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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第一屆rou餅挑戰賽在此刻宣布開始! 所謂的rou餅挑戰賽其實就是大胃王挑戰賽,白玉樓的門口擺了一排桌椅,不遠處,一個人被整整八口大鍋圍住,一個人兩只手八口大鍋,那人正在手腳麻利地同時烙八口鍋里的rou餅。烹飪的男子約莫二十出頭,個頭矮小,性子活潑,看樣子應該是從西南方向來的人,很有西南人的長相特色,膚色黝黑,爽利精干,穿了一件麻布短褐,兩條腿上綁著雪白的綁腿,腳上穿了一雙草鞋,頭亂草似的隨便一扎,但是因為五官出眾年紀又輕,沒覺得他邋遢,反而有一種放浪不羈的青年活力。 青年依次在八口鍋里烙rou餅,訓練有素,井井有條,絲毫沒有慌亂,仿佛同時用八口鍋烙餅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一樣,因為看起來太容易了,反而給人一種不安感,生怕一個不小心他就會把鍋掀翻了或者是把rou餅全部拋到地上去。 蘇妙亦跟著擔心了好一會兒,可是一刻鐘后現人家動作嫻熟,從容不迫,這時候才知道自己只是瞎cao心。 白玉樓今天舉行大胃王挑戰賽,也就是說今天烙的rou餅不管怎么吃,只要是吃進去最多的那一位,獲勝者將會贈送一份禮物。 白玉樓的邱掌柜命人將禮物搬上來,五花八門的禮物,根據比賽規則,最終獲勝的人可以在禮物堆里選擇三樣,不論高低不分貴賤,只要能獲勝就能得到冠軍的禮物。 蘇妙想要的是禮物中最昂貴的——一袋金葉子,雖然她已經不缺錢了,但是金葉子是比其他珠寶飾都值錢的,這一點她始終堅信。 蘇嬋想要的則是禮物堆里比較特別的,一柄鑲嵌了各種寶石、閃爍的光澤足以令人耀眼生花的匕。 于是在邱掌柜宣布比賽開始選手上場時,蘇妙和蘇嬋上去了。 回味、蘇煙:“……”(。) ... ☆、第三百七六章 蹊蹺 白玉樓的餡餅很特別,不是圓圓的面皮有一定厚度的那種,白玉樓的餡餅非常薄,三個摞在一起也不過半寸厚,個頭比普通的餡餅大很多,不是圓的而是方形的。像是一個模子里做出來的似的,餅皮搟完之后又薄又大又軟,制作餡餅的青年將搟面杖耍的團團轉,搟出來的面皮卻不出一點皺褶。他將搟好的餡餅放進鐵鍋里烙出均勻一色焦黃的脆皮,火候一到,餡餅的表皮就會逐漸鼓起,鼓成球狀,這個時候的餅皮透薄如紙,卻沒有任何漏餡漏氣的地方。 當面皮起鼓之后,青年笑瞇瞇地用長毛刷在餡餅的兩面刷上油,面皮被油混合變得半透明,可以清晰地看見里面香噴噴的餡料。這是一道看起來極簡單其實是非常考驗烹制者功力的步驟,如果刷上油之后的透明程度不好,則說明兩面的面皮不是一般厚,不一般厚的餅皮不僅僅會影響成品的外觀,還容易導致受熱不均勻,極容易造成餡餅里的餡料變得半熟半老。 青年在將餡餅的一面烙成金黃色之后,用鐵鏟將一半金黃一半雪白的餡餅以一個巧妙的角度輕輕一鏟,餡餅飛上半空以,一個輕盈的弧度翻了個個兒,雪白的那一面穩穩當當地落在鍋子里,發出“滋”的一聲輕響。 