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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不排斥同性戀的存在,和我看法一致。”錢偲宇說時微微頷首,眸光看向黎江晚的時候,更添笑意,只不過那笑又是另一種溫柔的眸光了。 “錢先生,你是幾歲去國外的?”沈崢忽然問起了有關他的問題。 “時間太久了,不太記得清了,可能是三四歲的時候吧,那個時候還很小,幾乎沒印象了。”錢偲宇略一思索后應道。 “恩,那的確是挺小的。”沈崢點點頭。 途中有兩個服務員過來續茶送點心過來,沈崢去拿茶杯的時候,落下杯蓋的時候不小心把茶杯一晃,本來就泡滿的茶杯立馬有茶水灑了出來,旁邊的服務員見狀趕忙拿紙巾去擦拭。 “江晚,你早上和大白說又有哪個明星出軌了?”沈崢突然聊起了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 黎江晚驀地一愣,畢竟這種八卦話題她也就僅限和熱衷聊天的大白交流下,沒想到沈崢也聽到了,眼下居然還違和的和她聊這種話題,這也太詭異了……幾秒過后她才不明所以的應道,“是啊,那對明星夫妻明明看上去很恩愛的,今天早上剛爆出來的時候,微博直接熱搜的癱瘓了幾分鐘。” “你們連娛樂八卦的消息也都及時關注,看來,刑警的業余生活其實也不怎么枯燥。”錢偲宇顯然對沈崢和黎江晚的話題有點意外,說時抿了一口他面前杯里的茶水。 那兩個服務員明顯也聽到了黎江晚的談話,畢竟這消息實在勁爆的很,她們轉身離開包廂時就迫不及待的竊竊私語著那個明星的出軌話題。 而錢偲宇也是微微分神,嘴角微微上揚,不過隨即就收回視線了。 一直聊了將近個把小時后,錢偲宇才起身和沈崢他們作別。 “錢偲宇,麻煩你了。”黎江晚禮節的道謝起來。 “舉手之勞而已。”錢偲宇話音剛落,突然朝前一步,近身走到黎江晚面前,語氣寵溺的問道,“你哪天有空?下次我想單獨請你出來喝杯茶。” “不好意思,我這陣子都很忙。”邊上還有個沈崢在,而錢偲宇居然這么不避嫌的當面約她,黎江晚莫名頗為尷尬,沒有多想就一口回絕了。 “那就等眼前先忙過去,我過陣子再約你吧。”錢偲宇繼續固執的邀約起來。 “過陣子還是會很忙的”。黎江晚沒想到錢偲宇這么沒眼力見,繼續無力的推辭起來。 “沈先生,距離過年前還有大半年,你們總會有個相對空點的時候吧?”錢偲宇忽然轉而問起了邊上的沈崢。 “據我所知,不會。”沈崢云淡風輕的應道。 兩個大男人,四目相對,看似都是紳士做派的彬彬有禮,然而黎江晚卻莫名聽得別扭起來。 等到錢偲宇離開后,黎江晚才開口問道,“沈隊,你剛才怎么好端端的想起聊那個明星的事情?” “剛才那兩個服務員用方言聊明星的私事時,順便還講了個笑話,錢偲宇臉上的神情也略有反應。顯然,他聽得懂這里的方言。但是這里的本地方言很難懂,如果就依他回國后的這點時間,剛才那兩個服務員私聊的內容他不可能會全部聽懂,所以我認為他隱瞞了他出國時的真實年紀,他至少在這里生活到了學會這里的方言的年紀后才出國的。” “那他為什么要騙我們?” “因為他有想要隱瞞的真相。大白和小張去查他的背景,資料少的寥寥無幾。上次他約你出去他是怎么介紹他自己的?” “他就說他母親生前在泰和工作過,所以他才回國的。”黎江晚努力回憶之前和錢偲宇聊過的內容。 “是泰和公司還是泰和工廠?” “這個沒有細聊下去,不過我看他似乎家境不錯,而且還彈得一手好鋼琴,不太像是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 “不一定。”沈崢否定了黎江晚的推斷。 “為什么?” “他拿茶杯喝茶時,我留意到他的掌心以及手指間邊緣有老繭的痕跡。” “會不是練鋼琴練出來的?” “不會。彈鋼琴是指腹用力,即便因為長年練習也是指腹下面長繭,掌心和手指邊緣長繭很有可能是從事體力勞動造成的。鋼琴——繭子——他應該有受到過良好的教育,但是近幾年生活又曾經潦倒異常的靠體力勞動養活自己。” “哦對了,他還說他從沒見過他父親。” “那就是單身家庭里出來的。”沈崢說完后就打電話給了賈洪新,“去泰和人事那邊調下三十年前左右的工人通訊錄,查下有沒有姓錢的女工人去世的事情,查到后第一時間告訴我,錢偲宇的背景極有可能和泰和內部的謀殺案也有牽連。” “沈隊,你讓我們追蹤的那輛私家車找到了,在隔壁縣的一處郊區空地被燒毀丟棄了,現場沒找到任何和劉超有關聯的物證,這樣我們還是沒辦法逮捕起訴劉超。”電話那頭的賈洪新說完后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沈崢并未多說什么,他似乎一貫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樣,不見悲喜哀怒,唯有一身挺直的脊背,無端的就能讓人安心下來,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吧。 因為物證缺失,雖然鎖定了朱貴案的嫌疑人劉超,不過還是沒辦法下達逮捕令。 黎江晚和沈崢從茶館里出來后就回局里了。 下午黎江晚難得在辦公室坐班,順便跟在吳利平的屁股后處理了起鄰舍糾紛導致的打架斗毆事件,還真是大小事都有啊。 黎江晚處理好手頭的事情后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她看了下沈崢空蕩蕩的辦公桌,隨口問了下不遠處的小張,“有看到沈隊嗎?” 畢竟平時沈崢鮮少會比他們早下班的。 “哦,他肯定在寢室盡頭的那個空房間里。”小張不以為然的應道。 “在那里干嘛?” “沈隊有個怪癖,案子要是擱置了或者是碰到難題了,他喜歡一邊健身一邊思考案情。”小張說時毫不吝嗇的握拳展示了下他自己的肱二頭肌,“有段時間我也跟著他練過一陣子,成果還不錯吧?” “還真是挺怪的癖好……”黎江晚炯炯有神的應道。 “沈隊說運動的時候注意力最集中最單一,容易迸發新的思路和破案靈感。你看著好了,沈隊要是健身結束了肯定就是有新思路了。” “這不是一心兩用嗎?這對破案有幫助嗎?”黎江晚表示無法認同這個邏輯。 “對了,這份報告要沈隊簽字才能上交,你找沈隊簽字了再回去吧。”小張指了指黎江晚辦公桌上的那幾頁資料,之后就吹著口哨下班了,留下黎江晚無語凝噎。 黎江晚一個人又呆了半個小時,還沒見著沈崢回來。 她再次看了下手表,已然是晚上八點多了,她想著早點交差了回去睡覺,干脆炯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