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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這樣的事見怪不怪,一笑置之。蘇嬋卻不太高興,她認為那些人不要臉,就算要仿制至少也該交點版權費或者上門客套客套提出請求之類的,沒一個人這么干,那些人全都是擅自竊取別人的勞動成果,太不要臉。 蘇嫻同樣不滿意,她在大街上溜達了一上午,發現主要街道的各大小吃攤今天全都有“麻婆生煎”這道點心,并且賣得相當紅火,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買了一個嘗嘗,又狠狠地啐了一口:這都是什么玩意兒,嘩眾取寵,欺騙消費者! 她抱著一摞高高的綢緞盒子往前走,那些盒子高的都快把她的臉埋上了,迎面走來的人無不小心躲避,蘇嫻則相當沒有道德地大搖大擺走在馬路的正中央,明明靠墻根走就好,她卻偏讓行人躲避她。 如此瀟灑愜意地往前走,一直到轉過一個彎,終于栽了,只聽“咚”地一聲巨響,她連人帶盒子結結實實地撞在對面走來的一個人身上,并被狠狠地反彈回來。 她捧了許多盒子,在碰撞中頂上的盒子掉下來砸了她的頭,中間的盒子結結實實地嵌進她美麗的臉里,下面的盒子噼里啪啦掉落在地全砸在她的腳上。 矜貴的盒子都是木頭做的,別說全都摔在地上讓她rou疼,單是盒子砸在皮rou上她就已經夠疼的,更何況還向后仰倒,十分不美麗地摔了個大屁墩兒! “你沒事吧?” 撞倒她的人也嚇了一跳,忙問。 她捂住被撞得通紅的臉,惱羞成怒的怒氣已經升到了最高點,聽了這一聲問更火大,那火氣轟然爆發,放下手,一雙丹鳳三角眼可怕地瞪起,兩彎烏黑的吊梢眉兇猛地豎起來。 “你眼瞎啦,怎么可能沒事,老娘這么大一個人走在街上,你瞪著眼睛往上撞,你那兩個眼珠子長在上面是出氣用的?撞壞了老娘這么多東西,你怎么賠……啊……”她兇巴巴地怒罵起來,卻在抬眼望見站在面前的人時。冒著會被噎住的風險硬生生地將后面更難聽的怒罵給咽了回去,暖風瞬間吹綠了山巒一般,她嫣然地笑了起來,媚如桃花。嬌如春柳,但見她腰肢一扭,狼狽摔倒的姿勢眨眼間就換成了嫵媚撩人之態,仿佛剛才的狼狽只是一場幻覺,媚眼含情。她送過去一枚綠油油的秋波,婉轉柔媚地喚了一聲,“殿下,好巧啊!” 梁敞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女人翻臉簡直比翻書還要快,他怎么就這么不小心,居然撞倒了她,他怎么總是忘,出門之前應該多看看黃歷的! 佯作嚴肅地咳嗽了兩聲,他平著一張臉。用最恰當的關心詢問道: “你沒事吧,能起來嗎?” 蘇嫻軟綿綿地坐在地上,半扭著纖細的腰肢,從這個角度可以最完美地展現出身體的曲線和修長的美腿。聽了梁敞的詢問,她的眼珠子轉了一圈,緊接著擺出一臉楚楚可憐的受傷表情,蹙著蛾眉,細聲細氣地回答: “奴家、奴家好像傷了腳……”說著,仿佛下意識,又仿佛是暗示性極強地讓春蔥玉手從腳踝到大腿逆向上輕輕一拂。向他拋去一記媚眼。 “你那是腿,不是腳。”梁敞涼颼颼地說。 “……啊呀,奴家的腿好像也受傷了。”她似忍著疼痛似的嬌聲說,頓了頓。顫巍巍地向他伸出一只春蔥似保養極好的手,含著羞澀的笑,鳳眼迷蒙地望著他,“殿下,扶奴家站起來嘛!” 梁敞瞅了她一會兒,最終還是出于人道主義。伸出手拉起她。 哪知她拉著他的手剛站起來,就仿佛立足不穩跌倒了一般,順著他拉她的力道直直地投進他的懷里,以一個餓虎撲食的姿態扣住他的腰身,兩只手掌貼在他寬厚的脊背上! 這情況說意外也不意外,梁敞火大地一把推開她,黑著臉怒道: “你這女人,怎么每次看見本王都想占本王的便宜,你究竟還有沒有點女人的羞恥心!” 蘇嫻卻不以為然,笑盈盈地道:“瞧殿下說的,羞恥心是在追求本能的需求以外的東西時才會擁有的,奴家是女人,對男人可是本能之內的需求,既然是本能之內的需求,還要羞恥心做什么?” “哼,既然你那么喜歡男人,滿大街男人那么多,你為何偏偏來纏著本王?”梁敞的鼻子都被氣歪了,不屑地說。 “殿下,奴家雖只是一介民女 ,對日常生活的品質卻要求頗高,無論是衣料的材質,吃食的味道,還是……”她將豐滿的身體欺近,在他剛毅的下巴上輕輕一撩撥,笑靨如花,“男人的水準!” “嗬,這么說本王還得謝謝你看中了本王,能受你垂青說明本王很有水準?”梁敞已經被氣糊涂了,順嘴諷刺出來卻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諷刺什么,他冷颼颼地看著她,“你一個女人,卻把這種話說得這樣順暢,之前被你欺騙過的男人到底有多少?本王是不是該將你這個女騙子送到衙門去?”他代表正義嚴厲地質問她。 “啊呀,殿下已經開始在意奴家之前有幾個男人了嗎?”蘇嫻自己將散落一地的盒子撿起來,笑吟吟反問。 梁敞看著滿地盡是各種名貴的布料,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又買了這么多東西,這一次又是騙了哪個傻子替你付賬?” 話一出口卻覺得不太對勁,上一個替她付賬的人是他,他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梁敞背著手,一張清俊的臉更黑。 蘇嫻咯咯一笑,也不搭腔,將地上的盒子整理好,重新抱起來時腳下卻一個踉蹌,仿佛承擔不起這么多重物似的,向梁敞這個方向靠過來,就要摔倒。 不是梁敞想扶她,而是不扶她她就砸過來了,他黑著一張臉握住她的胳膊,同時縱容了對方的蹬鼻子上臉。 “殿下,好重哦,這么多東西奴家一個人拿不動,不如殿下送奴家回去吧?”她眨著一雙嫵媚的鳳眼,笑靨如花地央求。 “你既然能從店里搬出來,就能一個人拿回去。”梁敞硬邦邦地回答。 “殿下!”她媚眼含春,扭著身子開始向他耍嬌。 梁敞瞪著一雙眼睛看怪物似的看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頓了頓,扭頭就走! “殿下!哎,殿下!哎殿下你別走啊!”后面響起一疊聲的招呼。 梁敞走得更快。 …… 蘇嫻最終還是跟著梁敞走了,盒子仍舊由她自己拿著,不過她并不在意。 “你為何總是跟著本王?”走出很遠之后,梁敞終于忍不住了,黑著臉問。 “殿下這是怎么說,奴家只是在和殿下走相同的方向而已。”蘇嫻笑靨如花地回答,回答得半點不心虛。 “本王又不去圓融園!” “沒關系,奴家正好也想再去買點東西。” “你別指望著本王會再給你付賬!”梁敞聽了,立刻和她保持一米遠的距離,冷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