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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數量巨大,許多豆腐都在大火中損壞,因為一直沒有找到買主,我們大賽呢就全部買下了,這也算是行一善事,讓坊主不至于既傷心豆腐坊大火又為剩下這么多豆腐發愁。所以今日大賽的主食材就是豆腐,請二位將這些的豆腐全部做成菜肴,我看看啊,今日這些豆腐大概能做五十人份的,庫房里剩下的豆腐支撐二位賽完第一輪后面兩局也沒有問題。這場賽不僅是幫助朱坊主解決了豆腐滯銷的問題,在場的父老鄉親們也能一飽口福,所以二位,現在就開始吧!”(。) ☆、第二百七八章 豆腐!豆腐! 鴻運豆腐坊蘇妙沒有聽過,但昨日黃昏確實有一家豆腐坊著火成了蘇州人口中的頭條,據說那家豆腐坊的豆腐還挺好吃的,坊主豆腐西施也十分貌美。 豆腐西施今日來到現場,盈盈道謝,感謝大家的幫忙和關懷,說到動情處幾欲哽咽,在場之人無不憐惜感慨,比賽才剛剛開始,就已經有人預定了剩下的被搶救出來的大豆和其他豆制品,更有人提出要幫豆腐西施重建鴻運豆腐坊,豆腐西施方才笑逐顏開。 助人為樂當然是好事,不過這豆腐西施也的確貌美,蘇妙在心里贊嘆,評審會的那些個老頭子眼珠子都快黏在豆腐西施身上了。 回甘、梁敞也不知道是因為決勝賽避嫌還是因為梁敏不在的緣故,只是坐在評審席打醬油,并不參與評分。 本次大賽與前面兩場賽不同的是,除了十二名專業評審外,還增設了一個特別評審的席位,特別評審每一局就會更換一個,這一局的特別評審正是提供這些豆腐的豆腐西施朱三娘。特別評審的職責是在三場為一局的比賽結束之后,投出一張特別票,得到特別票的選手雖然總分不會改變,但可以得到一份特別獎,至于特別獎是什么,要在大賽全部結束之后才會公布。 蘇妙雖然對這條規則感到奇怪,但對能得到特別評審的認可還是很期待的,雖然她覺得朱西施并不喜歡她,因為在朱西施坐在評審席上之后先是不悅地瞪了蘇妙一眼,接著將含情脈脈的目光投向風流倜儻的佟染,羞澀地笑。 蘇妙的眉角狠狠一抽,小聲對回味說:“那個朱西施好像很討厭我的樣子。” “女人不都是那樣么。會對比自己年輕貌美的姑娘產生本能的厭惡,因為嫉妒。”回味輕描淡寫地回答。 正在磨刀的趙河和陳盛不約而同地停住手里的工作,“震精”地看著他:能面無表情地說出rou麻話也是一種才能啊! 蘇妙也被突然響起的甜言蜜語砸蒙了,看了回味一眼,哧地笑了,往他的肩膀頭上一撞,笑嘻嘻地說: “這么快就想和我和好了?” 回味躲開。順手拂了拂自己的肩頭。望向角落里那高高的一摞豆腐盒子:“你還是先想想那么多豆腐要怎么做吧。” 蘇妙隨著他說的走到高高的豆腐盒子前,盒子里的豆腐雖然有些損壞,但損壞的都不是特別嚴重。可是這么多豆腐,這場比賽不僅是技術活,同時也是一項體力活。 時限是在太陽落山之前。 她用手指捅了捅水嫩的豆腐,輕輕地嘆了口氣:“我一點也不喜歡吃豆腐。” “我看你挺喜歡的。”回味盯著她揉捏著他的手的手。說。 蘇妙微怔,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動作。