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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這才退開去與拉米卡打高爾夫球。 喬真興意盎然的看著他們。 何昭今日穿的是休閑的運動服,整個人的身上都透著股云淡風(fēng)輕,只是舉手投足的貴氣卻半分沒有收斂,他揮桿,也是一球進(jìn)洞,動作行云流水。 “吁~”拉米卡吹了聲口哨,“我還以為你會將球打進(jìn)金洞呢。” 一語雙關(guān)。 何昭提了提唇,“我只是隨便進(jìn)進(jìn)而已,很準(zhǔn),不是嗎?” 拉米卡用余光瞟向喬真,“哦,真是為那個洞難過呢。” 喬真聽得有些不對勁,卻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他們的語氣很平淡,仿佛只是球與洞的事情,但又有些…暗藏深意? 她泄氣一般的笑了出來,她又在胡思亂想了,得趕快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收起來,不然等回去,何昭又要教育她了。 何昭玩了半個小時,便回到喬真身邊,“你想玩嗎?” 喬真搖頭,她還是喜歡愜意的坐在這里,喝喝果汁吃吃甜點。 陽光傾瀉在球場,那一方綠草地照耀成黃色。她指著遠(yuǎn)處一棵格外高的樹,瞇著眼睛說道:“你看,樹獨秀,它擋住后邊的樹大釗同學(xué)了。” 何昭寵溺的順著她指著的方向看過去,“是嗎?有你秀嗎?” 喬真搖頭,“沒有。” 何昭失望的搖頭,“唉——它沒有你秀,我看都不想看。” 喬真輕哼一聲,嬌氣的不行,她轉(zhuǎn)頭,卻看見威里斯與拉米卡正在熱吻,她的臉?biāo)查g爆紅,眼神閃爍著看向何昭,“你還要玩兒嗎?我有點想回去了。” 何昭反問:“誰和你我們?” 喬真小聲的說道:“老公,我們一起回去吧?” “好。” 何昭對喬真的要求從不拒絕。 拉米卡向何昭招招手,算是再見,然后便與威里斯吻的難舍難分。 喬真仿佛逃命似的拉著何昭離開,“太開放了,我有點承受不來。” 何昭輕笑著牽住喬真的手,“走,帶你去買衣服。” “嗯?家里不是還有很多沒有穿過嗎?”喬真伸手撓了撓有些發(fā)癢的眼皮子,又順便拂了下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 何昭仔細(xì)的幫她理了理頭發(fā),“我錢多,求老婆幫我散財。” 喬真小鳥依人的依靠在何昭的身上,“好呀,看在你窮的只剩錢的份上,我就勉強(qiáng)幫你花掉。” 何昭帶著喬真去商場,耐心的幫她看衣服看鞋子看包看化妝品,有些銷售員對喬真投以十二萬分的羨慕。 但只是羨慕,因為何昭雖然陪著她看了好長時間,但是他們一件都沒買。 喬真拿著件限量版的小裙子對著鏡子左照右照,“那這件呢?” 何昭眼中閃過驚艷,喬真的臉半個月變化很大,臉上的刻薄蛻化成柔和,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有韻味兒,而且她…很可愛。 “換上試試。” 喬真拎著衣服準(zhǔn)備進(jìn)試衣間的時候,一道聽著便令人反感的聲音響起。 “喲,這不是喬真么?”女人推了推她身旁的男人,嗔道:“伊澤,這不是當(dāng)初給你送錢的那個丑女人嗎?聽說為了你,連弟弟都出賣了。不過我剛剛看他們逛了那么久,一件都沒有買,應(yīng)該是買不起吧?” 喬真下意識的看向何昭,“老公,他們是誰啊?” 何昭抬了下眼眸,“你進(jìn)試衣間,先去試試衣服。” 喬真卻是耍起小脾氣,“我不!”她蹬著高跟鞋站在何昭身邊,“你不告訴我他們是誰,我就不進(jìn)去。” 伊澤看向喬真的臉,他眼中有著不屑于掩飾的驚艷,但在目光觸及何昭的時候,臉色便像是吞了只蒼蠅似的難看。 沒錯,伊澤就是當(dāng)初欺騙又拋棄原主的渣男,當(dāng)初原主偷何昭的資料出賣給何昭的競爭對手,也是他挑撥的。 伊澤看向女人的眼神有些凝重,“別瞎說,她是何總的jiejie。” 第二百五十四章 :反套路,刺激。(6) 女人打量似的看向何昭,卻始終沒有認(rèn)出他到底是誰。 畢竟大佬嘛,都喜歡低調(diào)。 很高調(diào)的在低調(diào)。 喬真聽得糊里糊涂的,大概就是這個一身紅色很美艷的女人在說她為了這個名叫“伊澤”的男人,出賣自己弟弟的創(chuàng)業(yè)資料。“他是伊澤,你是誰?” 女人抬手?jǐn)n了攏頭發(fā),目光不屑,“就算當(dāng)初栽了那么大的跟頭,也沒有必要假裝不認(rèn)識我們吧?”她嫵媚的假笑,“我啊,就是伊澤在拋棄你之后的女朋友,戴安琪。我們見過的,就在伊澤的臥室。” 她最后的尾音拖的曖昧。 一男一女在臥室能如何?是個有腦子的人都能想到的。 喬真抬手捂了捂心臟,她臉色變得有些白,何昭一把摟住她,扶著她坐在沙發(fā)榻上,“沒事吧?” 她拽緊何昭的衣角,“心口疼,腦袋也…疼,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何昭銳利的目光掃過伊澤與戴安琪,“他們?與我們不相干的人。你是我的妻子,沒有人可以欺負(fù)何夫人。” “伊氏,該破產(chǎn)了。” 戴安琪不怒反笑,皆是嘲諷的意味兒,“你是在說笑嗎?伊氏和戴氏可是聯(lián)姻家族,你一個人,可以搬倒兩個大企業(yè)?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伊澤呵斥戴安琪,“夠了!” 他走到何昭身邊,九十度鞠躬,“對不起何總,是我管教不嚴(yán)。” 何昭斜眼瞥去,似是而非的回了句,“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伊澤面色復(fù)雜,心有不甘卻只能將戴安琪拖走。那是何昭,商界帝王,與他打交道的軍和政都有,他兄弟是最年輕的中將君晉橋,還有中央的徐萊。 惹不起。 戴安琪掙脫著伊澤的桎梏,“你拉著我做什么?咱們難道還怕喬真嗎?不就是個男人也能把你嚇成這樣!”她兀地冷臉,“你是不是還惦記喬真呢?” 伊澤突然松開戴安琪,“不就是個男人?一個名叫何昭的男人。” 戴安琪瞳孔放大,“何昭?!” 伊澤冷冷的扯了下嘴角,“解除婚約,大難臨頭各自飛吧。”他說完,便不管身后驚訝又絕望的女人,提步離開。 戴安琪則是有些心驚膽戰(zhàn),何昭這個人雖然會經(jīng)常親自出面談生意,但他卻禁止任何人言傳或是圖傳他的長相。 見過他的人,將他的臉牢記在心里;沒見過他的人,他從身邊走過都認(rèn)不出。伊澤與戴安琪便是最好的例子。 戴安琪渾渾噩噩的離開。 而喬真與何昭則是在商場坐了許久,喬真的臉上半點血色都沒有,何昭心疼她想抱她回去,卻被喬真拒絕。 她又問:“剛剛那個男人是誰?到底是誰?不要說什么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人,怎么會讓我心口犯疼?” 何昭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