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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鍋就能燉好。 ***應謹言回Serene隨便翻了一下這幾天的賬單,問了一下莫然跟陳緣緣近況,順手從店里拎了一套蠟燭家。 蠟燭是數字款的,“25”。 今天是五一假期最后一天,五月三日,顧辭生日。 雖如今已經變成生祭。 昨天應慎行要她住家里也有部分原因是怕應謹言情緒崩潰。 應謹言非但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甚至比往日還要開心一點兒。 顧辭生日,自己不該有難過的情緒在里面,應謹言這樣想。Serene就坐落于CBD商圈之中,應謹言步行了幾百米就到了百貨超市,囤了滿滿一購物車的食材,蕭默想的她都特地多買了一點兒。 她買的太多了,一個人怎么樣都拿不了,只能打電話喊家里司機過來幫忙。 接電話的是司機,來人卻是趙猛。 趙猛熟練地兩手拎了四個四個鼓起的大號購物袋,跟應謹言打招呼,“小姐,我來送您回家。” 應謹言點頭,“謝謝猛哥,麻煩了。” “你這是哪的話,別說應總救過我的命,就說我從小看著你長大這一茬,你跟我說謝謝怎么看都是在埋我趙猛。”趙猛雇傭兵出身,本身也沒讀過幾天書,十分耿直。 …… “那一會你再陪我去買點東西吧。”來人是趙猛,應謹言也不怕麻煩他。 這一片商圈怎么都不像是會有賣紙錢跟祭祀用品的地方。 “好嘞。”趙猛應聲,“有事兒您就吩咐,不用整那些虛里冒套的謝不謝的,有需要的話,命都是你們妹倆的。” 趙猛開車轉了好幾圈,換了三家賣祭祀用品的店鋪,應謹言才把東西買齊。 每進一家店,應謹言都要詢問老板有沒有紙扎的祭祀品,小孩子用的那種。 ***假日股市不開盤,蕭默開了兩輪會,一輪是美物內部會議,另一輪是被股東夾擊。 足足開了七個小時,從夕陽半斜到皓月當空。 爭議主題是周云深這個事情開了先河,所有流量都被吸走,熱度一下來,美物原來的直播體系能否接續去。 長遠角度會不會得不償失,會議開得□□味十足,大家分了兩個陣營,針鋒相對的跟開辯論會一樣。 蕭默從會議室走出來,松了一口氣,揉了揉有些脹痛的太陽xue,終于能回家看到應謹言了。 ***應謹言早在傍晚時分,就把食材都整理好,分裝放進冰箱。 牛腩、牛腱子熱水焯過,撇去浮沫,加蔥姜,少許料酒一起送入高壓鍋燉煮;土豆、青椒 滾刀塊放在側備用;西紅柿切十字刀燙熱水輕松去皮;洋蔥用攪拌機打成碎末…… 一個小時后應謹言把煮好的整塊牛腱子rou從鍋里取出來,放入鹵水里浸味,覆上保鮮膜送進冰箱。 炒鍋里下黃油,洋蔥炒到透明狀,放土豆番茄,牛腩切成小塊,盛了燉牛rou的湯一并放進鍋里,慢火煮,到土豆軟爛,一戳既碎。 應謹言盛了一小勺湯,嘗味道。 酸甜可口帶著一點而辣味,對于改良版的番茄牛腩,應謹言還算滿意。 電飯煲發出響聲,提醒飯做好了。 看了一眼墻面上的掛鐘,應謹言把醬牛rou從冰箱里拿出來,切成薄片繼續放回鹵水里浸味。 選的牛前腱算是上乘,rou質緊實,牛筋紋路分布好看,不柴不硬,就是入味時間過短,有些偏淡。 完成了一系列準備工作,已經快八點,蕭默還沒有回消息。 最后一條是蕭默會議途中發來的,“估計要回去很晚了,暫時走不了,困了的話你就先睡吧,乖,安。” 應謹言托腮在餐桌旁等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活像是一個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媳婦兒。 她晃了晃腦袋,走進臥室,打開放滿了相框的玻璃柜,從柜子底的相冊集里抽了一張跟顧辭、顧溫一起三人合照,翻了一盒巧克力跟牛奶,抱著一袋下午買的祭祀用品出了門。 找了背風的地方,應謹言拿粉筆在地上畫了兩個大大地圓圈,從花叢里撿了一個木棍。 點燃了第一張紙錢。 應謹言心不在焉,祭祀紙錢極薄,燃燒速度很快,差點燒到手。 她定了定神,用棍子挑著紙錢,燃起了火堆,分別不停的往兩個火堆里扔祭祀用品。 紙張跟祭祀用品都燒的很快,沿著邊緣泛紅,然后化作黑色灰燼,煙霧升起。 “你們在下面還好嗎,我很想你們,缺什么的話給我托夢好不好。” 第45章 豆漿可可奶蓋。 凌晨路上沒什么車, 蕭默開的很快, 只想快點見到自家小姑娘。 邁巴赫幻影駛入別墅區,遠遠地蕭默就看見前面在冒煙, 他心里一驚,把車停入車庫,雙手插兜尋著煙飄來的地方走過去。 就看見應謹言蹲著的背影。 應謹言披散著長卷發, 不停的往火堆里添東西,旁邊還放了兩大袋子的祭祀用品, 時而傳來啜泣聲。 蕭默的腳步很輕, 應謹言哭的正傷心, 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走近。 蕭默腦海里忽然閃過一條信息,今天是五月三號,而應謹言常買的彩票密碼是900503。 情報販子提供的消息也是顧辭的生日是五月三號。 這兩天經歷的事情太多了,蕭默居然忘了。 今天應該是顧辭生日,可應謹言蹲在這里……燒紙。會冒充對方身份, 一定不是結怨, 卻在對方生日這天燒紙祭祀。 那是, 生祭? 蕭默眉頭緊鎖,癡癡望著應謹言的背影, 抿唇不語,他在心里暗自梳理事情的脈絡。卻因為應謹言時斷續的哭聲而不停的被打亂思緒。 應謹言的側臉被火光映的通紅, 淚水滴落在柏油馬路上消失地無影無蹤。 直到所有東西都燒完, 化作一堆黑色灰燼,應謹言扯開牛奶, 澆在了火堆上,防止火堆復燃引起火災。 然后她另開了一瓶牛奶,對著火堆仰頭一古腦的飲盡,嗆出眼淚。 蕭默站在應謹言身后,看小姑娘的動作,心像是被什么東西揪住一樣,堵得慌。 應謹言蹲久了,再站起來的時候搖搖晃晃的不穩。 蕭默從身后伸手,穿過應謹言的腋下,將她扶穩。 暗夜里突然被人從身后攬住,應謹言下意識的一個肘擊的動作準備劈過去,又在嗅到了熟悉的古龍水味時候,馬上停了動作。 “是我。”蕭默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 應謹言沒回頭,任由蕭默從背后攬住自己。 蕭默微微用力,把她攬近自己懷里,靠著自己的胸膛,伸出手指打彎,輕輕地在應謹言臉頰上拭去淚痕。 “下雨了。”蕭默嘆了一口氣,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