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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抱著,一邊吮吸她的鎖骨,抬腳踢開臥室的門,把人扔在床上。 溫茗的手上還帶著鉆戒,緊緊扣在他的身上。 那只手抓在蔣曜后背,留下一道道紅色的痕跡。 “蔣曜,你以后可不能離開我。” “離開你我還怎么活?”蔣曜忍不住嗤笑。 從白天回家一直到深夜,兩個人都是在床上度過的,整整放縱了一整天的時間。 以至于曹米給溫茗打了幾次電話,她都沒聽見,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看見手機上好幾個來電顯示,嚇得連忙回了過去。 “不好意思,昨天太忙,沒聽見電話。” “理解理解。”曹米表現得特別知情達理,知道你過年剛從家里回來,小別重逢不容易。 她在電話里一笑:“你現在的生活是有多激烈,連電話都聽不見。” “我只是靜音了。”溫茗慌忙找個理由解釋。 曹米也不再廢話,而是直入主題:“年后你那個劇要開始拍攝了,你做好準備。現在還有個事,公司給你接了一期綜藝,這周末開始錄制,他們這期主打學生時代懷舊主題,拍攝明星在校期間的故事,記得找找你大學時的舊物,下午送到公司來,策劃要提前準備。” 既然是舊物,溫茗準備翻箱倒柜找找,她自從搬到蔣曜這邊來,東西也都收拾了過來。 那些東西都被收在她和蔣曜的臥室里,平時很少翻動。 于是接下來的一個上午,她都在找那些以前的東西。 大學期間社團的各種光碟、參加過的活動、志愿者服飾,種種都記錄了她的大學生活。 溫茗一時有些唏噓。 翻到那本日記時,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她在學生時代的時候,有記日記的習慣,雖然現在不再記了。溫茗翻開,看見了自己當年稚嫩的筆跡。 “我今天看見他了,偷偷拿到了合影照片,明天去找個照相館洗出來。” 這是她當初做志愿者回來時,寫下的一句話。 溫茗隨手翻著,一張照片從日記里滑落,她慌忙撿了起來。 那正是她偷偷拍攝的和蔣曜合影,背面還貼著蔣曜的簽名。 那些年,每每睡不著的時候,她都會躺在被窩里,借著手機的燈光,看著這張照片。 身后一陣腳步聲傳來,“翻什么呢?” 這聲音無比熟悉,以至于聽到后,溫茗手上的照片嚇得掉在了地上。 蔣曜俯身替她拾起,看見了照片上熟悉的面孔。 他知道溫茗那天偷拍了合影,但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這張照片。 “還別說啊,你當初拍照技術還是可以的,這么遠的距離,都能拍進一張照片里。” 溫茗的臉早已紅了一片,她上來就要搶,可是蔣曜側身一閃,她撲了個空。 他翻到背面,看見了一張小紙條,上面是他的簽名。 “你從哪里找的簽名,我不記得我幫人簽過。” 溫茗只能實話實說,那是蔣曜參加會議時的簽到簽名,被她偷了過來。 蔣曜笑得前俯后仰。 被揭穿這種囧事,小姑娘有些不爽,她抬腳就要去踢蔣曜,反而被輕輕抓住腳腕。 于是她一只腳站在地上,一只腿抬起來,被握在蔣曜手里。 這個姿勢有點不妙。 “你放開我。”不知道是委屈還是什么原因,溫茗的話帶著一絲鼻音。 蔣曜稍一用力,就把她帶到一旁的大床上。 他身子覆了上來。 “那么早就喜歡我了?” 溫茗輕哼一聲,“不是和你說過嗎?高中的時候就知道你了。” 她輕斥一聲:“蔣曜,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那么早就喜歡你了,你呢,你才喜歡我多久,一點也不公平。” 蔣曜低下頭,用下巴摩挲她的頸窩。 “我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就喜歡你了。” 想想他又說,“我要是能早點遇見你就好了,那樣,我就能喜歡你更久的時間,更早地和你在一起,或許我還能和你開始一段校園早戀。” “嗯哼。”溫茗躺在他身下,身子都被控制住,她真的不敢亂動,唯恐這個男人大白天發情。 昨晚她剛剛撩撥完這個男人,身子還沒從激烈的床上運動中恢復過來。 日記本散落在一旁,蔣曜探手拿了過來。 溫茗一手去搶日記本,“這是我大學日記,你不能看我的隱私。” “看看你有沒有喜歡過其他男人。”蔣曜說著就要拿過日記本開翻。 “喜歡也不會記在日記里的。”溫茗往回用力搶。 男人不再和她爭,索性把日記還給她。 仿佛奪回了什么稀世珍寶,溫茗把日記緊緊抱在懷里。 “蔣曜,你都知道我那些事了,我對你的過去知道的那么有限,現在,你居然還想看我最隱私的日記。” “不看了。”他輕笑,低頭輕吻溫茗,“在你允許我看之前,我不會再碰你的私人物品。” 溫茗別過頭去,一言不發。 “其實我也曾日日夜夜想你,想得瘋狂的那種。” “不信。”溫茗故意說,“你身邊從來不缺美女,哪來的時間想我這么一個沒存在感的人。” 蔣曜有些無奈,“溫茗,你太低估你自己了。” “給你看些東西。”蔣曜說完,從她身上站起來。 他拉開一旁的一個抽屜,那是他放在臥室里的一個柜子,溫茗從來不去碰。 抽屜里有一摞扣著的白紙,蔣曜全部翻開,溫茗看見了上面的畫。 那是她的畫像,全是她,大概有幾十張的樣子。 有的是完整的,有的只有一個輪廓,有的非常模糊,但還是可以看出,畫的都是她。 那是蔣曜的畫風,溫茗是認識的,他曾經送給溫茗一張畫像。 “你畫這么多做什么?” “因為想你啊。” 那場峰會的一次見面,給蔣曜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可惜她人還在大學讀書,蔣曜不愿意去打擾她。 后來出國后,每每想起這段經歷,蔣曜都會在白紙上畫出溫茗的輪廓。 他怕時間太久,記不得那姑娘的樣貌了,萬一日后有機會看見她,沒認出來,那得是一件多么難過的事情。 結果再見面的時候,他的確沒認出來,因為溫茗整容了。 “你怎么現在想起把這些畫給我看,之前都沒聽過。” 溫茗心里此刻其實是高興的,她知道這個男人那些年一直在喜歡她。 “之前怕你不高興,這畫上都是你整容前的容貌,你這愛吃醋的小家伙,萬一吃你自己的醋,我可怎么辦?” 溫茗被這話逗得咯咯笑。 這話反而提醒了她,有些好奇詢問:“那你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之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