈一笑: “金大夫今兒怎么想起來打聽女眷了?” 金大夫也不窘迫,笑著回答:“老臣覺得剛剛那里面有一個姑娘看起來有些眼熟,所以想問一問,看看是不是老臣認識的人家?” 回香聞言,抬眼瞅了他一下,眼底掠過一抹暗芒。 梁錦卻沒多想,笑呵呵地說:“金大夫哪能見過,那幾個姑娘是從豐州來的,第一次來到梁都,她們的老子娘跟帝都也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你估計是記錯了。那三個姑娘中間的那個是本王將來的小兒媳婦,剩下的那兩個是小兒媳婦的姐妹。” 金大夫一愣,順著他的話繼續(xù)往下笑說:“原來如此!老臣還當(dāng)是認識的姑娘,居然是看錯了,老眼昏花!一眨眼三少爺也要成親了,恭喜王爺賀喜王爺!” “同喜同喜!”梁錦雖然不喜歡他未來的小兒媳婦,可他樂意聽吉利話,于是開心地回應(yīng)了。 金大夫見他高興,心里松了一口氣,也不敢再繼續(xù)問,重新告了辭,跟著引路的中年仆婦離開了。 回香坐在椅子上,金大夫走了她也沒動地方,一雙冷冰冰的眸子凝在一處,似在思考。 每當(dāng)她露出這樣的表情時她此時絕對是忘了她現(xiàn)在身居何處身處何年,于是他打斷她的思路,問: “怎么了,呆呆的,身子不舒坦?” 回香沒有立刻說話,直到半刻鐘后,她突然回過頭,望著他,輕聲問: “你覺不覺得蘇家三姑娘的相貌像一個人?” 梁錦一愣,一頭霧水地問:“像誰?” 回香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接著卻轉(zhuǎn)移開視線,搖搖頭,淡聲回答: “不,沒有。” 她一會兒說有一會兒又說沒有,梁錦越發(fā)摸不著頭腦,努力回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可是回香已經(jīng)不再提這件事,梁錦也不好再追問,只得自己在腦袋里納悶。 蘇家三姐妹抱著首飾盒子回到泓樨園,蘇嫻立刻關(guān)起房門,將回香送的見面禮打開。 一套鑲寶石蝶戲雙花鎏金頭面熠熠生輝,那金燦燦的光芒差點亮瞎蘇嫻的眼。蘇嫻驚愕地看了一會兒,拿過蘇嬋手里的首飾盒子打開,蘇嬋無所謂,任由她搶走,卻見盒子被打開,大紅色的襯布上一套金鑲玉蟾宮折桂頭面靜靜地躺在上面,竟流光溢彩,美不勝收,即使蘇嬋并不喜歡首飾也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好東西。 蘇妙看了一眼這兩套首飾,也是愣了一下,不由得動手打開互相贈送給對方的見面禮,一套金累絲鑲鉆青玉鏤空雙鸞牡丹頭面,雙鸞之間竟然銜了一顆超級閃的“鴿子蛋”,切面上線條流暢的光澤足夠晃瞎人的眼。另外一套淡紫珍珠攢蘭花頭面雖然比不上先前的那套金剛鉆首飾,卻也是做工精致,極是矜貴難得,一看就不是凡品。 “難怪世人都削尖了腦尖謀富貴,王爺?shù)呐斯涣瞬坏茫 碧K嫻眼盯著那顆碩大的鴿子蛋,感嘆道。 “不僅是王爺?shù)呐四敲春唵伟桑墒窃懒簢谝粯堑哪缓罄习濉!碧K妙揚眉,說。 蘇嫻看了她一眼,手一拍,道:“沒錯!這后一個才是最重要的!” 【馬上就要515了,希望繼續(xù)能沖擊515紅包榜,到5月15日當(dāng)天紅包雨能回饋讀者外加宣傳作品。