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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間,行動迅速的兩人便來到了醫院的停尸房。有項澤宇這個自動搜索器在,找動也不動的姚安妮不在話下。 他們打開房門,悄悄地溜了進去,項澤宇自來熟的揭開蓋住姚安妮的白布,席鈺則認真地探查姚安妮的不同之處。 當他的手按到姚安妮的肚子時,明顯的感覺到姚安妮的肚子跟一般人的不同。 席鈺的手放在姚安妮的肚子上,眼睛卻看向項澤宇,項澤宇忽覺冷風迎面襲來,不溫不火地說:“開膛破肚這種事,陳安之最順手了。” 項澤宇難得的在席鈺面前說了句靠譜的話,席鈺點點頭,手一揮,一個身影出現在他們身后,他說:“去把陳安之叫來。” “是。”黑色身影應了句,便飄出了房間。 “兄弟,你這手下夠冷淡的,一看就是你教出來的,沒有一句多余的廢話。”項澤宇沒話找話。 “放心,我的手下有幾分煙火氣,融入人間還是沒問題的。”席鈺回敬一句。 兩人獨處,就沒有和平共處的時候,當初就該簽一個井水不犯河水的條約,省得一見面就開火,燒的四野皆成灰燼。 十分鐘后,宿醉未醒的陳安之就被黑影帶來了。 睡得昏昏沉沉的陳安之被席鈺澆了一臉冷水,頓時冷醒了五分,他揉了揉醉眼,望見熟悉的眉眼,冷淡的微笑,馬上全醒了。 “我看你以后不要喝酒了,免得誤事。”席鈺不咸不淡地說。 陳安之什么都好,就是嗜酒如命,一沾酒就沒有個停止的時候。 陳安之打了個冷顫,心想,大王會不會怪罪自己沒有在第一時間送安慰。大王和王后碰到了倒霉事兒,自己卻在泡在酒窖里醉生夢死,是不是有點不人道。 席鈺沒有理會陳安之的小心思,他指著姚安妮的肚子說:“你看一下姚安妮的肚子里有什么?” 陳安之瞪大了眼睛,回頭看了一眼席鈺,席鈺面無表情,陳安之認命的拿出看家本領,真的做起了英俊瀟灑的開膛手。 姚安妮的肚子果然古怪,里面竟然藏著一個傀儡,難怪走了兩年多的人,還能起來詐尸。 陳安之獻寶似的把傀儡小人遞到席鈺面前,席鈺鎮定的接過,將傀儡小人放進了隨身帶來的錦盒中。 “它是不是沒有生命線了?”陳安之多嘴地問了一句。 “它跟姚安妮同生共死。”席鈺咬牙說。 “有了它,離真相不遠了。這次絕不能再讓他逃脫。”項澤宇說。 “大王,我們還要呆在這里嗎?”陳安之哭喪著臉說,雖然他是醫生,但不代表他喜歡呆在這種陰氣森森的地方。 “當然走。”項澤宇沒好氣地說,“我們還要找幕后真兇呢!” 第一百二十八章 姚氏(十七) 席鈺能在帝都橫行的一大原因,便是他手底下能人將士奇多。這不,他剛拿到小紙人,便去找神棍算卦去了。 江南小鎮。 狹窄逼仄的青石板巷道。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建筑群。歲月的刻痕,隨處可見。 席鈺撐著一把復古的油紙傘,走在老街上,耳畔唯有泠泠雨聲,倍覺清冷。 獨自一人,閑步其間,有種恍入時空隧道的錯位感。 十年了。 他長大了。 眼前的事物都不再是從前熟悉的模樣,只有頹敗的老屋,依然留有一絲家的味道。 席鈺推門而入,生了銹的鐵門,古老的樟樹,屋檐下的風鈴隨風擺動,叮咚作響,一連串的鈴音,好像在喜迎貴客。 步入其中,席鈺放輕了腳步,生怕驚擾了在此避世的神棍先生。 然而,總有不和諧的聲音出現。 被席鈺扔在機場的項澤宇,風風火火地沖進四方小院里,顧不得周圍的情況,也顧不上席鈺的傷春悲秋,便開始數落起席鈺來。 “有你這么招待盟友的嗎?一下飛機,二話不說就把我扔在機場,你看我是有多不順眼?”項澤宇連珠帶炮地攻向席鈺,表達自己的不滿。 席鈺像被揭了短的鵪鶉,一個字也沒回他,任由他自由自在的當了一回咆哮帝。當項澤宇發現席鈺的無動于衷后,他覺得自己虧了,大大的虧了,一拳打在棉花上,這種滋味真不好品嘗。 沒等項澤宇想出個子丑寅卯來,小屋里已走出一位帶墨鏡的老者。傳說中的神棍,項澤宇算是見到了。 單看老者的外在條件,的確符合給人算命的神棍先生身份,他幾近透明的白色肌膚給他添了一絲神秘感,手上金黃色的短毛,弄的項澤宇幾乎以為是染了色的。要不是席鈺領他過來,他真懷疑自己遇上了江湖騙子。 席鈺在老者面前客氣得很,“魏大師,在下今日前來,是想請您算一卦的。” 魏大師了然道:“我等你很久了。” “讓您等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席鈺回道。 “我只給有緣人算命,你來早了,緣分未到,我也是不會替你算的。今天過來,時辰剛剛好,你的一卦按照慣例,得收一千元。”魏大師毫不做作,按照程序走,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席鈺笑了笑,掏出錢夾,取出十張百元人民幣遞給魏大師,魏大師接過數了數,納入口袋中。 在旁圍觀的項澤宇覺得不可思議,卻又覺得順理成章。他一時迷糊了。 魏大師眼風掃了一下面色不定的項澤宇,淡然道:“席鈺,你要算什么?” “幫我算一算這幾天的氣運。”席鈺說。 魏大師掐指一算,席鈺是命中帶紫的貴人,氣運很好,非是一般人。 “好中有壞,不過都能化險為夷。總的來說,你的命是富貴命,雖然會有一些磕磕碰碰,但都是些小麻煩,在你的運勢前,它們無足輕重。即使最近你會碰到晦氣事,輕松化解不是問題。”魏大師輕描淡寫地說。 “有勞大師了。”席鈺拱手道,“大師,我還有事,告辭。” “慢走不送。”魏大師揮手道。 席鈺揚長而去,待在一邊的項澤宇連忙跟上走在前面的席鈺,邊走邊問:“這就好了?” “大師向來惜字如金,他能說那么多話,已是極大的面子了。”席鈺淡淡道。 “席鈺,你竟然相信一個江湖術士?讀過書,學過科學的人,竟然信算命先生。我算是開眼界了。”項澤宇忍不住說出本意。 “我連你都信,信算命先生有什么好奇怪的。”席鈺回敬道。 我有那么不靠譜嗎?項澤宇小聲地補了一句。 席鈺心里有事,沒有耐心跟項澤宇貧嘴。一腔怒火化為腳程,走得飛快,項澤宇只差踩風火輪追趕席鈺了。 來時,他們坐了正規的航班過來,回時,席鈺招來自家的私人飛機,抓人去了。 重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