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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非笑地看著他,直勾勾地看了半天,把回味看得渾身直發(fā)毛。 “怎么了?”他一頭霧水地問。 “沒什么。”蘇妙脆生生笑嘻嘻地回答,抓起一把瓜子,眼睛盯著梁敏所處的方向,咔吧咔吧地嗑了起來。(。。。) ☆、第二百四六章 人才啊! “父親!”百靈鳥似的嗓音響起,丁蘭突然出現(xiàn)在一樓的男客之中,笑盈盈地奔向坐在主座的東平侯。|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dāng)中,就有一個注冊過°網(wǎng)的賬號。 東平侯的表情有些尷尬,訕訕地向周圍看了一眼,低聲訓(xùn)斥: “你不跟你娘好生呆著,跑這兒來做什么?” “女兒當(dāng)然是有話想對父親說,好話!”丁蘭抓著東平侯的衣袖耍嬌,把東平侯搖得七葷八素的,一邊搖一邊用眼角余光望向坐在斜對面的梁敏,就在這時,一個看著眼生的丫鬟垂著頭捧著托盤上前來,恭恭敬敬地將幾只自斟壺挨個放在眾貴客面前。 丁蘭的唇角勾起一抹一閃即逝的笑容,緊接著繼續(xù)拽著父親的衣袖嘰嘰喳喳地撒嬌,惹得眾賓客笑聲連連。東平侯滿臉無奈,亦滿臉寵愛,笑著說了句: “這丫頭,全被我寵壞了!” 他說著,指了指后上來的幾尊鑲銀梅花自斟壺,笑道: “這是去年冬天我自釀的梅花酒,在梅花樹下藏了一年,今天正是開封品酒的時候,文王殿下,世子爺,請!” “舅父自釀的梅花酒,我可得好好嘗嘗。”梁敞笑著道。 “老臣手藝粗劣,殿下權(quán)當(dāng)嘗個新鮮。”東平侯笑出一臉褶子,謙虛地說。 梁敏亦笑了笑,與梁敞親自動手,提起自斟壺斟了一杯緋紅剔透的梅花酒,一股清冽的味道迎面撲來,鉆進鼻子里,沁人心脾,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暢。 “好酒!”梁敞忍不住贊了一聲。 東平侯沒忍住,自得地笑了起來,開始口沫橫飛地對他講述起自己釀酒時用的工藝是多么的復(fù)雜、選的用料是多么的講究,以及自己在釀酒時是多么的精益求精決不妥協(xié)。 丁蘭對父親的滔滔不絕沒有半點興趣,她心不在焉地抓著父親的衣袖,一雙眼不由自主地向梁敏身上瞟去,眼看著梁敏已經(jīng)端起酒杯沉默地送到嘴唇邊,她心中一陣竊喜。忍不住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蘇妙坐在角落里嗑著瓜子望著丁蘭得意的臉,嘴角笑嘻嘻的。 “你干嗎一直盯著丁蘭看?”回味一直在盯著蘇妙的側(cè)臉,此時終于忍不住,疑惑地詢問。 “只是覺得小丫頭還太嫩。沉不住氣,破綻百出。”蘇妙眼看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越笑越得意,先前還能收斂點,這會兒估計是越想越興奮。一雙眼珠子已經(jīng)貼在梁敏身上的丁蘭,笑吟吟地說。 “啊?”回味一頭霧水。 蘇妙笑瞇瞇地向通往二樓的樓梯望去,頓了頓,似笑非笑地說: “接下來,正反一念間,該怎么選擇呢?” 那一頭,丁蘭越想自己的計劃越得意,計劃的順利進行更是讓她心花怒放,欣喜振奮,直到在杯沿剛沾上嘴唇時。梁敏突然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這一眼讓一雙眼珠子黏在梁敏身上的丁蘭一個激靈,渾身激烈地顫了一顫,如墜冰窖。