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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收回來,隨口問了一句,“沈崢,你睡著了嗎?” “沒有。”他啞著嗓子應(yīng)了一聲。 “你身上好燙,該不會被我傳染感冒了吧?”她說時還伸手關(guān)切的朝他額上探了下,其實他的額上并不燙,等她抽手回來時忽然就明白過來了。 畢竟有過昨晚的酣。戰(zhàn),她突然間就無師自通的想明白了沈崢眼下發(fā)熱的緣故,也許是這漆黑的深夜賜予她的勇氣,她忽然間俯身過來朝他下巴上親了一下,這回是實打?qū)嵉挠H吻。 他壓抑了一整晚的欲。望終于重新被點燃。 下一秒他就單手撐在她的肩側(cè)上方將她壓在了身下。和昨晚被她撩。撥的失控后的粗。暴。激。烈相比,此時的沈崢顯得溫柔了許多。 他自她鎖骨親吻下來,手上則是用力握住她的。。,被他糙礪的掌心包裹著,她忍不住發(fā)出一點細碎的聲響,陌生的都不像她平日的聲音。 他的。。抵在她的。。,才進去一點她就明顯察覺到熟悉的灼痛感傳來,整個人下意識的跟著僵硬起來。 他顯然有所察覺,中途停下來問道,“還疼嗎?”沾了欲。望的緣故,他說這時原本磁性的嗓音都變得愈發(fā)厚沉沉啞起來。 “還好。”她不想讓他掃興,開口應(yīng)道。 他這才。。。。然而沒多久,她就疼得不自覺的渾身僵硬起來。他立馬就察覺到了,伸手輕觸了下她疼得冒冷汗的額頭,不無心疼的開口,“下次不準(zhǔn)撒謊。”之后就退了出來,只是在她的。。大腿根部快速。。起來。 許久后,他才發(fā)。泄出來,之后又起來去拿了毛巾過來幫她擦掉身上的。。。,這次他本來就刻意控制著力道,她倒是沒有像昨晚那么難受了。 運動過后便是渴睡,等到沈崢重新攬著她,黎江晚很快就進入夢鄉(xiāng)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黎江晚看了下手表,都已經(jīng)早上十點多了,沈崢居然難得沒有去上班。 都說一回生二回熟,在這方面更是如此。 黎江晚昨天還在他面前扭扭捏捏的處于崩潰抓狂的狀態(tài),今天醒來時就自在了不少。 畢竟昨晚主動上陣的可是他,她這會就心安理得多了。 被窩里暖烘烘的,黎江晚又鉆入到被窩下面一點,只探出小半張臉不解的問道,“今天單位里會不會沒人了?” “早上通知大白去值班了,相對來說,他家最近。” “哦,大白是不是很不情愿?”黎江晚隨口問道,她腦海里立馬浮現(xiàn)出來大白一臉憋屈的模樣,嘴角倒是忍不住上揚起來。 “一般,他單身,沒什么特別安排。”沈崢無動于衷的應(yīng)道。 “大白估計會挺不開心的。”黎江晚一想到平時喜歡湊熱鬧的大白孤家寡人的在冷冷清清的辦公室里守一天,忽然有點同情大白起來。 “看來,你挺關(guān)心大白的。”枕畔的某人突然涼颼颼的補充了一句。 “一般,純粹是普通的同事情誼而已。”黎江晚聽出某人的話外之音,立馬忙不迭的解釋起來。 “大白會值一整天,今天一天都在家里陪你。” “真的?”黎江晚不掩欣喜的問道。 “恩,難得休假,再睡會。”沈崢說時直接把她攬入懷里,其實兩人這會也沒睡意了,然而就這樣挨靠著躺在被窩里賴床,居然也有點老夫老妻的即視感。 這個春節(jié)過得無比飛快。 沈崢在家的時候,黎江晚簡直就是他的小跟班,他去哪里做事她就跟在旁邊,也不怎么說話,然而臉上就是忍不住喜滋滋的。 都說食。色。性也,古人倒是說得極其在理。 沈崢說到做到,每天回來都做飯給黎江晚吃,以至于他把黎江晚菜單上提到的菜名都來回做了好幾遍。 黎江晚心情好回來后,胃口就跟著大開,更何況還是沈崢親手做的,她每頓一不小心就吃到撐。這樣的日子,平凡而又瑣碎,然而她卻完全沉醉其中。 前兩天沈崢還顧及她的不適,到后面她自己覺得沒事了,他就不再克制。 沙發(fā)上,大床上乃至地板上兩人都嘗試過,她休息好后戰(zhàn)斗力也不遜色,雖然和沈崢相比還差那么一丟丟。畢竟男女的先天體能差擺在那里,更何況他自己平日又是勤于鍛煉的,身體素質(zhì)自然好的不再話下。 她最喜歡酣。戰(zhàn)過后被他摟在懷里的時候,整個天地都變得極小,小到她的眼里只能容納他一個,再無其它。 “晚晚——”他在她耳邊喊她的名字,絲毫不克制他自己的欲。望,繼續(xù)快速。。起來。 被他沉壓碰撞著,她忍不住要去盡可能的擁抱著他,直至和他緊密相連,毫無縫隙。 她和沈崢在這方面合。拍的簡直天。衣。無縫,仿佛是憑空創(chuàng)造了個新的天地出來。他們一同跌入到這個全新的天地里,無所顧忌的歡囂縱。欲。 不受任何俗世的煩惱牽絆,只有彼此帶給對方的最真實的快。感。 從此,他們連為一體,各為至親。 春節(jié)的假期一晃而過。 為免影響到平日的工作安排和造成其余不良影響,還是黎江晚主動和沈崢提及先不告訴大家伙兩人在一起的事情。顧慮到黎江晚臉皮薄,沈崢也沒有反對。 節(jié)后剛回去上班沒多久,沈崢就通知大家伙開會。 大白和黎江晚這會都閑坐在位置上,他們兩個早早的拿著筆記本在會議桌前坐下,老吳小張他們則是還在忙活手上的事情,估計要過上幾分鐘才過來。 “江晚,你春節(jié)是不是都在家好吃懶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白和黎江晚嘮嗑起來。 “額——還行,吃的還行。”雖然自己在沈崢住處的這段時間完全可以用好吃懶做來形容,不過被大白這么大喇喇的一問,黎江晚偷偷瞄了一眼正往會議桌方向走來的沈崢,心頭莫名有點小緊張,模棱兩可的應(yīng)道,順便想著立馬結(jié)束這個話題。 “怪不得看你這氣色這么好,臉色紅潤有光澤,看來你春節(jié)期間的伙食很好,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也治好了?”大白臉上擺出一副鐵桿知心閨蜜的表情。 的確,黎江晚之前是和大白隨口提過自己內(nèi)分泌失調(diào)導(dǎo)致臉上突然冒痘痘的事情,因為在她眼里大白其實也是中性的婦女之友的存在,和好朋友李佳楠沒有很大的差別,所以偶爾也會和他碎碎念自己的日常瑣事。 可是眼下大白話音剛落,沈崢的腳步就已近前,在會議桌的正前方坐下,似乎,神色復(fù)雜的看了眼大白。 黎江晚聯(lián)想到某人之前隱有醋意的那句,“看來,你挺關(guān)心大白的。” 又想到大白剛剛提到自己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什么的,不知為何后背莫名覺得有點涼颼颼的。 “沈隊,聽老吳說他中途也回來值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