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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吃虧是福。” “學姐不要這么強勢嘛,吃虧是福。” “……”學姐沉默,她沒有想到新來的漂亮學妹與她一樣的不要臉,不能看見漂亮的妹紙害羞的模樣,她莫名心累而且失望。 帥氣的學長嘲笑著漂亮的學姐,然后便帶著喬真去報道繳費領東西。 “謝謝學長,學姐是個漂亮的妞喲~”喬真揮了揮手里的單子,然后便眉眼彎彎的離開去宿舍。 學長:“……”雖然新來的學妹臉皮很厚,但是她的顏值可以掩蓋她的所以缺點。 這個認知,沒貓餅。 轉(zhuǎn)眼兩天過去,宿舍里的同學都住的差不多了,一個寢室四個人,更關(guān)鍵的是,安爾樂居然和喬真是同一個寢室。 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當然,這種情況是不存在滴。喬真這個笑面虎,她還特別熱心的與安爾樂套近乎,軍訓的前一天晚上,她特地與舍友討論“笑里藏刀”這個成語。 其中的寓意,當然只有喬真還有安爾樂兩個人心知肚明啦。 喬真記恨安爾樂是因為安爾樂揪掉楚楚的一撮毛。而楚楚現(xiàn)在應該在便宜老舅家里,享受著便宜舅媽泛濫的母愛。 單格與喬真通話的時候,他十分酸溜的形容蘇梨與楚楚的相處:蘇梨親切的稱楚楚是她的小兒子,并且將楚楚養(yǎng)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胖了不少。 咳……偏題了。 安爾樂則是以為楚昭曾經(jīng)將喬真的玩偶送給她,所以喬真記恨她。她覺得這些有錢人家的女孩子就是這樣,心眼比針還小,只是一個玩偶而已,竟然記恨那么長時間。 喬真只是在打心理戰(zhàn)術(shù)而已,她要安爾樂每天提心吊膽,但她偏偏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安爾樂的事情。如果安爾樂再敢做出任何對她不利的事情,到時候,就不能怪她翻倍的反擊了。 “睡吧,老鐵們,明天還要早早的起床然后抹防曬霜,不知道新來的教官帥不帥,如果不帥的話,讓我這半個月怎么熬下去啊!”喬真趴在床頭悲傷的說著。 第七十一章 :悲傷逆流成海(12) “噗嗤,你能不能有動力我不知道,但那些男生肯定是有動力的,看看你和安爾樂,我都覺得有動力。” 一個寢室四個人,除去喬真與安爾樂,還有兩個分別是賀嫻與趙柔,方才笑出聲的便是賀嫻。 喬真百般聊賴的趴在枕頭上,在黑暗中投射一個鄙夷的眼神給賀嫻,“睡不著,不如開黑吧?你們玩王者農(nóng)藥嗎?” “我我我我上單特別6!” “還有我!我射手特別兇。” “安爾樂呢?” “我,我不會玩兒。” 喬真也怕安爾樂在游戲里朝她放冷箭,索性她便與賀嫻還有趙柔三個人三排。 于是她們又晾成一個悲劇。 第二天賀嫻迷迷糊糊的起床,卻發(fā)現(xiàn)鬧鐘已經(jīng)的時針已經(jīng)指向十點,她慘叫一聲,“啊——” 喬真迷迷糊糊的睜開惺忪的睡眼,她費力的提起精神,“怎么了?” 賀嫻大驚道:“十點了!” 一瞬間喬真與趙柔的瞌睡蟲都跑掉。 喬真鎮(zhèn)定的坐起來,“別慌,先聯(lián)系家里邊做醫(yī)生的親戚,開張生病的單子,食物中毒或者什么都可以。” 