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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會贏,妙jiejie不會贏,妙jiejie會贏……”數到最后,她驚詫地眨了眨眼睛,盯著最后剩下的那片花瓣。 林嫣啞然無語。 “沒關系,不打緊,我還有一朵!”純娘說著,從衣兜里掏出另外一朵花,繼續撕花瓣占卜。 這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 林嫣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蘇姑娘的手已經能拿刀了嗎?”佟長生見沒人理他,他這個人本來就比較厚臉皮,也不在意,繼續笑盈盈地追問。 “不能不能,即使是最好用的雪肌玉膚膏也沒那么快。”回甘揮揮手,笑嘻嘻地回答他。 “右手受傷了還沒有痊愈,今天的蘇姑娘就算上了臺,她又能做什么?”佟長生笑嘻嘻地繼續問。 回味冷颼颼地盯著他,這人生的清秀看起來卻賤兮兮的,總是會讓人產生一種想揍他的沖動。 “可以煮湯吶,煮湯的話也用不著什么刀工,只要放在水里煮就成了。”回甘笑著回答。 “連煮了三道湯,觀眾早就膩煩了,你看,今兒來觀賽的人多少,比前幾場整整少了一半。” “說的也是,若小妙兒真的在決賽場上煮湯,她必輸無疑。”回甘點著頭附和。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煩人呢,都是有了小子的人了,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嗎?”蘇嫻撇過去一記眼刀,不悅地道。 回甘呵呵一笑。 “這次的比賽上該不會又有什么特別評審吧?”純娘把花瓣扯著扯著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 “有啊。”回甘笑瞇瞇地回答。 “啊?”純娘震驚地張大嘴巴,她現在已經被特別評審搞出心理陰影了,畢竟前三場的特別評審都不待見妙jiejie。 “今兒這撥特別評審還特別多呢。”回甘笑意盎然地道。 話音剛落下,分隔賽場和觀眾席的柵欄門被打開,十二名評審表情嚴肅,魚貫而入,跟在他們身后的則是烏泱泱五十個人,男女老少全有,服裝各異,年齡各異,來自不同領域的人聚集到一起,那場面很奇異。(。) ... ... ☆、第三百四四章 金蟾 “那些人是做什么的?”純娘驚詫地問。 “特別評審。”回甘話音剛落下,烏泱泱五十個人已經魚貫而入,向賽臺西北角另一處新開辟的坐席走去,當所有人都坐齊之后,姜大人從后面站出來,用金槌敲響金鑼,朗聲宣布加時賽的規則。 這一場已經板上釘釘是秦安的最后一場比賽了,不管這場大賽的賽程是漫長的還是短暫的,每當說到最后一場時,一直追賽的人們心里都會涌現出一絲慨嘆和感觸。 最后一場比賽,只有一道菜,一道選手最拿手的菜肴,不限題材,不限食材,可以盡情地發揮,盡最大的自由發揮。成品將由十二名評審組成的評審會和由五十名來自各行各業的百姓臨時組成的特別評審會分別品鑒評判,評審會還是一如往常采取打分制,特別評審會則采取了投票制,他們會在最后將自己手中的一票投給自己最中意的選手,每票的分值是一分,到最后總分加在一起,誰獲得的分數多,誰就是最終的優勝者。 選擇百姓評審的原因也是為了讓比賽更加公平公正,從非專業人士的角度去認知去評價選手的作品,不再只以專業評審的個人喜好和專業眼光,這也是為了體現大賽的公平性公正性和多元化性,這樣的安排顯而易見是為了讓本場大賽能夠圓滿地結束,不會在結束之后因為賽果受到輿論的質疑和議論。 蘇妙和佟染都明白這個道理,兩個人都是專業人士,同樣都參加過很多次大賽,同樣入行的年頭都不短,同樣的。在經過漫長的賽程之后走到今天,兩個人的心里邊都有些疲憊,這一場比賽必須要分出一個勝負,不管是自己勝利還是對方勝利,總要決出一個勝利。 食材桌照舊立在賽臺的正中央,灶臺還是那個灶臺,只是人數少了。往常都是參賽者帶著助手。今日卻是蘇妙和佟染分立兩邊,寬闊的灶臺前只站了兩個人,看起來有些莫名的寂寥感。 今天的食材桌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現場掀開遮布當場公開究竟準備了什么樣的食材。這一場比賽比的是兩個人最擅長的菜肴,食材自然是兩個人提前指定的,長長的食材桌上以正中間的紅繩為界限,兩個人提前指定的食材已經被大賽的組委會準備好。全部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各自的簍筐里。 顯而易見的,這一場賽比之前的比賽更加不容易。無論是從作品的創意、精妙度以及色香味意形養這些自然不必說,甚至就連數量上也算是空前絕后了,因為今天除了十二名評審之外,還有由五十名百姓臨時組成的特別評審。單是準備五十個人的吃食,這對廚師來說絕對是一項體力活,更何況今天連個打下手的人都沒有。只憑靠一個人的體力和手藝,而這五十個人又不是湊熱鬧的路人甲。他們可是掌握著臺上選手生殺大權的評審,每一票對選手的比賽結果都非常重要,所以做出來的作品絲毫馬虎不得,這不僅是手藝上的挑戰、耐性上的挑戰,還是對能夠在長久的賽程中穩定發揮這種對自我才能的掌控力的一種考驗。 這一場賽,細細想來,相當艱難。 已經開始有很多人擔心,蘇妙身為一個女子,生的又不強壯,再加上右手還受了傷,這樣一個嬌滴滴楚楚可憐的小姑娘能否在賽臺上贏過不管從哪方面看上去都是最佳的佟染。 “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年輕氣盛,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推,就她現在這種狀態怎么可能會贏得過佟四少!”已經有這樣的議論聲響起,當然說出這樣的話那人并不是在諷刺蘇妙,更多的是因為對蘇妙的擔心。 當然也有不好聽的言論:“老天爺打了個瞌睡讓她贏了一場,看把她張狂的,帶傷上臺,這是存著讓人把她當英雄看的心思還是怎么著,依我看這就是個傻子,手都傷了還上臺干什么,丟人現眼鬧笑話去了?” “就是!真是傻!笑死人了!” “我啊,從那個女人剛出現的時候看她就討厭,現在更討厭了!”說這話的自然是個姑娘。 “我開始還行,不過后來越看越覺得不喜歡。”她的同伴隨聲附和。 “我也是我也是,開始還挺喜歡的,現在越看越覺得煩人。” “你們的喜歡還真善變吶!”一個聲音不陰不陽地介入。 正在熱火朝天議論著的三個姑娘被這突然介入的聲音嚇了一跳,齊齊望過去,身旁站著的同樣是一個小姑娘,十四五歲的年紀,扎了兩根辮子,穿著粗布衣裙,胳膊上還挎了一只菜籃子。三個人愣了一下,緊接著先頭的姑娘陰陽怪氣地“哎呦”了一聲,抿嘴笑道: “這不是馮記餛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