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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人和你搶了。” 寒依撇嘴,“誰說沒有,他老爹隔三差五就要給他來一波,你自己去看看他那院子整天烏煙瘴氣的,我看著都來氣,也不知道他怎么忍的下去。哪天本姑娘心情不好了全都毒死,什么鬧心玩意兒!” 冷月聞言忍不住失笑出聲,“你可別介,那好歹也是重臣之女,你都給他毒死了,讓他以后可怎么管理龍吟國。” 寒依撇嘴,“知道了,那不是還沒毒死么!不提這些鬧心事。你要走我倒是可以幫你,畢竟你留在這的確礙事。再等幾天吧!等到你們大婚那天。我先出宮一趟,這幾天自己照顧好自己。” 冷月點頭。 “啟稟樓主,樓外有人求見。” “不見。讓他去找紅衣。”莫寒醉醺醺地抱著酒壇子說道。 寒依一踏進屋子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當真不見,那我可走了,你不要后悔。” 聞言莫寒晃了晃昏昏沉沉地腦袋才想起來她是誰,蹭地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跑了過去。 就要抓寒依。 寒依嫌棄地后退了兩步。 莫寒此時也稍稍清醒了些,見狀頓在原地,干澀地問道:“她,她還好么?” 寒依嫌棄地看著臟兮兮臭烘烘地莫寒,點了點頭說道:“反正是比你好多了!” 莫寒聞言愣了愣,神情恍惚地說道:“那就好,那就好!然后就又要窩回塌上喝酒。” 寒依皺眉,“你都不問問我來干嘛么?” 莫寒灌了一口酒,有氣無力地跟了一句,“哦,你來干嘛?” 寒依放棄和一個酒鬼探討禮貌這個問題,“找你借幾個人。” “哦,自己去挑吧!”莫寒從腰間將樓主令牌扔給她便又不管不顧地喝了起來。 寒依表示喝醉的人不可理喻,拿著令牌轉身走了出去。 寒依穿著喜服百無聊賴地坐在床上。今日本該是橙衣和冷月的大婚,她卻偷梁換柱地叫人將冷月帶了出去。此時此刻她在等著來自那個男人的怒火! “奴才(奴婢)參見皇上。” 聽見外面地請安聲,寒依整了整自己身上的喜服,頭上地喜帕,坐直了身子。 “起吧,都下去。”隨著這道帶著些醉意地聲音傳來地還有一聲咯吱地開門聲。 “奴婢參見皇上,祝皇上皇后永結同心,白頭偕老。” 橙衣面無表情地說道:“下去。” 喜婆為難地看了看橙衣和寒依,“可是奴婢還沒伺候……” “朕叫你下去,你沒聽見么?”橙衣轉頭瞪向她。 嚇得喜娘急忙跑了出去,新帝好恐怖。 寒依心中難得的有些忐忑,這人力排眾議費勁了心機也要立冷月為后,如今卻被她將人弄走了。她真怕橙衣受不了這個打擊! 然而她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他去挑開喜帕。氣氛頗為尷尬。不待她想出什么解決辦法,對方卻開了口。 “我不會碰你。”帶著似沙啞,痛苦地聲音傳進她耳膜中,讓寒依愣了愣,抬手就將頭上地喜帕掀了下去。 他什么意思? 然而她看到地也不過是一片消失地衣角! “啟稟樓主,門外有人求見。” 莫寒揉了揉腦袋從一堆橫七豎八的酒瓶子中抬起頭來,“滾!” 冷月聞言愣了愣,轉頭看向身邊的紅衣。 紅衣低聲解釋道:“自從那日以后,他每日都是飲酒度日。這些日子因為你和橙衣大婚,更是抱著酒壇子爛醉如泥暴躁易怒。” 冷月點了點頭抬腳走了進去。 紅衣看著她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有情人為何總是多磨難! 冷月小心地避開腳下地酒瓶子,她臨盆在即,身子已經很笨重了。若不仔細些根本看不到腳下的路。 待到走至塌前,看著昔日意氣風發地公子憔悴消瘦地樣子,冷月心疼地落了淚,費力跪下。伸手摸著他的臉叫道:“公子,屬下回來了。你還要我么?” 莫寒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看著她恍惚地笑了笑,“要啊!怎么會不要。他們總是勸我不要喝酒,我才不聽。他們都不懂,我只有喝醉了才能夢見你。不然連夢都沒有……他們都不懂。” 冷月心疼地跟針扎似的,哭著抱住他說道:“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生命的盡頭。莫寒哥哥!” 莫寒第二天稍作清醒地時候,看到身邊躺著的冷月愣了愣,方才不可置信地伸出了手碰了碰她,手上傳來的觸感,讓他紅了眼,一把便將人抱進了懷里。 冷月被他勒的喘不過氣,咳嗽了兩聲叫道:“莫寒哥哥,你松手。” “不松,這次說什么我都不松,大不了我們一起去死。你休想再離開我。”莫寒激動地喊道。 冷月輕拍他的后背,輕聲道:“我沒有要離開,只不過你這樣會傷了我們的孩子。” 莫寒聞言放松了些力氣,卻依舊將冷月緊緊地抱在懷里。 冷月回抱他,“莫寒哥哥,你不能和我一起死。你還要照顧我們的孩子。” 莫寒聞言緊了緊手,不曾說話。 他做不到!所以孩子對不起,你生下來便注定了沒有爹娘! 冷月走之前從寒依那里拿的藥只能支撐到她臨盆那天! 所以冷月早就做好了死的心理準備。而莫寒也悄悄地交代了后事。傳樓主位給了他未出生的孩子,將他托付給了紅衣撫養! 然而在冷月臨盆將至的時候,卻收到了來自皇城的一封信。信里只有一塊玉,一句話! 愿有情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