在餡料半生不熟的時候,面皮將會起到連接作用,當rou餡徹底成熟之后會始終連在一起形成與面餅皮相同的形狀,并且貼近面皮的兩側餡料會與面皮微微粘連,不會完全粘在一塊,但是在吃的時候絕對是一口下去餡料與餅皮一齊入口,酥脆與濃醇交織,帶給人的是最最美麗的體驗。 偌大的面餅,雖酥不碎,鮮濃的餡料,香而不膩。青年在和面時明顯是在面里加了酥,不然的話。即使餅上刷的油再多也不會覺得酥脆,至于加酥到什么程度,這要看烹飪者手藝的高低,另外酥面的制作手法絕對是青年獨門秘制的。連蘇妙在品嘗時都不得不感嘆這手藝好的讓人驚嘆,她吃不出來青年手下的酥面究竟是怎么揉出來的。 餡餅的餡料用的是羊rou,西南人對羊rou懷有特殊的喜愛。將rou剁合適之后,把菜刀翻過來用刀背均勻地砸,將rou砸成rou泥。之后再加入適量的水和成粥狀,接著在餡料里放蔥姜和香料調味,沒有任何蔬菜,拌出來的餡料卻無半點羊rou的腥膻味,反而是鮮,十足的鮮美。 蘇妙比賽純粹是上去湊熱鬧,當然想要金葉子的野心也是真的,可是在吃到青年烹制的餡餅時,整個人都呆住了。餡餅是以香油拌餡,豆油刷皮。吃的時候就著姜醋,好吃還不膩人。皮薄rou厚味濃,油汪汪的但是卻不膩,吃起來面質綿軟,rou餡細嫩,咬的時候實實在在,細品卻又韻味悠長,那是一種會讓人覺得感動的滋味。 “二姐她在做什么”因為是rou餅挑戰賽,大家都在胡吃海塞用力的吃使勁的吃不敢浪費一分一秒,蘇妙倒好。坐在賽席上一張餅吃了半天,細細地嚼,細細地品,然后就盯上了正在烙餡餅的青年。 回味站在人堆里。看了看蘇妙,又去看那個烙餅的青年,面色微沉。 “三姐吃的可真多”蘇煙又去看蘇嬋,頓時驚嘆起來。 不同于其他人的猛吃猛塞,蘇嬋吃得十分淡定,即使是在參加大胃王比賽。她那張臉也淡定得像棺材板一樣,一口接一口吃,吃的十分優雅,然而從速度上來說她吃的比任何人都快,別人還剩下好幾盤,她這邊一個淡定從容地風卷殘云,就快要吃完了,就連回味都不得不驚嘆道: “你三姐挺厲害的嘛” “聽說西南那邊特別愛舉行這樣的比賽,三姐那時候說若是離家出走她就去西南,光是參加比賽的獎金都夠養活自己的。” 回味雙手抱臂,眉一挑,點點頭。 蘇煙看著蘇嬋坐在比賽的坐席上雖然算不上太粗魯可是作為一個女孩子那吃相的確很愁人,幽幽地嘆了口氣,他傷腦筋地輕聲咕噥道: “三姐都二十歲了,你說她真的能嫁出去嗎” 與他并排站立的回味聞言看了他一眼,涼涼地回答: “她嫁出去的可能性比你大得多,你應該先cao心你能不能討到老婆。” 蘇煙臉色一黑,沖著他怒目而視,咬著牙道:“我一定會討到老婆的,不用你cao心” “討老婆這件事先放到一邊,你真的想好了你將來要做什么嗎” 他的話讓蘇煙的臉沉下來,仿佛踩中了他的痛處似的,蘇煙的心情很不爽。 “那你想好了你將來要做什么嗎”他黑著一張臉,憤憤地問,此時的他十分想踩上去再跺他兩腳。 “這還用想么,我將來就要吃軟飯了。”回味聳了聳肩,半點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地回答。 “你現在也在吃軟飯”蘇煙黑著一張臉怒道。 “說的沒錯,可是你連個肯讓你吃軟飯的都沒有。”回味輕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