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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其他法子的。.??`”蘇妙樂觀地說。 “趙河傷了。陳盛也傷了,明日煙哥兒還要下場大考,三天下來還不一定會怎么樣,咱們這邊人手不足,佟染那邊雖然也有助手受傷,但那都是擦破點皮的輕傷,于比賽無礙,咱們跟他們比,明顯處在弱勢地位。” “咱們又不是去打架,人多不代表什么。既然出來比了就要比完,咱們風風火火地來,垂頭喪氣地回去可不是我的風格。”蘇妙扁扁嘴,一本正經地說。 “你打算煮什么?”回味問。 “還沒想好。”蘇妙笑嘻嘻地說。 回味就不說話了。自一旁的水桶里舀了一瓢清水澆在蘇妙搓好的長上,一瓢接著一瓢,清洗著她的頭。 蘇妙閉著眼睛,靜靜地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問: “小味味。你家住在梁都哪里啊?” “梁都城外。” “住在回香樓里?” “嗯。”回味淡淡地應了一聲。 “你娘還在梁都嗎?”思忖了片刻,蘇妙突然問。 “在吧。”回味模棱兩可地回答了句,將她的長漂洗干凈之后,用一條大毛巾包住,擰干水。 蘇妙按著包頭的毛巾,低下頭去擰頭,回味撤了臉盆架,又拿了一條大毛巾走到她面前給她擦拭頭。 “你都沒去見你娘嗎?”蘇妙任他擦拭著她的長,因為腦袋被他擺弄來擺弄去,說出來的話有些氣息不穩。 回味他聽見了,卻沒有馬上回來,過了一會兒之后,才淡淡地說了句: “沒有。” “那瑞王妃還在蘇州嗎?” “在吧。”回味漫不經心地回答,用干毛巾為她擦拭著頭,思緒卻跟著她的那句話神游太虛。 以前在他的身份沒有暴露之前,他一心一意讓蘇妙來參加比賽只是為了想看看她究竟能走多遠,可現在,變化不如計劃快,在梁都不僅見到了大哥,得知了林嫣居然是他的大嫂,爹娘瑞王妃竟然全都在梁都出現了,接二連三的情況已經將他們此行的目的徹底抹去,本來是一件非常單純的事,如今竟變得分外復雜,這是她始料未及并且分外反感的事,事態的展完全違背了她的初衷,特別是在蘇妙受傷之后,他現在的心情是極度煩躁,他現在只想帶著蘇妙趕快回豐州去,至于廚王大賽什么的他現在已經不想管了,毫無關聯地,他卻覺得再繼續呆在蘇州蘇妙一定會再次陷入未知的危險里。 “你都有多少年沒回梁都了?”思索了片刻,蘇妙笑瞇瞇地問。?.?` 回味微怔,抬頭看了她一眼,卻因為她低著頭,沒有看見她的眼。 “多少年了?”蘇妙見他沒有回答,又問了一次。 沉默了一會兒,回味漫不經心地回答: “有幾年了吧。” “幾年了?” “咱們在一起幾年了就有幾年了。” 回味的一句話成功堵住了蘇妙的嘴,蘇妙佯作喉嚨癢,干咳了兩聲,以免他接著問她他們在一起幾年了,這個她可真不記得了。 蘇妙咳嗽了一會兒,才笑瞇瞇地用手接住他丟下來的毛巾,自己繼續擦頭,過了一會兒,側過臉,笑看著回味說: “等到了梁都。你會帶我到處玩嗎,聽說梁都里有好多好玩的。” 回味微怔,看著她笑意盎然的臉,緩慢地點點頭。 “梁都里都有哪些好玩的?”蘇妙興致勃勃地問。 回味沉默地想了一會兒。皺了皺眉,語氣輕淺地說: “城外也就是一座沛湖,至于城內,我沒怎么呆過,所以不太清楚。梁都也就是人多,沒什么好玩的。” 蘇妙唇角的笑容斂起,歪頭看了他一陣,莞爾一笑,對他說: “那這一次就帶我好好地玩一玩,咱們倆一起找找梁都城到底都有哪些好玩的?” 回味愣了愣,望著她的臉,緊接著撲哧一聲笑了: “好是好,前提是你能夠繼續參賽。” “沒問題的。只是被火燒了一下,我雖然還沒被人故意燒傷過。但玩火的怎么可能會有沒被燒傷過的情況,我會有法子的。”蘇妙笑嘻嘻地說。 “什么法子?讓我替你上場嗎?”回味掐起她鼓鼓囊囊的臉頰,忍俊不禁地笑問。 “這也是個好主意!”蘇妙眼睛一亮,雙手一拍,說。 回味在她的臉上掐了一下。 蘇妙拍開他的手,在臉蛋上揉了揉。回味已經走到她身后,最后擦拭了一下她的長,從懷里取出一枚小小的白玉梳子,緩慢輕柔地將她的長梳順。 蘇妙背對著他立在他身前,靜靜地立著。任由他為她梳著長,這一刻,從后面看去,兩人的身高是極和諧的。和諧的不僅僅是身高。 “手有些痛。”過了一會兒,一直凝望著對面榕樹樹冠的蘇妙忽然輕聲開口。 正在為她梳的回味看了她一眼,問:“再換一次藥?” “不用。”蘇妙嗓音輕淺地回答,眼望著被風吹得沙沙作響的樹冠,過了一會兒,含著笑。低低地說,“手雖然痛,不過這個時候,心里卻多了一點不甘心。之前沒有察覺,那時想的是,贏不了就贏不了嘛,贏不了就當過來玩了,輸了就回家去唄,又沒什么了不起的,但受傷了,這時候我卻覺得不甘心了,如果就這樣回去,總覺得是一件非常遺憾非常丟人的事,即使我要退賽,那也是因為我想退賽,被迫退賽算什么,與其被迫退賽,我寧愿選擇輸在這個賽臺上。” “輸?”回味望向她,似笑非笑地反問了一個字。 蘇妙回過頭來,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彎起眉眼,唇角勾起,嫣然一笑: “我是不會輸的。” 回味莞爾一笑,寬大的手掌輕柔地打賞她的后腦勺,唇前傾,淺淺地落在她的額頭上。 溫潤濕濡的觸感落在額間,蘇妙笑了起來。 …… 當月亮從薄霧中探出頭來時,夜色變得蒼白而黑。 城北西紹洞,一處簡陋的破舊民房內,啪嚓一聲銳響劃破了本寧靜的夜色,伴隨著孩童高亢的啼哭聲響起,遙遙的犬吠聲開始附和,有幾家已經點起了燈火。 出異響的民房內,接二連三瓷器被摔碎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醉醺醺的咒罵聲: “她怎么不去死?她怎么還沒去死?賤人!賤人!她應該去死!她應該去死!賤人!” 充滿了臭味和餿味的狹窄房間里,房間的四壁還在流淌著幾日前積累在房瓦上的雨水,一個身穿粗布衣褲包著打補丁頭巾的婦人怯生生地站在門口,懷里抱著一個因為恐懼哇哇大哭的孩童,雙眼含淚,望著踉踉蹌蹌站在房間中央怒目赤紅正在耍酒瘋的醉漢,又是悲傷又是恐懼。 “她現在飛黃騰達了!賤人!她就是個賤人!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賤人!她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