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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斬草除根,也幫你解決婚事的隱患,一石二鳥,豈不快哉!” 喬真聽著這大嗓門子,愣是沒有聽出是誰的聲音,而且她平日里鮮少立仇,恨她至此的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 “表舅,她可是……可是,您快放了她吧,否則牽連母親與父親,您一人也賠不起!” 喬真聽出這個聲音是林姑娘的,她瞬間便知道剛剛說話的男人是誰,是那天意欲調(diào)戲她卻被許阮筐砍了手臂的丑漢子! 只是那時候丑漢子醉酒,說話甕聲甕氣的,哪有現(xiàn)在這般清亮。 “你甭管,你只要告訴表舅,到底還想不想和陸大公子成婚?!” “想,可是這與她……” “跟她沒關(guān)系?哼!若是跟她沒有關(guān)系,憑你和陸大公子的婚事,而且這個娘皮還在賭坊鬧事,誰不知道那個賭坊背后的是陸大公子與大皇子?我看陸大公子就是偏頗她,不然為什么不整治整治她?” “那是因為她……”她是公主!祁帝親封的公主!祁國唯一的一位公主! “甭勸我,我今日非得嘗嘗這娘皮的滋味。快把表小姐帶出去!” 喬真只聽得林姑娘掙扎幾下,便被人強制的帶出去。她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很有可能在劫難逃,乾坤袋里有青冥燈、王者農(nóng)藥、測險儀手鏈、還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反正沒有能用得上的東西。 因為能用得上的東西她不會用,比如青冥燈,這真是個殘酷的現(xiàn)實。 獨臂丑漢子解開麻袋,喬真抬腿便將他踹翻在地,她蹦蹦跳跳的往門外跳著,卻被獨臂丑漢子拉住腿,她面朝下摔在地上。 胸口碎大地,就是喬真現(xiàn)在的疼。 喬真感覺胸都被壓癟了,她疼的眼淚瞬間迸濺出來,她用舌頭將嘴里塞著的臟布抵出來,“cao!你敢動本公主一根汗毛試試!” 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要去找下家(11) 獨臂丑漢子抓住喬真的腿,他粗聲粗氣的說道:“哈哈!如果你是公主,老子抵死風(fēng)流,那也值了!” 喬真拼命的亂蹬著兩條腿,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捆的很緊,所以蹬起來的時候很費力,“你他瑪想死的光榮,不要拉上我啊!” 眼看著那張油膩的大餅?zāi)樤絹碓劫N近喬真,喬真嫌惡的梗著脖子,她的衣衫也在掙扎的時候亂掉。 喬真蓄力鯉魚打挺將獨臂丑漢子踹翻在旁,她猛的往旁邊滾去,趁機脫掉鞋子還有襪子,根據(jù)身體的柔軟想用腳丫子將發(fā)髻上的簪子夾下來。 但她方才的掙扎太耗費精力,如今反而有些力不從心,還未等她將腳伸到頭頂,獨臂丑漢子的手便已經(jīng)蹭到她的臀部。 喬真抬起的腳瞬間落下,一腳踹中獨臂丑漢子的胯間之物。 “啊!”獨臂丑漢子趴在地上痛呼著。 “你個臭娘們兒!看老子今天把你@*……” 喬真猛然抬起腳伸向頭頂,又用腳丫勾幾下,才將尖銳的簪子勾下來。 她拿起落在地上的簪子,猛然戳向獨臂丑漢子的脖頸。 那溫?zé)岬难簽R在她的手上,喬真緊繃的心終于微微放松下來。 “嘭!” 喬真看向突然被撞開的木門。 只見許阮筐喘著粗氣站在門外,“公主!”他快步進來,利落的抽刀斬斷束縛著喬真手腳的麻繩。 喬真的手腳得到自由之后,她劈手奪過許阮筐手中的長劍,她抬手又落下,銀色的劍身沒入獨臂丑漢子的身體里。 危機時刻已過,喬真松懈的同時身子一軟,她搖搖晃晃的倒去。 許阮筐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身子,“公主!”他將喬真扶到一旁的板凳上,用自己高大的身形擋住獨臂丑漢子那難看的模樣,他幫喬真整理好衣衫,然后彎腰將她攔腰抱起。 喬真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不過須臾她便恢復(fù)先前的模樣,她用手拍了拍許阮筐的肩部,“放我下來。” 許阮筐有些遲疑,沒有聽從喬真的話將她放下來。 喬真溫軟著聲音說道:“我沒事,以前懲治那些小人的時候,比現(xiàn)在這種手段可血腥多了。” 許阮筐將喬真放下來。 喬真昂首挺胸走出去,而陸淵川正扶著難以站穩(wěn)的林姑娘,她路過他們的時候,側(cè)目看向林姑娘,“林姑娘,人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fù)責(zé),本公主已經(jīng)承受斬斷你表舅胳膊的后果,也希望林家與你表舅一家,都能承受今天的后果。” 林姑娘將頭低下埋在陸淵川的懷里,她不敢直視喬真的目光。 只要她在喬真未醒的時候告訴獨臂丑漢子喬真是公主的真相,那么獨臂丑漢子再偷偷將喬真送回去,喬真就算追究起來也不會有剛剛說的那么嚴(yán)重。 而林姑娘沒有那么做,她每次都在快要說出喬真身份的時候又將話兒止住。 也許是獨臂丑漢子的話影響到林姑娘,但是她因喬真屢次三番給陸淵川送情詩的事情,而放任獨臂丑漢子玷污喬真的清白,或是放任獨臂丑漢子對喬真斬草除根,林姑娘的做法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出“教訓(xùn)”這兩個字。 陸淵川聽完喬真的話不由擰眉,他低頭看著與他接觸過于親密的林姑娘,眉骨斂的愈發(fā)深。“公主,林姑娘身子虛弱,即使她想阻止也心有余而力不足,請公主三思。” 喬真輕聲問道:“你是說本公主在遷怒林家嗎?方才的事情陸大公子眼見了嗎?若是沒有眼見,便請陸大公子將你那張不分青紅皂白的嘴閉上。”她看著陸淵川的眼神由平靜逐漸變成銳利。 許阮筐跟在喬真的身后,看向林姑娘與陸淵川的眼神有些沉寂。 “我們回去。”喬真?zhèn)阮^對許阮筐說道,然后便帶著他們的人離開。 公主府里有祁帝派來的丫鬟,自然都不是簡單之輩,喬真失蹤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祁帝便已經(jīng)得到消息。 喬真回到公主府便問許阮筐:“怎么會那么遲才找到我?” 許阮筐答道:“薛平他還從公主府附近擄了幾個丫鬟掩人耳目,屬下不熟悉那人的作案習(xí)慣,是以人力便分散一部分,后來是皇上又派兩支軍隊,才能在幾個時辰里找到公主。” 喬真吩咐春竹:“替本公主沐浴更衣,進宮謝主。” “是。”春竹離開。 喬真又看向額頭滲出熱汗的許阮筐,她安慰性的笑了笑,“方才的事情還有謝謝阿筐,你也去沐浴更衣,一會兒護送本公主進宮面圣吧?” “是!”許阮筐拱手應(yīng)道,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喬真整理好儀容之后便帶著她珠玉公主的腰牌進宮面圣。 “珠玉謝過皇上,只是薛平惡從心生,與林家的姑娘脫不了干系,還請皇上為珠玉做主。” 祁帝抬眼看著拱伏在地的喬真,“叫聲爹給朕聽聽。” “……”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