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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牛仔褲兜里摸出手機,給蕭默發消息。 辭甜餅:你吃烤牛rou可以接受最低幾分熟? 蕭默秒回:五分或者七分都可以,你做? 辭甜餅:嗯,那你等我一下。 蕭默:沒事,我曠工了,一晚上的時間都是你的。 **** 應謹言按了服務鈴,服務生上樓,“老板,什么交代。” “希望你以后能讀懂老板求助的眼神,就算是我沒白給你工錢。”應謹言帶著隔熱手套,把燒熱的鐵板布丁模具從烤箱里取出來,“臺子上放冰淇淋跟奶香南瓜派的餐盤你幫我送給三樓客人吧。” 她又打開烤牛rou的烤箱,牛rou表皮已經被烤的焦脆,發出滋啦啦的油聲,迅速抽掉烤箱底部盛有滴落下來rou汁的接盤,莫然十分長眼色的遞上了新托盤。 融化的黃油跟rou汁混合在一起,均勻的潑在guntang的鐵板上,應謹言摘了隔熱手套,從冰箱里拿出冷藏了半天的混合面糊。 每個圓形模具里只裝五分滿,莫然把烤盤送入烤箱。 應謹言在一旁指點,“烤箱中層、設置上下火,25分鐘,烤到表面焦黃,戳破外殼酥脆就可以了。” “好的。”莫然回應。 然后在莫然震驚的眼神下,應謹言找了餐盤,又一次單手戴上了隔熱手套,打開了烤牛rou的烤箱,小心翼翼的切了一塊牛rou下來,拿起研磨器在表層灑了一層現磨黑胡椒粉末,從鍋里挖了一球土豆泥隨意擺了盤。 做完這一系列舉動,應謹言轉身到休息區,把廚師服脫下來塞進柜子,廚師帽跟口罩也一樣。 “看著烤箱,20分鐘的時候就開始關注約克夏布丁的情況,別糊了,我先下去了。”交代完應謹言在莫然震驚的目送下下了樓。 “我靠,太陽剛剛從東邊落下的?老板今天轉性了?”莫然問服務生。 開店三個月來,自家老板平日一周里至多來店里三次,基本上從來不見客,更別提摘了口罩,直接日常裝陪人吃飯。 “可能是老板男朋友來了吧,三樓的客人是個大帥哥,老板見了以后直接說三樓不接客了呢。”服務生陳緣緣坐在休息區,沖著莫然大聲回答。 第9章 培根芝士香酥卷 應謹言下樓的時候,蕭默面前擺的奶香南瓜派缺了一小塊,冰淇淋少了半球。 應謹言走近,把烤牛rou放在桌上,拉開椅子落座,輕聲問,“不好吃?” 蕭默本就不嗜甜,一年到頭能吃兩塊巧克力就算到頭了,加上正在為了工作的事情煩心,剛剛接電話時候火氣很大,不知不覺得吃了半球冰淇淋已經是很給面子。 “沒有,剛剛接了個電話,沒來及吃。”蕭默重新拿起勺子,盛起滿滿一木勺的冰淇淋往嘴里送,冰淇淋碗底放了滿滿一堆五顏六色的冰塊做容器,用來保持冰淇淋長時間不化,設計感十足。 朗姆香草搭配起來口感濃郁,黑加侖爆漿又使得冰淇淋層次分明。 “好吃嗎?”應謹言瞪大眼睛,盯著蕭默的動作,纖細白皙的手指握著木勺勺柄,幽暗的燈光映下來,配上中世紀的奢華裝修,蕭默的臉也極出眾,眼前的情景仿佛一張油畫。 蕭默點頭,“好吃”。 一抬眸看見面前眼巴巴盯著自己看的小姑娘,蕭默伸手摸了摸鼻梁,又捻了張紙巾蹭了一下嘴角,“我臉上還有東西嗎?” 應謹言一怔,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失禮,搖了搖頭,提醒說,“底下器皿里的冰塊是果汁做的,覺得甜膩的話可以嘗一下中和甜味。” 她伸手把烤牛rou的盤子往蕭默面前推了推,把托盤里的刀叉掉個,轉向蕭默順手的方向,“五分熟的,快到晚飯點了。這邊不提供正餐,就只能委屈你跟著吃一口員工餐了,今天的主菜就是烤牛rou配約克夏布丁,還有蔬菜沙拉。” “你看看五分熟的合不合口味,一會七分熟的跟約克夏布丁一起出爐。”應謹言望著蕭默,眼神期待。 應謹言一手托腮,瞪大雙眼,等待面前人的反饋。 對于扮演著廚師職業的應謹言來說,最高的榮耀并不是得到了國際獎項,或者是賺的盆滿缽盈。而是能得到的是食用作品的人,發自肺腑的一聲“好吃”。 就不枉費自己從設計菜品開始絞盡腦汁,到為了追求最佳口感,一個人在廚房腳不沾地得忙上十幾個小時,做出幾十份不斷地記錄刪改配料劑量。 蕭默取了刀叉,手指按住刀柄發力,切下了薄薄一片烤牛rou,叉起來卻沒有送到自己嘴邊,而是身體前傾遞到了辭甜餅面前。 “張嘴。”蕭默勸誘。 應謹言聽話的咬掉叉子上的烤牛rou,咀嚼了一下,覺得口味有點淡,她起身,“你稍等,我上樓給你換個叉子,在拿瓶調料。” “坐下。” “唉?” 蕭默瞥了一眼桌上的服務鈴,伸手按下。然后繼續握起刀叉,切了一片烤牛rou,直接送入口中,稱贊道,“很好吃,咸淡適中。” “叉子我……”應謹言咬唇,指尖交錯,桌下的腳尖蹭著地面打圈。 “你有傳染病嗎?”蕭默問。 “沒有,我們做廚師的都是有健康證的。”應謹言如實回答。 蕭默放下刀叉,直接伸手拿指尖捻了塊果汁凍的冰塊含在嘴里,“那我不嫌棄你。” “謝謝。” “謝我什么?” 其實應謹言只是日本待久了,習慣性說謝謝而已,但是看見蕭默的動作以后,她馬上轉了念,“提前謝謝蕭默哥哥喂我塊冰塊了。” **** 蕭默應允,從冰淇淋碗里拿起蘸了冰淇淋的勺子,抽了紙巾仔細地擦拭干凈,盛起一塊冰塊喂過去。 應謹言搖頭,沒張嘴。 蕭默的手停在半空中,不解其意。 氣氛冷了下來,應謹言的視線停在蕭默手上,輕輕抿唇,溫聲喊,“蕭默哥哥。” 蕭默一怔,還不解面前人的含義。 “你剛才根本不是這么吃得冰塊。”應謹言提示蕭默,語氣很委屈。 蕭默順著辭甜餅的視線望向自己的手,把勺子放回冰淇淋碗,舉起自己的手在辭甜餅面前晃了晃,嗤笑,“你就這么喜歡我這搬磚的手?” 應謹言點頭。 “除了我媽以外,沒人說過我手好看。”蕭默細細打量自己的手,并沒有覺得哪里好看,手這種東西難道不是用來做實際用途的嗎? “那伯母眼光很不錯,是很好看。”蕭默兩只手都暴露在應謹言視線之下,應謹言光明正大的看過去,用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蕭默的雙手。 蕭默也不惱,任憑面前的小姑娘看,“我媽是看我哪兒都覺得好看。” 應謹言腳尖輕輕蹭著地面,盯了半響才繼續說,“你開直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