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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收起,佟染扭過頭,笑容可掬地說,“在下絕對沒有傷害令二姐,在下心疼蘇二姑娘都來不及,又怎么會去傷害她呢。” 蘇嬋的臉刷地綠了,指著佟染的鼻尖對蘇嫻道: “他居然敢當著我們的面調戲我二姐!” “揍他!”蘇嫻鏗鏘有力地命令道。 蘇嬋點了點頭,三步并兩步邁上前,一把揪起佟染的衣領! 佟染并不著惱,也不慌張,即使蘇嬋身材高挑在他面前還是矮了一截,他由她抓著衣領,唇角噙著慵懶愜意的微笑。不徐不疾地說: “蘇三姑娘,這樣粗暴地對待自己未來的二姐夫不太好吧?” 此話一出,連蘇煙的臉都跟著綠了,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絕不是因為害羞,而是被氣急了,他跳起來,指著他大聲怒道: “你你你……你不要臉!你是誰的二姐夫!” “怎么,你們的二姐沒對你們說過。?.`一旦最后一輪賽她輸了,她就要帶著蘇記品鮮樓進我蘇家的門,到時候你們姐弟二人稱呼我一聲‘二姐夫’并不為過,是吧小舅子?” 蘇煙的臉更黑,他火冒三丈暴跳如雷,這個賤男人比屋里頭那個討厭鬼要更討厭千倍萬倍億倍,他臉紅脖子粗地大聲叫嚷道: “你叫誰‘小舅子’?我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說瞎話不眨眼,連我都替你臉紅!你才配不上我二姐,離我二姐遠一點。你要是敢欺負她,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這話說出來時是相當的有氣勢,蘇嬋和蘇嫻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同樣是jiejie,怎么每次遇上蘇妙的事他就能激動起來,遇到她二人的事他就那么慫呢? 吱呀一聲,吉春齋正房的大門被打開,回味陰沉著一張臉從屋里出來,緊接著蘇妙在他身后露出半個笑瞇瞇的小腦袋,她已經換了干凈的衣裳。鵝黃色的內裳交領襯著一件水粉色的碎花錦衣,下系一條柳綠色撒花裙子,烏黑的長結成長長的辮垂在胸前,極是靈動可人。與先前爆炸案生之后的灰頭土臉判若兩人,只是右手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彰示著手傷很嚴重。 佟染的眸光落在她的手上,眼底暗芒一閃,迎上前,姿態風流地行了半個見面的禮節。唇角含笑,溫聲詢問: “蘇姑娘,傷勢如何?” “還好,手傷了,不打緊。”蘇妙笑瞇瞇地回答,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了,疑惑地問,“你來做什么?” “聽說姑娘傷的很重,我是特地來探望姑娘的,這一瓶是從西域來的雪肌玉膚膏,治療燒燙傷最管用,姑娘若是不嫌棄,收下吧。”佟染含著笑溫和地說著,將一只扁平的宣窯瓷盒放在石凳前的圓桌上。 蘇妙在瓷盒上看了一會兒,拿起來觀察了片刻,揚起頭,看著他的臉,笑瞇瞇地問: “你該不會是在這里面加了毒/藥想讓我毀容吧?” “此后日夜看著姑娘的人是我,讓姑娘毀容于我有什么好處,傷眼嗎?”佟染輕搖著折扇,笑容可掬地反問。 話語里充滿了挑逗調笑,這一回已經不用蘇嬋揍他了,回味陰沉著一張臉上前,對準了他那張雋秀俊美的臉重重地揮出一拳! 佟染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的身手極好,竟然以一個極險峻的姿勢躲閃過去,兩人就此交上手,吉春齋的院子里霎時飛沙走石,天昏地暗! 蘇妙懶洋洋地坐在石桌前,雙手捧臉,彎著眉眼,笑瞇瞇地看著有兩個傻小子為了她打架。.??` 旁觀者蘇煙已經目瞪口呆,蘇嫻卻看得狼血沸騰,竄過來,坐在蘇妙身旁,眼盯著正在打斗中的回味和佟染,八卦兮兮地問: “什么感覺,兩個年輕貌美又才貌雙全的男子為自己打架?” 蘇妙雙手捧臉,興致勃勃地觀看了好一會兒,笑意盎然地回答了句: “雖然佟染那個小白臉長得不錯,可我還是喜歡小味味多一些,小味味更好看,比佟染更鮮嫩,最重要的是,佟染話太多,我喜歡沉默中的小味味,讓我有種想壓倒他的沖動!”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佟染和回味都是習武之人,聽力靈敏,自然將這話放大了幾百倍一字不差地聽到了,集體腳下一滑。好在被鄙視的人不是回味,并且回味的定力確實比佟染強了一些,于是佟染腳滑摔跤了,回味趁機將他一頓暴揍。當蘇妙阻止時,佟染那一張清俊的臉已經被揍得不成樣子,嘴角破裂還滲著血,鼻青臉腫像只豬頭,可顏值高就是顏值高,即使被揍得鼻青臉腫連自己的親媽都認不出來。架不住這位顏好,傷痕印刻在那張英俊的臉龐上,竟然好比捧心西子一般多了一份柔弱之美。由令人傾慕變換為惹人愛憐,他現在這個模樣很能激起少女內心深處尚未覺醒的保護欲。回味陰惻惻地盯著他那張臉。破裂的唇角更添了一抹風流倜儻的瀟灑,回味忽然有一種想上前揍爆他的臉的沖動。 “佟四少,你沒事吧?”蘇妙依舊從容地坐在石桌前,笑容可掬地問。 佟染歪坐在石凳上,用拇指的指腹在破裂的唇角輕輕地擦過。平添了一抹魅惑人心的蠱惑力,他笑意盎然地回答: “無礙,為了姑娘,無論讓在下做什么在下都愿意。”他說的那叫一個深情款款海誓山盟,讓回味又燃起了想揍他的沖動。 “真的?”蘇妙很認真地詢問,惹得回味看了她一眼,她該不會真相信了吧? “比金子還真。”佟染笑吟吟地回答。 “那你為我去死吧。”蘇妙嚴肅地對他說。 “……自然可以,只要姑娘有需要,在下愿意為了姑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佟染唇角勾著的笑容微僵,頓了頓。搖著折扇,笑意盎然地說。 “我不用你赴湯蹈火,你只要為了我去死就行了,跟你同活在一個世界上讓我非常不愉快,所以我希望你能為了我的心理健康去死。”蘇妙煞有介事,一本正經地說。 佟染唇邊的笑容完全僵住了,他盯著她的臉,想看她哪句是認真哪句是玩笑,可是她一直都是一個表情,似笑非笑。他忽然現,他無法從她的笑容看穿她的內心,笑容于她更似一種掩飾,她似在掩飾著一直存活在她的內心深處的本真的自我。 “蘇姑娘……”他笑得哭笑不得。 “怎么。不能嗎,那就別說什么都能為我去做這種話,明明連為我去死都做不到。”蘇妙用一副鄙視的口氣譴責地說。 佟染啼笑皆非,向立在蘇妙身旁一臉陰沉的回味看了一眼,笑問: “莫非小少爺他能為你去死?” “我看著他就心情愉快,他干嗎要去死?”蘇妙一臉理所當然地反問。 果然。回味在聽到這句話時,僵硬緊繃黑沉的面部表情微微緩和。 佟染在這一回終于明白了,蘇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