一塊也是愛,肯定好好更!】(。) ☆、第四百零五章 進城 ps.奉上今天的更新,順便給起點515粉絲節(jié)拉一下票,每個人都有8張票,投票還送起點幣,跪求大家支持贊賞! 回味因為之前很認真地對蘇妙說要分手蘇妙卻跟他胡攪蠻纏抬杠被氣著了,所以好幾天沒搭理蘇妙,或者說不是沒搭理而是沒空搭理,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回雪乙莊了。 梁錦和回香真的跟之前說的一樣在雪乙莊住了一陣子,不過因為他們喜歡安靜,雖然沒對蘇妙說不用天天去請安,但已經(jīng)露出那種意思,于是蘇妙樂得丟開,晨昏定省什么的本來就不適合她。 梁錦和回香那一頭不用她cao心,即使是住在同一個莊子里,因為地方太大,不是刻意拜訪根本就碰不見,過了兩天蘇妙便差不多忘了自己未來的公婆還住在莊子里。她的那對公婆大概正忙活著自己的事,于是沒有婆媳大斗法,也沒有回味跟她拌嘴磕牙,蘇妙閑得快長虱子了,天天無聊,終于在某一天她突然腦筋一擰,跟著大姐去逛街買東西了。 蘇嫻買東西的地方自然不會是梁都城外,不是說梁都城外的貨不好,梁都城外是貿(mào)易相當(dāng)發(fā)達的一處交通樞紐,這個樞紐圍繞著正中心的回香樓呈放射狀擴展開來,交通便利,貨品發(fā)達,商鋪林立,貨棧鱗次櫛比,可蘇嫻打從心眼里瞧不起城外,在她的心中凡是城外一律都是村莊縣城,所以對蘇妙來說明明去附近的商店街逛街購物放松心情更便利,蘇嫻卻寧愿坐馬車咣當(dāng)大半天去梁都城,住上一晚再購物再住上一晚再往回返。 當(dāng)馬車咣當(dāng)咣當(dāng)終于咣當(dāng)?shù)搅憾汲峭猓煺S昏暮云繚繞倦鳥歸巢時。蘇妙揉著已經(jīng)變成四瓣的屁股在心里懊惱自己一定是腦子抽筋了才會跟著大姐千里迢迢跑來逛街。 蘇嫻卻精力充沛神采奕奕,她握著一柄比她的臉大兩圈的青銅蓮花鏡子,仔細端詳著鏡中的自己,然后補了粉勻了口脂抹了胭脂。 蘇妙斜著眼睛瞅了她一會兒,越發(fā)覺得無聊,她被馬車顛得有些犯困,捂著嘴巴大大地打了個哈欠。 蘇嫻手中的粉盒擲過來。差點砸中蘇妙的腦袋。這一下困意全被驚飛了,她瞠目結(jié)舌,看著落在車廂角落里的粉盒。又驚異萬分地望向蘇嫻,愕然說: “大姐,我是你親meimei嗎?” “儀態(tài)!儀態(tài)!死丫頭你要讓老娘說幾次你才能記住,一個姑娘家怎么能打哈欠!”蘇嫻指著她的腦袋。擺出一副晚娘臉孔,嚴厲訓(xùn)斥。 蘇妙的眉角狠狠一抽:“姑娘也是人。打個哈欠怎么了,再說這里又沒外人。” “沒外人也不行,這種不雅的舉止養(yǎng)成習(xí)慣了就改不過來了,煮熟的鴨子都被你弄飛了。你都這把年紀了,再嫁不出去別人還不一定怎么議論咱們家,一個和離過的老大。一個沒名沒分跟著人家后屁股轉(zhuǎn)了四年最后卻被甩了的老二,一個從頭到腳沒一個地方像丫頭說不定是石女的老三。一個連把兒都沒有就會做針線活兒的老四……” 蘇妙差一點“熱淚盈眶”:“咱們家已經(jīng)這么慘了嗎?”老四他是有把兒的,她明明有確認過,她無法容忍這樣的污蔑。 蘇嫻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