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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為啥?】 喬真:【他要么將甄珠仙放下,然后娶妻生子,即使在心底還念著甄珠仙,也要將甄珠仙徹底埋在心底。他娶幾個與甄珠仙形似的女人算是幾個意思?分明是在褻瀆甄珠仙。因為得不到真的,所以用替代品舒緩內(nèi)心想要得到的欲望,甄珠仙是個人,她不是個手辦。】 小零:【啊!他這個渣男!】 喬真:【但結(jié)合時代的背景,這是男尊女卑的世界,而且齊元祿還是九五之尊,他身份這么高貴的人還能將某個女子真正的放在心里,實屬難得。你是沒有見過變態(tài)的,有些變態(tài)得不到某個女人,很有可能產(chǎn)生畸形的想法,想要得到那個女人的女兒,或者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那個女人的兒子。更甚的,還能將與那個女人很像的五官都割下來,然后拼湊成那個女人的模樣。】 小零聽得瑟瑟發(fā)抖:【(/ ̄▽)/?天啦嚕,你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感覺你對這些很了解哦,而且好像很有應(yīng)對辦法的樣子。】 喬真:【那是,上個任務(wù)的許礫還不是被我掰回來了?男人啊,要軟硬兼施才能調(diào)教好他們,就跟哄孩子似的,跟我學著點啊。楚楚呢?】 小零:【楚楚他說天界神寵初中辦開始招生了,所以我向主系統(tǒng)提交申請,主系統(tǒng)大大批準啦。】 喬真:【那也挺好,智商不夠就是要多學嘛。好了,不跟你聊了。】 “相公…以后不能叫你相公了,那我叫你什么好呢?”喬真托腮看著陸淵川,“喊你陸淵川?不夠親近。那喊你小川川?” 陸淵川面無表情的看向喬真,薄唇里吐出兩個字來,“真真。” 喬真瞬間明白他的意思,“川川,那我以后就喊你川川。” 陸淵川看著某個方向擰眉,那是剛剛喬真與許阮筐勾肩搭背的地方。 喬真見他目光呆滯的看著某個方向,她也踮起腳后跟看過去,卻是什么特殊的景象都沒有看到。“你在看什么?” 陸淵川只是覺得很有危機感,剛剛暗藍色衣衫公子的話不無道理,喬真長得漂亮又年輕,粗俗起來可比市井潑婦,優(yōu)雅起來可比深宮貴婦,而且還有覬覦她的許將軍,如今還有祁帝給她做依靠。 “你不是要吃糖葫蘆嗎?我?guī)闳コ浴!?/br>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要去找下家(7) 喬真一手牽著陸淵川的手,一手拿著冰糖葫蘆,她眉開眼笑的啃著糖葫蘆,覺得滿足的不行。 大概是人的劣根性,起初想要但得不到的東西會顯得很珍貴,得到手的時候便覺得很滿足,想一想還有些陸淵川在欲擒故縱的錯覺。 許阮筐拿著糖人默默的跟在陸淵川與喬真的身后,每當陸淵川回頭的時候,許阮筐就深深的將頭埋下。 喬真見陸淵川回頭的頻率有些高,所以她偶然間的回頭正好捕捉到許阮筐低頭的畫面,她掙扎片刻,松開陸淵川的手。“川川,我去和阿筐說幾句話。” 她說完便轉(zhuǎn)身跑向許阮筐,全然沒有顧及到陸淵川向她伸去但又落空的手。 陸淵川默默的蜷縮起手指,然后將伸出去的手臂又收回去。 喬真跑到許阮筐的身邊,然后將他帶到湖邊,“阿筐啊,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但是你需要有屬于自己的生活。你現(xiàn)在是祁國的將軍,你可以娶妻生子,而不是圍繞著我而活。我有陸淵川了,不能自私的看著你孑然一身。” 許阮筐將手中的糖人遞向喬真,他唇角勾起的笑容有些苦澀,“公主,自從屬下懂事開始,阿爹便告訴屬下,屬下日后定要保護好公主。屬下十二歲的時候便保護您,如今屬下二十五歲,在您的身邊十三年,如果您也不需要屬下,屬下實在是找不到牽掛。” 喬真看向許阮筐的眼神有些心疼,他頂?shù)目墒窃S礫的臉,她還剝奪了他原本的名字。反正她是渣女的事實,日后也洗不白了,她真的不想再傷害這個老實的男人。“阿筐,你可以有雄才偉略,你看見羽湖的繁華了嗎?你現(xiàn)在是三國之首的將軍,你還很年輕,你有大好的錦繡前程,以前沒有牽掛是因為你被約束,如今約束你的教條斷了,你的生活里也不該只有我一個人。” 許阮筐依舊舉著糖人,“屬下會的。” 喬真將糖人接過去,如果許阮筐壞一點,她還能理直氣壯的打擊許阮筐,偏偏許阮筐表現(xiàn)的很卑微,反而更招人心軟。“謝謝你的糖人,我要和陸淵川去對面逛逛,我剛剛說的話,你可以仔細考慮一下。” “嗯。”許阮筐低聲應(yīng)下,其實他如何都無所謂的,只要是喬真所想,他都會去做到。但他不想將自己做的事情都壓在“聽喬真話”的基礎(chǔ)上,那樣會讓喬真的心里增添負擔的。 喬真沒有想的那么深入,只以為許阮筐將她的建議聽取了,于是她轉(zhuǎn)身便去尋找陸淵川。 陸淵川依舊站在剛才的地方,頎長的身形有些孤高,他斂眉看著羽湖上的船只,心思卻放在看不見的地方。 喬真上前將糖葫蘆遞給陸淵川,然后又牽起他的手,跟著他在湖邊漫無目的的走著。“川川,我之前不是睡覺的時候喊他的名字嗎?是因為我從小到大,跟他的關(guān)系最親密,我母后生我的時候損了身子,父皇又不愿再納妃,黎國只有我一個公主,而且沒有皇子。他從小便保護我,不管我做了什么壞事都是他替我擔著。” “有一次,我偷偷摸摸跑進青樓的時候,我父皇氣得要打我,母后都攔不住,后來是他把過錯攬到他自己身上,受了幾十大板才讓我父皇息怒。” 這些都是喬真從原主的記憶里翻出來的,“川川,以前的事情我沒有辦法改變。如果你很在意的話,我也不知道該做什么讓你不去在意,我只是將他當作哥哥。” 陸淵川將糖葫蘆放在喬真的嘴邊,喂她一口糖葫蘆,并沒有回應(yīng)什么。 其實喬真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在意了。 二人又在羽湖上閑逛了一會兒,喬真便拉著陸淵川去路邊的小販那兒買紙花船。 她拎著一個紙花船放在陸淵川的面前,“你看這個怎么樣?是個圓滾滾的小老虎。我還可以用只小兔子的,它們多般配啊。” 陸淵川看不出來喬真所說的般配在哪,但以物喻人,他與喬真也很般配,所以他沒有細思。“嗯。” 他掏出幾個銅板付錢。 喬真看著陸淵川手里的銅板,她新奇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出來會帶著大銀塊呢,買東西的時候小販沒有錢找,然后你霸氣的說道:‘不用找了!’” 陸淵川的目光跟著喬真轉(zhuǎn)移,眼眸中帶著幾分無奈,卻沒有去反駁她。 喬真與陸淵川一直玩到晚上,二人的感情也在緩慢的上升著,已經(jīng)陸續(xù)有人在羽湖里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