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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矛盾嗎?” 大夫人離開的腳速明顯變快了。 喬真笑得咧開嘴,她抬起陸淵川的手揉了揉,“是不是體涼啊?冷冰冰的,我給你捂捂。” 陸淵川面無表情的看向喬真,他的眼睛像是枯井,里邊是一灘死水。他想要抽開自己的手,“不用你多管閑事。” 喬真假裝聽不懂似的依舊攥著他的手,恬不知恥的跟他進了書房。 陸淵川看向書桌上筆墨的時候,喬真識趣的松開他的手,“我給你鋪紙,給你磨墨,我還能給你捂手哦!” 她將宣紙鋪紙書桌上,又用鎮尺將宣紙壓住,然后倒點茶水進硯臺,磨出墨汁。 這是一個有味道的墨汁,里邊還混著幾片茶葉。 喬真抬頭覷一眼陸淵川,見他在專心致志的寫著字,然后她用指甲撥著硯臺里的茶葉,但她用力有些猛,弧度有些巧,茶葉正好飛到陸淵川正在寫的宣紙上。 她連忙低頭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繼續研磨。 陸淵川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沉默著又換了張宣紙,繼續低頭寫著什么。 但如果兩個人都沉默的話,那喬真的任務則是徹底涼了。 “相公,我剛剛不是故意的嘛。”她小心翼翼的說道,還做出一副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模樣。“你別不理我嘛。” 陸淵川還是沒有理她,還有些對她視而不見的感覺。 喬真再接再厲的問道:“大夫人是你的親生母親嗎?我感覺不是,她那么壞,怎么可能養出你這么好的兒子。” 陸淵川的臉色驟變,只是瞬息又變回剛才面無表情的模樣,他渾身散發的冷氣更冷了,“不用你管。” 喬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只能感慨小零它們的主系統太會玩兒了,竟然還有這種cao作。“不問就不問嘛。” 她又死皮賴臉的在陸淵川的書房待上一會兒,還很強勢的拉過陸淵川的左手要給他捂手,“相公,我的手很暖的,不信你摸。是吧?特別暖,是不是摸著很舒服?” 陸淵川原本是要拒絕她,順便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但喬真的手真的很暖,讓他有些不想抽開手。“嗯。”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個字,但還是讓喬真很開心,突破口非常順利,只要以后有心經營,肯定能發展一段虐戀情深的。 喬真給他捂了一會兒之后便回去了,太cao之過急容易適得其反,她還需要把握好分寸,在陸淵川心里留點念想。 但是她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陸淵川的冰冷,她前腳離開,陸淵川后腳便將她方才給予的溫暖拋之腦后。 他太久沒有將什么東西放在心上,所以現在連在意都不會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要去找下家(3) 喬真最近在丞相府里特別活躍,陸丞相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陸淵川則是每天都能摸到喬真軟綿綿暖乎乎的。 大夫人對喬真嫁妝的事情耿耿于懷,但她是個沉得住氣的人,丞相府里的一舉一動都有丞相或者是皇帝的眼線看著,既然這二位主都沒有說什么,她若是借此做文章便顯得她斤斤計較了。 這天,烈日當空,杲杲的日光照得喬真看東西都得瞇起眼睛,她比尋常更早的去陸淵川的書房,因為陸淵川是人形制冷器。 “相公,我最近眼皮子總是在跳,總覺得大夫人在策劃著什么。” 陸淵川如喬真所料,散發著的冷氣的溫度又降低幾分,他看著手里的書,頭也不抬的說道:“只是勞累罷了。” 喬真舒服的又靠近陸淵川幾分,“是嗎?但是最近好熱啊,我睡不著,相公,我們一起睡吧?” 她眨巴著眼睛期待的看向陸淵川。 陸淵川抿唇并沒有回應她。 喬真不要臉的說道:“那我就當你同意了。” 陸淵川用著平穩的聲音說道:“會著涼。” 喬真默默的消化這三個字,是說她如果跟他睡會著涼,她堅定的說道:“著涼也比中暑好。” 晚上,喬真抱著枕頭穿著褻衣褻褲去陸淵川的房間,她也不爬上床,就站在門口眼巴巴的、可憐兮兮的看著面無表情的陸淵川,將期待又忐忑的神情發揮的淋漓盡致。 陸淵川無可奈何嘆息一聲,他向床外側挪了挪,“過來吧。” 喬真瞬間眉開眼笑的爬上床,然后滾到里側,束手束腳的躺著。 陸淵川看出她的不自然,卻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闔眸入眠。 喬真聽見耳畔平穩的呼吸聲,也逐漸放松下來,她側身將自己蜷縮進陸淵川冷冰冰的懷里,舒服的喟嘆一聲,然后便放空腦袋,沉沉睡去。 半夜的時候,陸淵川覺得自己胸腔悶悶的,像是溺水的人被水草纏住,等他驚醒的時候,只見喬真的腦袋還在往他的懷里拱著,她的雙手雙腳也纏在他身上。 他并沒有立刻推開喬真,而是看著喬真額頭細細密密的汗漬。他從小身體便比尋常人的溫度涼上許多,那時候大夫人還沒有像現在這般對他,平日里也愛抱著他降溫,或者給他暖身子。 直到……陸淵川的眼眸的發沉,他將喬真推出去。 喬真雙手雙腳齊上,緊緊地扒拉著陸淵川的胳膊與腿,她熱的感覺自己快熟了,奈何那塊冰塊還長手把她往外邊推,“許礫,你再敢推我,信不信我diss你!” 陸淵川聽著耳熟的名字,他推搡著喬真的動作停頓下。 而喬真在不耐煩的說完那句話之后,她的腦子便瞬間清醒,她一骨碌翻身坐起來,“我剛剛有沒有說什么?” 陸淵川在黑暗中緊緊的看著喬真,“你剛剛說,許礫,你再敢推我,信不信我嘀死你。” 喬真莫名有些發慫,她雖然企圖要給陸淵川帶綠帽子,但那是在她有計劃有退路的情況之下,而不是現在這樣毫無準備。“這個許礫吧,是我以前養的一只肥橘貓,最近晚上睡覺很熱,所以我就沒有再抱著它睡覺了。” 陸淵川不置可否,還是那副興致缺的模樣。“既然如此,那你便安心睡吧。” 他掀開薄被起身下床。 喬真眼疾手快的拉住他的衣袖,“你干嘛去?” 陸淵川抽袖回答:“我睡外間,你睡的似乎不是很安穩。” 喬真又緊緊的扒拉著他的衣袖,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聲音也帶著哭腔,“不行!這大晚上熱的我快要冒火了,結果你說走就要走,一點都不顧及我的嗎?” 陸淵川又顯無奈,“我體寒,與我接觸的親密時間過久,易導致不孕,不信你明日可以隨意找個大夫進府替我把脈。” 喬真沒臉沒皮的抱住陸淵川的窄腰,“不孕就不孕,我只知道我再這樣熱下去,要么被困死,要么被累死,再不然就是被熱死,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陸淵川在黑暗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