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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塤揉了揉眉心,心里深嘆了一口氣。 …… 送完人,年也過了,焉時悠閑的自己駕車回市區(qū),紅綠燈時,收到譽牽到了中轉(zhuǎn)機場的短信,她想到昨晚,仔細的回了信息,聊了兩句好玩的逗她開心,隨后隨手點開導(dǎo)航欄堆積了一天的新聞。 第一條……前后送走的兩人都在,她以為是推送昨晚的演出視頻,仔細一看—— #馳塤譽牽,跨年新cp下場后深夜同上一輛車# 焉時一愣,回過神來,瞇眼:……cao。 作者有話要說: 塤哥明天就有人疼了嗷,譽牽也是被捧在手心的 第3章 同在一輛車上,狗仔卻膽子挺大,把她截掉了。 焉時瞇眼盯著首發(fā)媒體的名字,記下后關(guān)了手機。 兩個當(dāng)事人一個飛國外一個飛北市,都工作去了,先靜觀其變看看。 …… 譽牽其實沒有焉時想象中那么忙,一月時裝周結(jié)束離開紐約后,到二月進組的那段時間,錄了一期常駐當(dāng)評委的節(jié)目后,都是空閑的。 那段時間,她去了日本。 “打了他兩通電話,沒打通。”言優(yōu)收拾屋子,準備把一些可能不該留著了的東西送走。 譽牽剛下飛機到下榻的民宿,有些累,進了屋子靠在漂亮的木窗旁,出神的望著外面蒙蒙的春風(fēng)細雨。 言優(yōu)沒有得到回音,把錢包放進床頭抽屜闔上,末了,小心的輕聲喊她。 譽牽緩了緩,輕輕地低頭,回神兩秒后,開口:“沒事……放著吧。” 言優(yōu)沒琢磨透她什么意思,是不愿意就這么和他真的分開,斬斷一切聯(lián)系;還是……累了,不想再去有交集,連打個電話給他都不想。 但沒一會兒,剛剛一直沒打通的電話,打回來了。 言優(yōu)微愣,一時不知如何:“他……他打回來了。” 譽牽沒說話,過了幾秒后,拿下手機。 言優(yōu)輕吸一口氣,又呼氣,劃了接聽。 “怎么了?”男人的聲音低沉干凈,電話里傳來,磁性滿滿……比當(dāng)初一檔節(jié)目被好友連線時撩翻全網(wǎng)更讓人怦然心動,可惜,言優(yōu)已經(jīng)脫粉了。 “那個,發(fā)現(xiàn)您有東西落在這里了。” 馳塤鉆入保姆車,拉上車門后,臥著椅背輕吁了口氣,捏了捏鋪著一層細雨凍得僵硬的手指骨,兩分鐘后,才緩緩開口:“什么東西?” 語氣有點變化,變低了。 言優(yōu)聽后,揉了揉眉心,忽然……也不那么氣他了,狀態(tài)和出門散心的那個其實一樣,都讓人心疼,涉及對方,開口都要考慮良久。 明明……都難受得不行。 “錢包,放在床頭柜上。”她瞥了眼緊閉的床頭抽屜。 馳塤聞言,又過了一會兒,才再次開口:“里面有什么東西?” ——沒有東西……要扔掉嗎? 言優(yōu)重新拿起來打開,幾張卡,不多的現(xiàn)金。 他問:“還有呢?” 言優(yōu)默了下,重瞥了眼半開的黑色皮夾,還有一張照片,今天剛到?jīng)_繩的那位,一身白色襯衫睡在午后半片日光里,漂亮得沒法形容。 “沒有了。”她下意識的答。 “有吧。” “……” 言優(yōu)捏著皮夾,正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電話里卻沒有追究,轉(zhuǎn)而稀稀疏疏傳來一聲微沉的吁氣,和一句話:“……譽牽呢?在旁邊嗎?” “沒有。” “北市?” “沒有。”她怎么可能離你那么近。 “在哪里?” 言優(yōu)闔上皮夾丟回抽屜,斟酌再三,轉(zhuǎn)移話題:“你東西要嗎?” “照片留著,我就要。” “……” “她在哪兒?” “沖繩。” 言優(yōu)又揉了揉眉心,為什么分手!為什么!一方難過的就有,他媽從來沒見過兩邊都沒放下都痛苦不已的,分個鬼! ——臨掛斷前,電話里傳來砰的一聲,手機已經(jīng)拿下來了,言優(yōu)還是嚇了一跳。 仔細一琢磨,像是失神時手機不小心掉落車廂里,砸在座椅下鐵架上的聲音。 她皺了皺眉,想不出什么名目。 掛了電話,她轉(zhuǎn)頭上網(wǎng)翻了翻特別關(guān)注里,全網(wǎng)粉絲最多的那個官網(wǎng)微博,一看,果然……他今天戲殺青了。 問那么清楚,是準備…… 言優(yōu)喊了譽牽兩聲。 兩分鐘都沒聲音傳來,但通話還在,原本想等等,但還沒收拾完,她就干脆掛了。 兩個鐘后,打過去,聽筒里這次很快傳來熟悉的聲音。 譽牽睡了一覺醒來,躺在棉白的床上看著窗邊的沙發(fā),窗戶依舊半開,雨絲卷著外面的櫻花飄飄揚揚撲在她放著一件外套的沙發(fā)上,漸漸的像鋪了一層粉色的糖。 言優(yōu)斟酌須臾,開口說:“說了幾句,掛了。” “嗯。” “我說了你不在國內(nèi)。” 譽牽闔了闔眼,須臾后開口:“沒事。” 言優(yōu):“那個……姐,他今天戲殺青了,會不會……”去找你。 正琢磨著要不要說,手機傳來一條微博娛樂賬號的推送—— 一看,言優(yōu)差點暈倒:“他好像去……日本了。” …… 一月十八號。 馳塤在京都待了三天,終于有天清晨醒來,朦朦朧朧的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外套和長裙,一身曼妙。 他翻身起來。 動靜傳出去,遠處的人轉(zhuǎn)頭,看了進來。 房門沒關(guān),外面裝修和國內(nèi)錫城那間房子一樣,簡約風(fēng),加上少住,所以處處顯得寬闊美妙。 此時,她站在餐桌前收拾明信片的身影,清晰明了。 兩人隔著半個房子對視,一時間,誰都沒說話。 過幾個月合作的那部戲殺青后,兩人都有時間,之前她趴在他懷里晃著他問,到京都看櫻花怎么樣。 他當(dāng)時流氓的在她耳邊低語:“親我一下,現(xiàn)在去。” 她紅著臉咬他,“現(xiàn)在哪有櫻花。” 他想了想,說:“有,沖繩有。” 她呢喃:“可我想去京都看。” 她想來京都,無非這里有他的房子,有他的許多痕跡。 馳塤后悔的要死,當(dāng)時就不該告訴她沖繩的花期。 這會兒突然來,還先跑去沖繩把櫻花看了后再來,馳塤很不安。 想做的先做了,然后,接下來就是該做的了,比如,收走這間房子里她的東西。 回過神,馳塤僵著身子起床,就著浴袍套了件大衣走出去,他醒來過一次,但不知道干什么,很累,轉(zhuǎn)了兩圈后,又躺回去了。 京都一月偏冷,微濕的霧氣罩滿整片餐廳格子狀的玻璃,顯得餐桌前一片朦朧,不明亮。 譽牽捏著手里的一沓明信片,在他落座在離餐廳很近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