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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搞不懂?。?/br> 廚房外突然傳來響亮的嚷嚷聲:“二姐,我回來了!” 是蘇煙的聲音。 蘇妙心中一喜,三步并兩步?jīng)_出廚房,在回味面前恍若一陣風似的刮過。 徹底被無視的回味不知為何,心里有種悶悶的感覺,總覺得不太愉快。 蘇煙和寧樂出了考場回來,正站在柜臺前被一眾人圍著詢問。因為關(guān)系要好,連店里的熟客都為他們緊張,這會子把他們圍了一圈七嘴八舌地問考的怎么樣。 “我全答出來了!”面對眾人的詢問,蘇煙小臉紅撲撲的,笑答,贏得眾人的一片贊揚。 “煙哥兒就是聰明!” “雖然少了點男子氣,但腦袋瓜聰明,將來一定會有大出息,胡大娘老奶奶就等著享清福吧!” “黑子哥,你好討厭,我哪里缺乏男子氣了!”蘇煙嘟起嫣紅的小嘴兒,不高興地說。 他居然這么問……蘇妙忽然覺得有點頭疼,揉了揉太陽xue。 “寧哥兒考得如何?”寧樂始終一言不發(fā),有人終于聽夠了蘇煙的回答,大著膽子去問寧樂。 “就那樣。”寧樂皺了皺眉,不耐地說。 語氣太壞,于是沒人再問他了。 “二姐!”蘇煙抬起頭時一眼望見走出來的蘇妙,燦笑著喚了聲,舉高手,很驕傲地說,“我都答出來了!” 蘇妙點了點頭,笑問:“這個時辰才回來,餓了吧,你們倆想吃什么?” “豆湯飯!”蘇煙想也沒想回答,“外面好冷哦!” “小樂樂呢?”蘇妙望向立在一旁始終皺眉沉著臉沒什么好聲氣的寧樂,溫聲笑問。 寧樂看了她一眼,沉默片刻,別過頭去硬邦邦地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 “雜燴菜?!?/br> “好?!碧K妙含笑應(yīng)了,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看反應(yīng)寧樂考的并不理想。”回味背靠在她身旁的料理臺上,雙手抱胸,淡聲說。 “這種事不到最后放榜誰會知曉,大考中對自己高估或低估的人比比皆是?!?/br> “你對他就那么有信心?” “這該問你吧,他是你教的?!?/br> “我只是被他纏得沒辦法,他考成什么樣與我何干。” “好冷淡,說真的,你的人緣一直很差吧?”蘇妙扁扁嘴,漫不經(jīng)心地問。 “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喜歡和那些無聊之人來往?!被匚恫灰詾槿坏氐?。 “總是說這樣的話,那在你眼里有不無聊之人嗎?” “有啊?!彼?。 沒想到會是肯定答案,蘇妙一愣,專注地看著他,八卦兮兮地問: “是誰?” “你?!彼乜粗卮?。 “……”蘇妙覺得很驚愕,比被隕石砸到頭還覺得驚愕。 “你是第一個讓我覺得不會無聊之人,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他用平靜的語氣輕緩卻高高在上地說。 “……呵呵?!碧K妙的眉角狠狠一抽,他的腦子不要緊吧? 蘇煙和寧樂吃了晚飯就回去了,要抓緊時間溫書,明天還要早起繼續(xù)上考場。 蘇菜館依舊如往常的時間閉店,關(guān)門后進行清掃時,得福沒有像往常那樣埋頭干活,而是跟同喜同貴一起走到蘇妙面前,憂心忡忡地問: “妙jiejie,你真不打算繼續(xù)開蘇菜館了?” “嗯。豐州那邊酒樓正在翻修,三月份正好租約到期就要搬走了。” “那、那,”得福緊張加沮喪,表情越發(fā)畏畏縮縮,支吾了半晌,垂著腦袋小聲道,“妙jiejie,開新酒樓也缺人手吧,我雖然笨手笨腳,但也跟著妙jiejie干了這么久,就算是大酒樓我也沒問題的,我會好好干,妙jiejie把我也帶去吧!” “師父,你開新酒樓一定要學徒吧,新雇的不順手,我和同喜學了這么長時間,肯定比那外來的更對師父的脾氣,師父把我們也帶去吧,我們保證聽話,師父讓我們往東我們絕對不往西,師父讓我們攆狗我們絕對不攆雞!”同貴的嘴皮子比得福順溜,鄭重表忠心道。 “我是要把你們帶去的?!碧K妙微怔,眉一揚,說,“你們?nèi)齻€年紀也不小了,家中孩子又多,我包吃住你們沒道理不跟去的。我已經(jīng)跟你們爹娘說過了,他們也同意了。奇怪,我沒告訴過你們這件事嗎?” “……師父,你從來沒說過這件事?!?/br> “我們再怎么不受重視,好歹是你的開門大弟子,這事至少應(yīng)該先說清楚吧?!?/br> “我還以為我說過了,大概是最近太忙了我的腦子變成漿糊了,哈哈哈哈,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替你們準備好床位了!”她摸著后腦勺笑起來。 同喜同貴無語地看著她,又看向淡定擦鍋臺的回味: “回大哥,你也不告訴我們,看著我們干煩惱!” “你們煩惱關(guān)我什么事?”回味不解地反問。 回大哥好冷淡! 同喜同貴很受傷,都快流淚了。 得福心里的大石頭總算落地,悄悄舒了一口氣,不用回繼父那里真是太好了。 五場縣試過后,長樂鎮(zhèn)的學子們非但沒有放松下來,心情反而比考前更加蠢蠢欲動。 放榜日期在三月初二,縣試合格者將會在六月初二時前往豐州參加府試。 對于整個科舉來說,縣試不過是一次摸底小考,自然不會有人來報喜,中榜名單會在縣衙外張貼大布告公布。 蘇煙和寧樂飯都懶怠吃,一大早就出門去看榜了。 蘇菜館雖然照常營業(yè),蘇家人卻全都心慌意亂的,蘇老太不耐煩在家等,也跟到蘇菜館來,坐在椅子上一遍遍地求祖宗保佑。 有不少與考試無關(guān)的人都去放榜處瞧熱鬧,還沒到中午蘇妙也不怎么忙,站在柜臺后面擦杯子,把青色的小酒盅擦得锃亮。 胎記臉阿九前些日子執(zhí)行公務(wù)去了,回來后才知道蘇菜館月底要關(guān)門,百般不舍,拉著蘇妙的手哭喪著臉說: “小大姐,你要是不在了,我上哪吃燉飯去??!” 原來他是舍不得燉飯…… “二姐!二姐!二姐!”蘇煙響亮的嗓音帶著nongnong的驚喜從外邊傳來,從未有過的振奮激蕩,這樣洪亮的聲音讓蘇家人的心集體一顫! 蘇煙飛奔進來,被門檻一絆差點摔倒,幸好被胡氏一把拉住。胡氏握緊他的手,聲音發(fā)顫,緊張激動地問: “怎么樣?考上沒有?” 蘇煙只是笑,雪白的小臉紅撲撲的,上氣不接下氣地粗喘著。 胡氏心急如焚,眉毛皺成一個死疙瘩。 本是去看熱鬧這會兒陪著蘇煙回來的陳六知道胡氏心急,笑答道: “胡大娘別急,你家煙哥兒出息,縣試十二名,中了!” 滿座沸騰! 胡氏狂喜,腿一軟靠在蘇妙身上,雙手合十把各路神仙謝個遍,差點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