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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下道:“那她要留在將軍府的話,龍馨要怎么解決?” “別擔心,阿離,我會把我們的家奪回來。”溫瑾睿的語氣陡然變的堅定起來,眼眸中也劃過一絲暗光。 鳩占鵲巢了那么多年,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龍馨再賴在將軍府不走了。 翌日,琥珀依言來匯報葉溪菡的消息。 聽完她昨天的遭遇,葉書離笑著搖了搖頭道:“你繼續(xù)盯著她,只要她不再鬧出個什么花兒來,什么事都無須插手。” 這一切只是個開始。 琥珀點了點頭便退下了,葉書離坐上馬車,緩緩向?qū)④姼M發(fā)。 將軍府內(nèi),一大清早的,一個粗狂的聲音便震耳欲聾地響徹了一院。 “將軍!你別再攔著我了!老子現(xiàn)在恨不得親手打死這丫頭!”元梟氣得臉紅脖子粗地吼道,看著元姝的目光中滿是熊熊怒火。 元姝白著臉,害怕地往后縮了縮。 溫衡攔下元梟,嘆聲道:“事情已經(jīng)過去,也無法再挽回,不如做好當前,補救往日過錯。” 他語氣淡淡的,不如何冷淡也不如何熱絡,只是看向元姝的眼神帶著絲絲冷意。 元姝這姑娘是他看著長大的,原以為她或許會和自己的二子成就一段美滿姻緣,卻沒想到她竟是長歪成了這副性子。 她出賣自家人,致使溫瑾睿差點喪命,溫衡心里不生氣是假的。 只是元梟忠心耿耿,在他身邊跟隨多年,又早年喪妻只得元姝這么一個女兒,他實在不好對元姝下手,干脆將此事直接交給了元梟自己來處理。 “補救?命要怎么來償還?”元梟握緊拳頭,厲聲說道,“倘若僅僅是那一件事老子也不至于做的這么絕!老子要殺她,不就是因為她害死了東陽縣主嗎!” 想起這件事,元梟頓時氣得渾身發(fā)抖,魁梧的身軀都仿佛搖搖欲墜。 元姝咬著唇,打了個冷顫,她爹是怎么知道這回事的? 元梟目光狠戾地看著自己的女兒,痛聲哀道:“東陽王夫婦英年早逝,又只得那么一個血脈,我元梟早年受他們夫妻二人不少恩惠照拂,如今這孽女卻害得他們唯一的血脈也沒了!我元梟死后,無顏面對他們夫妻二人啊!” 當年他不過還是一個無名小卒,如若不是東陽王的搭救與招撫,他怎么會有機會追隨在溫衡的身邊,又怎么會有而今的副將元梟? 一想到宋懷瑜是因元姝而死,元梟恨不得現(xiàn)在就拉著元姝一起自刎謝罪! “既然要償還,那就叫她以命抵命吧!” 聞言,元姝當場嚇的癱軟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爹!爹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元梟充耳不聞,提著大砍刀氣勢洶洶的就要沖上去。 葉書離在門外遠遠地看著這一切,神色淡然。 “爹……你不要殺我,姝兒知道錯了!娘……娘!!”元姝嚇的雙腿發(fā)軟,大聲哭叫起來。 她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自家這個一根筋倔到底,犯了錯動不動就抄家伙的爹。 聽到元姝喊娘,元梟面上劃過一絲不忍,隨后立刻變得恨怒交加。 把女兒教成這樣子,他對不起媳婦兒! 溫衡一動不動,就那么看著元姝痛聲嚎哭,直到元梟的大砍刀快要碰上元姝時,他才輕輕作勢攔下。 “阿梟,你冷靜些,你只得這么一個女兒,切莫沖動,否則你將來要后悔的。” “呸!老子會后悔?將軍,東陽王也只得那么一個女兒啊!老子現(xiàn)在就送她去東陽王面前賠禮道歉!” 元姝頓時嚇得抱著溫衡的大腿躲到了他的身后。 溫衡暗自扶額,從元姝的性子就能看出來元梟是個多么執(zhí)拗的人,比之元姝的一根筋還要倔強十倍,今天這事無論如何怕是不能善了了。 原本前幾日,元梟就將元姝狠狠教訓了一頓,此刻現(xiàn)在的傷怕是還沒好。 教訓完元姝之后,他又鬧著沒臉在軍營里呆下去了,要辭去官職,溫衡好說歹說才將元梟勸住。 只是沒想到,溫瑾睿又特意將宋懷瑜之死仔仔細細地與元梟講了一遍,于是今天早上他立刻就拖著元姝來賠罪了。 看著屋內(nèi)可氣又可笑的一幕,葉書離眼眸一暗,搖了搖頭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轉(zhuǎn)身向溫瑾睿的院子走去。 要葉書離來說,元梟氣歸氣,內(nèi)心深處還是不怎么愿意殺掉元姝的。 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彰顯自己的愧疚,溫衡不可能叫元姝血濺當場,命喪將軍府,否則這叫什么事兒? 于是在溫衡的調(diào)解下,元梟最后還是堅持與元姝斷絕了父女關系,今生老死不相往來。并且執(zhí)意要辭去自己的官職,在溫衡的萬般勸說下,元梟才答應等回邊疆解決了蠻人sao.擾一事后,便卸甲歸田,回家種地養(yǎng)老去。 最終,這場鬧劇還是落幕了。 只是,再沒有人護著元姝了。 將軍府這邊沒有人再對她有個好臉色,而元梟在解決事情以后,也窩火地丟下她一個,自行回邊城去了。 至于葉歸然…… 想起葉歸然,元姝抖了一抖,她差點間接害死蘇芳華,此刻哪還敢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這下子,她竟是真的被拋棄了,溫衡抹去了她曾經(jīng)在邊疆的一身功名以此抵罪,她從昔日萬分尊貴的將領獨女,變成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平民女子。 更讓她心里堵到發(fā)慌的,則是另一個消息。 葉書離不日就要與溫瑾睿成婚了。 第347章 京城第一千金 這幾日京中出了一件大事。 這樁大事的主人公之一,不是別人,正是不日便要與嘉懿公主成親的溫衡之子——溫瑾睿。 他拋下自己大理寺卿的身份,作為溫衡的二子,親自奇術御狀,被狀告之人,正是他的繼母舞陽長公主。 審理此事的不是別人,正是新帝龍珩。 京中傳言,當年溫衡遠在邊疆征戰(zhàn)多年,立下戰(zhàn)功無數(shù),自己卻極少回家,是以原配夫人思念成疾,生下小女兒,早早便逝去了。 溫衡因愛妻逝世而痛不欲生,慶帝感念他對大安的付出,便將最尊貴的舞陽長公主賜婚與他做續(xù)弦。 這是當時多少人津津樂道的事,卻沒想到真相并非如此。 原來,原配將軍夫人并非思念成疾早逝,而是舞陽長公主以身份強行欺壓,妄圖搶奪有婦之夫。 當年原配夫人還沒死,舞陽長公主就帶著一道圣旨強行下嫁到了將軍府,隨后不到兩年,她就逼死了原配夫人。 新帝立刻嚴肅處理了此事,因舞陽長公主此罪情節(jié)嚴重,抹黑皇室形象,龍珩立刻剝奪了她的公主封號,與此同時,溫衡一紙休書也遞到了她面前。 這一事在京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有人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