他的話讓她的眼尾狠狠一抽。有很兇的目光投射過來,帶著nongnong的討厭,來自于朱西施。 蘇妙啞然無語,摸不著頭腦地說:“我做了什么壞事嗎?” “廚長。開始吧。”陳盛先耐不住現在這種不緊不慢的狀況,出聲提醒。 蘇妙望向對面佟染的兩個助手已經將許多豆腐盒子搬下來,全部倒在大案板上。大菜刀左右開輪,一個剁豆腐一個剁rou餡。剩下的一個助手則在輕重緩急地攪打拌餡。 佟染一個人長身鶴立在案板前,已經不拿折扇了,那一雙修長白皙恍如玉雕一般的手擠出來的rou丸珠圓玉潤,光滑柔軟,溫柔的態度迷人的表情讓人恨不得化作他手里的rou丸,期待著被他好好揉捏一番。 賽臺下已經有不少花癡女開始對著他兩眼冒桃心,垂涎三尺,佟染的人氣因為他那張臉蛋和那身令人捉摸不透的溫潤氣質瞬間爆表。 蘇妙無語地嘆了口氣,轉頭望向比人還要高的豆腐盒子,想了一會兒,吩咐陳盛和趙河將盒子搬下來。 讓回味拿五花rou剁rou餡,并囑咐:“剁的好看點!” “rou餡怎么剁的好看?” “我是讓你剁的好看點。” 回味瞅了她一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刀子在手中一轉,開始剁rou餡,并吸引了更多花癡女的注意。 蘇妙把豆腐塊拿出來,用清水漂洗干凈,用刀切成長約五厘米的塊兒。 陳盛專心致志地煮一鍋高湯,趙河將剁好的豬rou和魚rou放入盆中,和香蔥、芫荽、蛋清、香料攪拌成rou餡。 蘇妙拿起一個方方正正的豆腐塊,用筷子直接將rou餡掐進豆腐里,再往里輕輕地一送,滑爽油亮的rou餡便被嵌進豆腐塊里。 真正的釀豆腐是憑借一根筷子和恰到好處的力道將rou餡塞進豆腐里的。因為豆腐是易碎品,在這個過程中抓豆腐的手勢和所使用的力道要特別注意,這需要非常嫻熟的技巧,才能既不使豆腐折斷又能讓rou餡準確無誤地嵌入豆腐中不會掉出來。 陳盛一邊著手煮高湯,一邊用震驚的眼光看著蘇妙純熟精湛的手藝,一片豆腐一筷子rou餡,不多不少,不深不淺,快速精確,一氣呵成,眨眼間,長桌上已經整齊地排列開一長排釀好的豆腐。 陳盛在湯鍋上加蓋,讓湯鍋自己小火慢煮,走到蘇妙身旁,剛要說話,蘇妙吩咐道: “用干凈的棉布把豆腐蓋起來,隔兩刻鐘更換一次潮布,過兩刻鐘再換一次干布。” 陳盛愣了愣,應了一句“是”,拿了干凈的棉布,一一蓋在釀好的豆腐上,一邊蓋一邊偷眼去觀察蘇妙流利的手藝,直到所有豆腐都蓋上了,他再次走回蘇妙身旁,蘇妙又讓他把豆腐都切成小塊。 陳盛其實是想學她的樣子幫她釀豆腐,但因為蘇妙吩咐他去切豆腐,只得應了一聲。 綽號“刀廚”,刀工自然無可挑剔,即使是已經裂縫破損的豆腐也能被他切成大小厚薄完全相同的豆腐塊。為了防止風干,切好的豆腐塊被全部用濕布蓋上。 他用了兩個時辰的時間將所有豆腐都切好,對面佟染那一組已經用豆腐碎和rou餡和好捏成鴿子蛋大小的rou丸,在rou丸外面裹了一層浸泡一個時辰并濾干了水的糯米,捏好的糯米豆腐丸子被依次放進鋪了荷葉的小蒸籠里。 盡管他那邊的工藝比蘇妙這一邊要簡單得多,可是架不住制作的數量太多,佟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