寒意從腳底心直竄上來,她被嚇得呆住了,那樣的眼神,那樣冷漠、深黑、無情甚至是殘酷的眼神,讓她有一種隨時都會掉腦袋的感覺。 她知道梁敏很可怕,她也聽說過梁敏很可怕,可是她沒想到梁敏會這么可怕。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讓她覺得冷到了骨子里。她年紀(jì)還小,對梁敏并不是太了解,孩提時代她也只是跟著jiejie人云亦云地喚過兩次“敏哥哥”。她以為所有男人都像娘說的“只要耍點手段就能上鉤”,可是這冷漠無情的一眼卻讓她突然開始懷疑,這種大魚只怕就算咬住餌了,一個不高興也會生生地咬下垂釣者的手臂吧。 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丁蘭突然開始覺得恐慌。 其實梁敏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覺得丁蘭的反應(yīng)太奇怪,奇怪到讓他想忽略都難。他本就是一個對周圍的環(huán)境很敏感的人,丁蘭的破綻即使是傻子也會起疑,他瞅了她一眼,很普通地瞅了她一眼,他自己是這么認為的,然后他放下酒杯,正打算問問她,就在這時,一樓的宴會上突然出現(xiàn)一陣sao亂,秋分一臉驚恐的表情,提著裙子飛跑過來,跑到梁敏面前,大聲道: “世子爺,不好了,不好了,世子妃她……她暈倒了!” “噗……咳咳,咳咳!”正在喝茶的蘇妙差點噴出來,茶水走了氣管把她嗆得直咳嗽,彎著身子一邊咳一邊狠狠地感嘆道,“臥槽!這也行!” “二姐,你沒事吧?”蘇嬋“震驚”地看著她,問。 蘇妙因為想笑卻笑不出來,咳得更厲害。回味拍著她的背替她順氣,取了帕子幫她擦了擦唇角,無奈地道: “都多大的人了,喝個茶也能嗆到!” 蘇妙終于笑出聲來,她還以為林嫣會使個什么招把梁敏支開或者牢牢地看護住梁敏,沒想到這人居然是拿自己當(dāng)籌碼,這回梁敏連宴會都不用再參加直接就可以回家了,而林嫣既保住了她高傲的自尊心又達成了她的目的。 “兵不血刃,一箭雙雕,這資質(zhì),人才啊!璞玉啊!”她感嘆說。 “二姐,你不要緊吧,茶水走進腦袋里去了?”蘇嬋湊著臉,關(guān)切地問。 蘇妙順手在她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教育道:“你也不小了,好好學(xué)學(xué),別總是直來直去的,讓人擔(dān)心你未來會不會吃暗虧。” 蘇嬋摸著被打的地方,不高興地皺起眉毛,別總是直來直去的? “二姐,茶水拐進你腦袋里去了?”她想了一會兒,換了一種問法。 “哈哈哈哈!”回甘端著酒杯看著姐妹倆,突然大笑出聲,雖然有一半被臺上咚咚鏘的唱戲聲掩蓋住了,卻還是引來許多側(cè)目,所有人都用看傻叉的眼神看著他。 瑞王府的二少爺雖然臉蛋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美麗,有時候腦子卻不太好,實在可惜了他那張臉! 那一頭,梁敏盯著大呼小叫的秋分看了兩秒,把秋分看得渾身發(fā)抖兩股戰(zhàn)戰(zhàn)。 梁敏突然離了席,大步穿過正驚訝地面面相覷的眾賓客。順著樓梯徑直上了二樓。 東平侯愣了愣,對丁勉囑咐了一句“好生招待貴客”,跟著梁敏上了樓,樓上全是女眷。出了這種事身為主人的他理應(yīng)當(dāng)跟著去處理。 丁蘭也被這陡然橫生的變故驚呆了,心中暗恨林嫣不省事居然在這時候暈倒,臉上變了幾變,憤憤地跟著上了樓。 梁敞與梁敏是堂兄弟,堂嫂突然暈倒他自然也要去看個究竟。 那邊蘇妙終于咳完了。把茶杯一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