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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不是說過,郎中不都是看完病,再收錢的么?” 小雨也不明所以。 “滾!”然后在下一瞬間,便見剛剛那雖然說話不清不楚的老大夫,竟然一把抓住那袋錢,朝著青雉砸過去,開始掂著一把大藥杵,老當(dāng)益壯的追著青雉跑。 要揍他。 青雉先是被砸的愣在原地,后是被追的落荒而逃,簡直再不剩半分風(fēng)度了。 特別凄慘。 紅嬰被嚇得閉嘴不言。 臨昭被嚇得眼觀,鼻鼻觀心,低頭看自己那還未包扎好的胳膊。 “可能是這老頭和我們一樣,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情況吧?!?/br> 只有薛黎,看見這情形,得到了如此結(jié)論。 “說得對。” 得到無知小雨一致贊同。 等那老大夫追青雉追得氣喘吁吁,再度回來之后,才又湊過去,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去繼續(xù)追問剛剛的問題。 “除非什么?” 勇士! 臨昭等人心生欽佩。 老郎中頓了頓,也不再賣關(guān)子,一邊回來繼續(xù)給臨昭包扎傷口,一邊繼續(xù)回答薛黎的問題: “除非你們能弄到仙藥?!?/br> 就是他說的東西,薛黎沒太聽懂: “仙藥?仙藥是啥?” 這可是常識問題。 眾人眼皮子一抽,生怕老郎中再被惹惱,搶著回答: “就是修士所煉的丹藥,只要不是□□,無論是補(bǔ)氣的,鍛體的,還是其他,都對凡人有著極大的效用,因此統(tǒng)一被凡人統(tǒng)稱為仙藥?!?/br> “哦?!?/br> 薛黎懂了。 她不再問這個(gè)問題。 卻拿出了自己的乾坤袋,從里面摸出一個(gè)玉瓶,拔出瓶塞,特別真誠的開口再度詢問:“這個(gè),行不行?” 瓶塞一拔,藥香四溢,一聞就知道并非凡品。 “......” 哪里不行? 簡直太行了??! 眾人先是無語,呆滯,反應(yīng)過來之后,則是又驚又喜。 “快塞上,快塞上。”齊齊呵斥薛黎,讓她將那瓶丹藥收起。 與此同時(shí),他們下意識地將這藥店地門窗,全部關(guān)緊,才如同做賊一般,湊到薛黎身邊,再度開口。 有的問:“你從哪里弄來的這些?” 有的說:“小姑娘,你知不知道,這些丹藥究竟有多珍貴?” 有的哀求:“我能吃一口嘗嘗味道么?我長這么大,還沒有吃過丹藥呢?!?/br> 有的則是在直接說薛黎:“你是不是傻?” 顯然,第一個(gè)說話的是青雉,第二個(gè)是老大夫,第三個(gè)是沒腦子的紅嬰。 而最后一個(gè),則是臨昭。 而對于他們的話,薛黎的回答是“你才傻!”狠狠地沖著臨昭哼了一聲,罵回去,才回答其他人的問題。 “我撿的?!?/br> “不知道。” “可以?!?/br> 說話間,就倒出一顆丹藥,要往紅嬰那邊送。 “哇,你真好。” 紅嬰雙眼發(fā)光的伸手去接。 “啪?!?/br> 卻被青雉一巴掌敲到手上,瞪了她一眼,再次趕到墻角,默默哀怨去了。 不過與此同時(shí),青雉眼神激動(dòng)地看了薛黎手上的丹藥一眼,也緊跟著紅嬰一起,退守到了墻邊,將空間讓給了林照等人,再不插話了。 “?” 薛黎不明所以地看了兩人一眼,覺得他們很是奇怪。 臨昭和那老先生,卻都沒有對此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因此她也只能詳裝無事了。 只舉著那丹藥,再度詢問那老大夫。 “這,這個(gè)究竟行不行???” “當(dāng)然!”老大夫重重地點(diǎn)頭,臉上露出一種癡迷之色,卻還是盡責(zé)的指著林兆,回答了薛黎的問題:“就算他受的傷再重,也能醫(yī)?!?/br> “那就好?!毖杷闪丝跉?,聽完這老大夫的結(jié)論,便要將手中那枚丹藥,往臨昭那邊送。 “不行,不行,我不要?!?/br> 卻不料,臨昭見她將丹藥送到自己手邊,第一時(shí)間不是高興,竟然是拼命后退,差點(diǎn)沒從床上掉下去。哪里是看到了什么靈丹妙藥?簡直是像看到了什么□□一般。 這藥還送不出去了? 薛黎拿著丹藥的手僵在了半空,感覺有些尷尬,還沒來得及開口。 “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俊北阋娔俏焕洗蠓颍氏乳_口了:“這么好的藥你都不吃?是真想做殘廢?”說話間,就伸手就薛黎的藥拿了過去,像是得了一個(gè)寶貝,嘿嘿直笑:“你們不要,我要?!?/br> “我的藥~”見老大夫這動(dòng)作,薛黎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那邊被趕到墻角的紅櫻,就已經(jīng)開始叫的如同喪偶的貓了。 特別悲傷心痛。 與此同時(shí),甚至連青雉那常年面無表情的臉上,都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沉痛之色。 再看臨昭。 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是那死樣子,雖然好似也有些眼饞那老大夫手中的丹藥,但是卻半分沒有要回來的意思。倒真是有些奇了。 “你到底怎么想的?”薛黎和老大夫看他,忍不住異口同聲地詢問:“難道你根本不想治好你自己?” “當(dāng)然想!” 臨昭那五顏六色的臉上露出傷痛之色,變得更加丑陋,特別悲傷的開口道:“可是有些東西,并不是我想,就能做到的啊。” 薛黎:“.......” 搖頭:“沒聽懂。” 老大夫搖頭,緊隨其后:“究竟怎么一個(gè)意思?” “意思就是說——”臨昭看著自己面前這兩張,一臉求知的臉,知道敷衍不過去,不由得不老實(shí)開口解釋:“我太倒霉了,這藥給別人吃,或許會有十成作用,給我?” “呵呵” 他沉痛地扯嘴:“或許只有兩成?!?/br> “哦,那確實(shí)有點(diǎn)浪費(fèi)?!崩洗蠓蚵犓f完,心安理得拿出一個(gè)玉瓶,要將自己手中那枚丹藥,往里面藏,“我還是留著,給別人救命吧。” 薛黎卻是繼續(xù)一臉茫然,十分不覺得這是個(gè)事,只繼續(xù)對著臨昭開口道:“那你吃五顆不就行了嗎?” “啥?” “啥?” “你說啥?” 頓時(shí),藥店里響成附和三重奏,唯一沒有開口的青雉,好像還是因?yàn)殚_口晚了,沒跟上趟,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那就吃五顆唄。”薛黎卻依舊不覺得有什么,繼續(xù)開口道。說話間,別說五顆,已經(jīng)將那整瓶丹藥,都塞到了林兆手里。 “好啦,吃完我們趕緊上路,青雉的朋友們,還等著我們?nèi)ゾ饶亍!?/br> 大方的像是個(gè)傻子。 臨昭閉上了嘴,再次打量薛黎,在一旁地青雉和眾人,卻實(shí)在忍不住了,再次問出了之前的問題:“這丹藥,你究竟哪里來的?” 一點(diǎn)也不珍惜。 “我都說了啊。”薛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