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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潘昭看見喬真猛地喝水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喬真不耐煩了呢,所以他將骨子里的野性都迸發(fā)出來,即便是汗血寶馬也只能安分分的待在他的胯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馴馬場上傳來戈大將軍魔性到有些癲狂的笑聲,他得意洋洋的看向顏大將軍,“顏老哥,老弟先在這里替下屬謝謝你的汗血寶馬。” 潘昭翻身下馬,便走到喬真身邊,又幾次三番的詢問她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或者是餓不餓,渴不渴。 喬真看著楚楚那矮胖的小身體,到底是自己的神寵,再丟人她也要給楚楚收拾爛攤子,她咬唇糾結(jié)的看向潘昭,“相公,咱們可不可以把汗血寶馬換成那匹小馬駒呀?” 戈大將軍原本是下馬來寬慰潘昭的,卻聽見喬真剛才的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又是一連串豬叫般的笑聲,“那匹小馬駒是本將軍的,你若是喜歡我便送你,但是那汗血寶馬可是顏大將軍的,如今它被潘昭馴服,換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喬真直白的問道:“無功不受祿,您有什么條件只管講吧,只要不是太過分的,我都可以盡我所能。” 戈大將軍挑了挑眉,他虛虛的摸了把臉,“就是你上次像易容似的的那個?” 喬真恍然,“哦~”她湊近戈大將軍說道:“就是那個啊,小菜一碟啦。您信不信我可以讓您年輕十歲?” 戈大將軍擠眉弄眼的問道:“真的嗎?” 喬真胸有成竹的說道:“什么真不真假不假的?把您這胡子剃了,我能讓您年輕二十歲。” 于是喬真便和潘昭各賺一匹馬,她咧開嘴,眉眼彎彎的笑著,旁人都能看出她的滿足來,“相公,日后汗血寶馬便跟著你去廝殺疆場,我便由小馬駒保護,如何?” 潘昭看著腿短身短的小馬駒,眼神里有著明顯的嫌棄,“它那么小怎么保護好你?戈大將軍,能不能讓俺媳婦兒在戈府做個繡娘?她能刺繡養(yǎng)活自己的,只是外頭實在是危險,俺也不敢再把她送回村里。” “行,但是她要傳授用胭脂水粉易容的方法。”戈大將軍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繼續(xù)去刺激顏大將軍。 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在眾夫人的擁簇下走向喬真與潘昭,那大概便是戈夫人,她身上的氣質(zhì)是歲月沉淀下來的成熟穩(wěn)重。 喬真矮身作禮,“民婦見過夫人。” 潘昭也拱手彎腰:“屬下見過夫人。” 戈夫人看向潘昭,她的目光停頓過許久,仿佛在透過他看什么人一般,“你們無需多禮。本夫人方才看見你馴服汗血寶馬,讓我想起將軍年輕時候的英勇身姿。” 她將目光轉(zhuǎn)向喬真的肚子,面色帶著莫名的憐愛,“聽說你夫人有身孕了,倒是個有福氣的。” 喬真覺得戈夫人有些莫名其妙,戈夫人第二句話是在明面上說她有福,但其實是對潘昭說的,在說暗夸潘昭。 戈夫人話里將如今的潘昭比作當初的戈大將軍,可以說是很看得起他。而被正一品上大將軍的夫人賞識的潘昭,還有個懷孕的夫人,他的家庭、事業(yè)都很順利。 喬真有福,因為潘昭是她的丈夫。 潘昭有福,是因為他能力超群有妻兒。 戈夫人這是將喬真說成潘昭的附屬品,她又看了眼潘昭,這才又被眾夫人擁簇著離開。 喬真看向潘昭,有些憤憤的說道:“她干嘛只夸你啊!” 潘昭將手穿過她的腰身后,半抱著她,“她夸俺就夸吧,有俺夸你呢。阿真又漂亮又會針線活還會燒飯,還會讀書寫字,哪里像俺,那么笨,兩個字都學不會。” 喬真“噗嗤”一聲便笑開,“你是不是偷偷在嘴上抹了蜜?最近說的話可甜膩我了。” 潘昭用高大壯實的身子將喬真的身形擋住,然后便低頭親上她的殷唇,他撤開唇之后,便伸出舌頭舔了舔,“沒有阿真的嘴甜,我們再看會兒便回去吧。” “好。”喬真甜蜜蜜的倚在潘昭的懷里。 楚楚:【嘔!我聞到了戀愛的酸臭味!我還是個小學生,少兒不宜啊少兒不宜!】 喬真:【閉眼吧,小學生楚楚,少兒不宜你還瞪大眼睛看,你需要回學校回爐重造嗎?我可以負責你的學費還有住宿費喲!】 楚楚:【閉眼了,不看了不看了,剛剛戈大將軍一直看著你們,等戈夫人離開之后,他才看別的地方。】 喬真也意識到什么地方有些不對勁,而潘昭即使是重生的,有些事情他可能也是不知道的。 但戈夫人與戈大將軍卻是明白人,喬真看向小廝,“將那匹小馬駒牽過來。” 喬真:【我一會兒找借口放你離開,你記得晃到戈大將軍與戈夫人身邊去偷聽。】 楚楚:【好。】 小廝將牽馬的繩子遞給潘昭。 喬真看向潘昭說道:“我們放它走走吧,聽說胖胖的小馬駒都很有靈性,不知道是真是假,咱們順便試試吧?若是沒有靈性,咱們便不要它了。” 潘昭無條件縱容道:“好。” 第一百零五章 :可不可以不兇兇?(19) 楚楚扭動著豐腴的腰肢亂晃悠,它一直都有關(guān)注著戈大將軍。 而戈大將軍也沒有辜負楚楚的期望,他看見戈夫人帶著她的貼身老嬤嬤坐在某處的時候,他便過去撤下老嬤嬤。 楚楚:【好戲開場了,要不要現(xiàn)場直播?】 喬真:【好,我開視覺通道。】 “相公,我眼睛有些酸,你胳膊借我枕一下。”喬真拉過潘昭的胳膊放在桌子上,然后便將腦袋枕在他的胳膊上,她閉著眼睛看腦海里的畫面。 戈大將軍將老嬤嬤撤下之后,那地方便只有他與戈夫人,但他說的話還是有些模棱兩可,“我跟你說了不要去打擾潘昭,你是不是非得要大家的心血毀于一旦?!” 戈夫人只是沉寂著目光看向戈大將軍,她勾唇譏諷道:“大家的心血?”她拿起杯子便砸向戈大將軍,“那是我的心血!你們一個個喊著大義的名頭做出豬狗不如的事情!這就是你們的大義嗎?人在做天在看,我等著你們下地獄!十八層也難容你們,就該啊,讓你們飄蕩人間,不能見天日,每天受到陽光的凌遲,如此反復(fù)。” 戈大將軍也皺著眉,不難看出他臉上的愧疚,“我當初也是有苦衷的,要不是迫不得已我怎么會做出那種事情?” 戈夫人發(fā)出一串凄涼的笑聲,“迫不得已,難道不是因為陶姬,你才那般干脆的舍棄我們的兒子嗎?不,他不是你的兒子,你聽見了嗎?他姓潘,不姓戈!你連姓都給不了他,你不配做他父親!” “我兒子啊,本該是這京城最富貴的公子,前有我李家護駕,后有戈家斷后。可是你現(xiàn)在看看他啊!你看他啊!他連字都不認得,他娶的是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