賀嫻覺得很絕望,她看著她對面的床,空空如也,她連忙跑進衛(wèi)生間又出來,“安爾樂她不在,我剛剛在衛(wèi)生間也沒有看見她啊!” 喬真哼笑一聲,“丟下我們跑了唄!你等她中午回來問她,她肯定會講,她提前醒來便沒有打擾我們,或者她幫你調(diào)過鬧鐘,以為咱聽見鬧鐘會醒的。” 賀嫻回想之前鬧鐘響的時候,“不對,我的鬧鐘沒有響過啊。” 趙柔坐起身,她走到自己的書桌面前,發(fā)現(xiàn)她的鬧鐘有被動過的痕跡,“我們昨天明明設過鬧鐘,文真還特地提醒過我們,賀嫻設的是六點十五,我設的是六點半,不可能響了兩次,我們?nèi)齻€沒有一個人聽見啊。” “……”喬真默默閉嘴,三個妹子心里大概都有個底了。 賀嫻是個火爆脾氣,“這安爾樂也太陰險了吧!看著倒是清純的很,沒想到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喬真穿好衣服,她打開筆記本電腦,“先別想那么多,我昨天在筆記本上設了攝像頭,不過只能看見書桌到門的內(nèi)容。” 三個人湊在一起看著,看見安爾樂路過書桌的時候不小心撞倒趙柔的鬧鐘,她又將鬧鐘扶起來。 喬真將視頻放慢,可以看見安爾樂放在鬧鐘后的手轉(zhuǎn)動了一下,之后她便走到賀嫻的床邊,兩分鐘后便又離開,但視頻里只錄到她站在賀嫻床邊的腿。 “沒什么好說的,還是想想怎么蒙混過軍訓吧。”喬真將筆記本電腦合上。 賀嫻懊惱的將腦袋砸向書桌,“說實在的如果我們昨天沒有打王者農(nóng)藥,要是沒有鬧鐘,也爬不起來。我的命啊!安爾樂她怎么那么殘忍呢!” 喬真輕笑出聲,“安爾樂想戲耍咱們,咱們偏要平安無事的將軍訓蒙混過去,讓她羨慕嫉妒恨的看著咱們在外租房子浪起來。” 趙柔嚇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好不容易才考進來的,我媽整天和旁人吹噓我考上t大,要是因為軍訓被送回去,我媽非得打死我不可!” 喬真將手機翻出來,她努力的從原主的記憶里翻出從業(yè)醫(yī)生的親戚。倒還真有一個,不是什么別人,就是她的堂姐。原主的大伯是個普通的內(nèi)科醫(yī)生,但堂姐卻是國際上赫赫有名的骨科醫(yī)生。 “我有辦法!”喬真翻開手機打通便宜大伯的電話,“喂,大伯。” “喂,真真啊,你今天不是要軍訓嗎?聽說t大今年軍訓要在瀾狩山呢。” 喬真先是發(fā)出一連串懊惱的哼聲,“什么瀾狩山,我現(xiàn)在就好難受啊,我今天和舍友睡過頭了,兩個鬧鐘都沒有把我們吵醒。大伯,我親大伯,能不能幫我們開張生病的病例,食物中毒或者中暑都可以,這個臉我丟不起啊!” 原主的大伯喬見遠先是皺眉擔憂,在聽見喬真的話之后,完全不給面子的笑出聲,“你呀,有事喊大伯,沒事就假裝不認識我,現(xiàn)在有求于我了吧?” 喬真:……這是哪個逗比院放出來的? “大伯,親大伯,您可千萬不能見死不救啊。”喬真毫無節(jié)cao的懇求著。 “你們先起床,我先去樓下給你們掛號,一會兒到t大接你們,你們跟我來醫(yī)院走個過場。” “好好好。”喬真一疊聲兒的應下,然后才如釋重負的掛電話,“快收拾收拾,一會兒去醫(yī)院。” “好嘞。”賀嫻像是風一般的女子奔向衛(wèi)生間洗漱。 趙柔這才破涕為笑。 三個人起床跟著喬見遠去醫(yī)院開了中暑的病例,然后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