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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家送了幾塊紅燒rou,那些講喬真壞話的,也只能眼巴巴的望著。 【他哪里傻了?他明明分的特別清楚:)你就等著看我被虐吧,人生啊,寂寞如雪。】 【還有我呢(?˙▽˙?)我這次附身英姿颯爽的動物身上,絕對有用!你就等著看到我的】 【別來了,你來我還要花錢養(yǎng)你,我現(xiàn)在很窮的,什么花裙子胭脂水粉都用不起,三天之后,我可能需要自力更生了(╯°Д°)╯︵┻━┻】 第八十八章 :可不可以不兇兇?(2) 【沒關(guān)系,我可以投到成功動物人士的身上,然后養(yǎng)你,是不是很感動?別愛我,我們沒結(jié)果( ̄^ ̄)】 【不需要結(jié)果,因為我不愛你,您不配(此處豎中指。)】 【哼╯^╰你會求著我愛你的!】 【醒醒吧,你怕不是活在夢里。】 喬真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沒事干了,因為潘昭看見干凈的屋內(nèi)之后,他便勤快的將破敗的房屋又修葺一遍,雖然他一個人來修葺有些麻煩,但是他還是限制喬真做這些臟活累活。 晚上,潘昭去河邊洗完澡之后回去,便看見喬真將中午剩下的米飯煮成粥,她又做了一碟涼拌黃瓜,里邊還倒了些醋。 他撓了撓頭,“阿真,你是不是等急了?以后你想吃飯叫俺,俺給你做。” 喬真婉拒,“不必,你已經(jīng)很忙了,我剛才看你去洗澡才煮粥的,正好你回來可以趕上晚飯。” 潘昭呆愣的點點頭,然后小口小口的喝著粥,他在喬真面前總有很濃重的自慚形穢的感覺,人家是鎮(zhèn)上有錢人家的女兒,他呢?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過慣粗糙的日子, 喬真看著他那拘謹?shù)膭幼鳎挥捎行┬乃幔?dāng)初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在生命消逝的時候還聽著吳真的尖酸刻薄呢? 他上一世閉眼的時候,心里該有多難過啊?明明是掏心掏肺的好,最后卻是換來狼心狗肺。 喬真停下手上的動作,她看向潘昭,“你身體不舒服?今天沒有以往吃的那么歡快。” 潘昭小聲的說道:“沒有……沒有不舒服,我怕…怕你嫌棄我。” 目測一米九的大塊頭糙漢像是小媳婦兒似的,莫名覺得他有些委屈。 喬真勾唇忍不住笑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怎么會嫌棄你呢?你不知道,你每次吃的那么歡快,我看著都覺得想吃,你沒有發(fā)現(xiàn)我今天中午吃的比前幾日都要少嗎?” “真的嗎?”潘昭期待的看向喬真,他的眼睛有些發(fā)亮。 喬真點頭,“當(dāng)然是真的了。”她夾起一塊紅燒rou放進潘昭的碗里。 【好虛偽啊!】 喬真手一抖,她的眼皮子一跳,筷子不小心將紅燒rou捅掉地上了。“哈哈,我手抖了一下。” 她這樣怎么看都有種故意給潘昭難堪的模樣,但是天地可鑒啊,她真的是因為腦袋里的聲音才抖了手的。 喬真將精神通道徹底關(guān)閉,她看著潘昭瞬間低落的眼神,無法抑制的有些心虛,“咳,我真的是不小心手抖了下。” 她又夾一塊紅燒rou放在潘昭的碗里,“吃吧。” 潘昭低落的情緒瞬間高漲,他美滋滋的啃著喬真遞過去的rou,然后便呼嚕嚕的喝著粥,喝完還打了個飽嗝,他靦腆的低頭,窘迫的笑了。 喬真也忍不住眉眼彎彎的,她看著潘昭那一臉滿足的模樣,心情也很好。 潘昭吃完飯便給喬真燒浴水。 喬真也樂得享受這人工服務(wù),她囫圇洗完澡便出來,她看著屋子里唯一的一個炕,默默的消化完她要與潘昭睡一起的消息。 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生理反應(yīng)是不可避免的。比如潘昭,他腿間的東西yingying的抵在喬真的腿上。 而喬真雖然也有些蕩漾,也只能默念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她還沒有那么強的接受能力,畢竟任務(wù)對象的rou體都換了個模樣。 但是潘昭夜間睡的并不安穩(wěn),他呼吸有些粗重,吭吭哧哧的翻來覆去。 喬真睡眠不深,畢竟她身邊換了個人,沒過多久她便被潘昭吵醒,她睜開眼睛坐起來,“你怎么了?” 潘昭在黑暗中的身體一僵,他磨磨蹭蹭的不肯出聲。 喬真伸手摸過去,軟軟的小手觸碰著潘昭的肚子,嘖,有好幾塊肌rou呢,她的手忍不住流連,反復(fù)摸了幾下才收手。 只聽潘昭有吸鼻子的聲音,喬真覺得事情好像有些嚴重,于是她摸黑下床點了支蠟燭,卻見潘昭將臉埋進枕頭里,肩膀也是一抽一抽的。 喬真連忙問道:“你怎么了?” 潘昭沒有回答,只是哭得越發(fā)兇狠了。 【距離重生還有多長時間?】 【重生倒計時:兩天七個時辰不足。】 這就讓喬真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既然沒有重生也沒有記起以前的記憶,他哭的那么凄慘干嘛?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喬真摸了摸潘昭的額頭,有些微燙,“你發(fā)燒了?” 潘昭還是不說話。 喬真這便有些急了,他這咋像賭氣的熊孩子呢?“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不讓我擔(dān)心?” 潘昭聲如細紋般的說道“我……#&%……” “什么?”喬真將耳朵湊到潘昭的臉旁。 潘昭像是驚弓之鳥般,他將自己蜷縮成一大團,雖然他臉上的皮膚是古銅色的,但還是能看出微紅,給人一種蒸熱的感覺,倒更像是大紅蝦。“我尿床了!” “……” 喬真結(jié)合先前潘昭的模樣,還有他的身世,他不碰原主吳真可能是因為他不懂,所以和她猜測的尊重沒有半點關(guān)系? 但看著眼前羞憤欲死的潘昭,喬真沒有選擇沉默,她以委婉的方式解釋道:“你這個不是尿床,只是身體正常的一種表現(xiàn)。” 潘昭頭也不抬,他悶聲問道:“阿真也會嗎?” “不會。” “嗚嗚嗚……” 喬真看著哭個不停的潘昭,她有些心煩意亂,她總不能徹夜教他生理知識吧? 也并非不可。 于是喬真便捧起潘昭的臉,她看向潘昭的雙眸,認真的說道:“真的,你知道男女之間是怎么生寶寶的嗎?” “睡覺啊。” 喬真又問:“怎么睡覺?” “就像我和阿真剛剛那樣。” 喬真滿頭黑線,行吧,這個傻大個,他可能是要等著斷子絕孫吧。 “不是那樣。”喬真湊過去親在潘昭的臉上,“我教你。” 初赴云雨的男人猛如虎啊,喬真的硬件有些跟不上,后面她這個人就開始半是昏睡半是清醒的。偏偏潘昭還一臉懊悔,又一臉覬覦的看著喬真,最后他的身體打敗他的心,又翻身壓在喬真身上醬醬釀釀。 第二天。 喬真醒來的時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