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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記錄。 老吳抽完一支煙后,這才和大白把被揍的慘不忍睹的嫌疑人抬起往外面的警車那邊走去,小張則是把桌上的福爾馬林的塑料罐也抱起準備往車上帶去。 “等下。”沈崢說時把那幾個塑料罐里浸泡的性。器官數(shù)了一遍。 一共有四對。 “還有一個遇害者我們沒發(fā)現(xiàn)?”黎江晚看出他的意圖問道。 沈崢點點頭,之后忽然低頭看向屋里的地面,“有聞到什么氣味嗎?” “好像有點霉味,像是什么東西發(fā)霉了似的。”黎江晚應道。 “不是霉味,是腐爛的味道。” 沈崢剛說完,黎江晚就聽得頭皮發(fā)麻起來,也開始低頭看向屋里的地面。 這屋里的地面還是和院子里的泥地一樣,在現(xiàn)在的時代,屋里還是泥地的地面已經是少之又少了。 沈崢走到其中一處地面前,忽然蹲下來,直接伸手撣了撣上面的土質,相比旁邊幾米開外土質被踩的發(fā)亮厚實的地面來看,此處的土質明顯松軟不少。 “小張,去外面拿工具過來。”沈崢吩咐起來。 他話音剛落,小張就已經飛奔出去,沒一會就從院子里拿了把鏟子遞給沈崢。 隨著沈崢在此處挖下去,沒多久就隱隱看到高度腐爛的女尸胳膊露了出來,這大晚上的看到森然白骨還是挺驚悚的。 沈崢又接著挖了十幾分鐘后,整具女尸才被挖了出來,身上也沒有穿著衣物,胸口上同樣是有兩個大窟窿,因為腐爛的緣故,早已看不出女尸原來的模樣,沒有泥土的掩埋覆蓋,剛才那股隱隱約約的霉味直接就變成了濃烈的惡臭味。 剛才挖到女尸的胳膊時,黎江晚就打電話給了單位的運輸師傅。 等到運輸師傅過來把女尸運走后,小張這才把幾個塑料罐抱起也離開了。 “居然把女尸埋在屋里,不知道兇手怎么想的。”黎江晚一想到剛才看到的那具高度腐爛的女尸,不可思議的嘀咕起來。 “這應該是兇手作案的第一起,埋在屋里沒多久發(fā)現(xiàn)有腐爛氣味,接下來的幾起他才改成拋尸外面。” “恩。”黎江晚認可沈崢的看法。 兩人這會都已經走到院子里了。 “很晚了,先回家吧。”沈崢說時直接拉著她的手往車子那邊走去。 “恩。”她點點頭。 她的整個右手手背都被他的掌心握住,因為剛才挖過泥土的緣故,他掌心還有一點點的泥屑,覆在她的后背上,還有點糙糙的。 她也不覺得臟晦,被他這樣緊緊握著,心頭反倒是沒有緣由的踏實安穩(wěn)。 一直走到沈崢的車子前面,他這才松開手,隨手把副駕的車門給她開好,等到黎江晚坐進車內后他這才疾步繞過車頭坐到了主駕上。 剛才看到黎江晚在群里分享的位置后,他還在西城街的另一端,直接飆車趕過來。一想到兇手的殘暴,剛才趕過來的路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眼前都是白茫茫的,可是循著導航又都是無比精準的開對了路,唯有胸口的心臟像是一不小心就會崩裂出來似的。 而眼下,她和他,并肩而行,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 不管怎樣,還是覺得像是做夢似的。 他甚至不止一次發(fā)重的咬著他自己的下唇,是有痛覺傳來,她是真真實實的在他身邊呆著。 是真的。 就連那點痛覺都變成了無上的感官享受。 沈崢發(fā)動好車子后,左手把著方向盤直接開出去了,唯有右手忽然又伸過來,無比自然的握住她的左手,其實還有一點點的小心翼翼。 黎江晚察覺到他的意圖,略為窘迫的說道,“安全開車。” “怕你中途跑了。”他毫不掩飾的應道,說完還朝她咧嘴一笑,稚氣的像是毛頭小子似的,可是整個人又是喜上眉梢的,藏不住,估計他也不想藏,反而恨不得讓她知曉他此刻全部的歡喜心意。 以前的沈崢鮮少會這樣輕易袒露他的情緒,有段時日沒在一起,她變了不少,他也是如此。 其實不管是以前那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還是眼下這個輕易袒露情緒的他,她都喜歡。 她只是,余生再也不想看到他難受的自我壓抑的時候了。 回到沈崢的住處后,黎江晚就迫不及待的沖澡去了。 等到沈崢也洗好澡后都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 清朗的月色探照進來,將臥室靠窗邊的那一角照的明晃晃的,開了紗窗,夜間的風吹拂過來,有點涼颼颼的。 她下意識的往他身上靠了過去。 他這才像是得了雞毛令箭似的,側身過來在她臉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下。 這么段時間沒在一起,他舉手投足間還是小心翼翼的,甚至都不敢輕易逾距,只怕會打攪到眼下好不容易的和好。 黎江晚看出沈崢的心思,倒是由著他親了好幾下。 見她沒有抵觸,他這才食髓知味的重新覆上她的櫻唇,極盡溫柔的輾轉流連起來,仿佛她的唇齒間沾了蜜糖,而他不過是個要糖的孩子氣,倒也有幾分理直氣壯的憨傻。 她憑著直覺回應著他,他有所察覺,原本還只是輕撓撓的貼著,到這會了才敢肆意撬開她的貝齒探入進來。 她很快就被他吻的意亂情迷起來,途中好不容易抽了空隙,她迫不及待的要說點什么好轉移下被迅速撩撥起來的室溫,“你好幾天沒刮胡子了吧。”她剛才的確是被他的胡渣刺的撓癢起來,隨口嘟囔了一句。 “扎到你了嗎?”沈崢說時立馬坐起來,穿上拖鞋往外面走去。 “你去干嘛?”黎江晚一臉不解的問道 “刮胡子。”他理直氣壯的說完就往外面走去。 “明天再說吧。”黎江晚看看時間,這三更半夜的也不至于這么著急,本來休息時間就短,某人還大費周章的跑去刮胡子,她有點后悔剛才自己的一時嘴快了。 “晚上扎到你不好。” 黎江晚:…… 過了一小會后,沈崢才回來。 果然,之前青壓壓冒出來的胡渣都被他刮干凈了,躺回來的時候身上還有點若有若無的香味,是她很久以前給他買的剃須水的味道。 沈崢重新躺回去后,直接把她攬在懷里,這才安生睡覺。 “你又笑什么?”沈崢伸手關燈前,黎江晚余光里瞥到他還是咧嘴在傻笑,她以為自己臉上沾了什么,不解的問道。 “媳婦不生氣了,我笑一下怎么了。”他關燈時理直氣壯的應道。 黎江晚被他這中氣十足的應答弄的無語凝噎。 怎么感覺分了次手,身邊的某人心智都像是小了很多歲似的…… 大白第二天早上去上班后,立馬就察覺到辦公室的氛圍完全不一樣了。 陰沉了大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