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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名門女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7

分卷閱讀107

    廁所自己去解決。”席鈺惡劣的本性,爆發(fā)了。

    李小棠卻黑了臉,要是真這樣,她倒是想早日解決對方,一想到自己整日被人偷窺,怎么睡得著。

    “我開玩笑的。席家只要沒有開放權(quán)限,不管是魔王還是閻王,他們都不想滲透進來,看到我們屋內(nèi)的情況。小棠,我就多說了兩句,你怎么就不信為夫的道行了呢。”

    席鈺欠扁起來也是欠收拾的,但眼下李小棠沒有那份心情跟席鈺計較。現(xiàn)在,她的腦子里一團漿糊,只知道有人把魔爪伸向了他們,順便下了戰(zhàn)書。

    “好吧,我原諒你的幼稚。幼兒園沒畢業(yè)的同學(xué),熄燈就寢。”話一說完,李小棠便蒙頭大睡。

    兩人一夜無話,隔日項澤宇帶著項容登門拜訪。原來,昨夜睡不踏實的不止是她,李小棠瞬間心里平衡了。

    她給項容和項澤宇各泡了一杯茶,項容喝了一口,項澤宇沒動茶盞,掃了一眼茶幾上的門票,臉更加黑了。

    “新仇舊恨一起算,他也是托大,我們地府和妖族聯(lián)手,他也不怕嗎?”項澤宇冷不防地說。

    “人家缺心眼,你計較什么勁兒。”席鈺不冷不熱地說。

    第一百一十八章 姚氏(七)

    姚安妮開始了她的工作日常。在片場的她,仔細的研讀劇本。

    風(fēng)起卷,塵飛揚。

    少女紅衣似火,似艷陽天。

    少年一身黑衣,黑衣襯得他身材更結(jié)實,氣度狂野,沒有人比他穿黑衣更好看的了。臉似被冰封了,冷峻無比,仿佛世上沒有什么事值得他展俊顏。

    少女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朝歌,少年也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勾月。

    他們一前一后的走在入關(guān)的大路上,連趕了三天三夜,即使鐵打的人也需要休息。

    到某一個地方,總會有這么一個鋪子。

    一個和藹可親的老頭開著一間幾塊木板搭成的饅頭鋪,用劣酒招呼來往的行人。

    熱氣騰騰的饅頭很容易釣足曉行夜宿的路人的胃,酒自然是不可少的,沒有酒豈不很無趣。

    白衣書生和青衣童子坐在老頭兒的饅頭鋪里顯得格格不入,打柴回來的樵夫放下木柴叫了一碗澀得不能再澀的劣酒,暢懷痛飲,好像他的人生就似這杯劣酒。

    獨眼瞎子渾然忘我的拉著二胡,曲子蒼涼、蕭索、寂寞。

    押鏢的人停了下來,寫著“沈”字的三角旗在風(fēng)里翻飛。鏢局的人滿滿的占了兩桌,一霎那間,饅頭鋪就變得狹小、擁擠不堪。

    朝歌和勾月過來時他們已叫了一壺酒,可是,朝歌和勾月一過來,氣氛就變了,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

    拉二胡的瞎子依舊拉著二胡,不成調(diào)的曲子像破敗的大門在冬夜里哀鳴。

    青衣老頭微笑著,道:“兩位客官,要吃什么?”

    朝歌道:“這里有什么?”

    青衣老頭道:“小店雖小,但五臟俱全。”

    朝歌道:“五臟俱全?賣的不是饅頭和劣酒嗎?”

    青衣老頭道:“那要看什么人了?”

    朝歌怔了怔,道:“怎么說?”

    青衣老頭笑里藏刀,道:“樵夫只須粗糧,做生意的客人自然是山珍海味,跑江湖的會須一飲三百杯。就拿兩位來說,身上衣服的都是極貴的料子,腳上穿的靴子也出自名家之手,一看非富即貴。”

    朝歌嫣然道:“中原人深藏不漏,果然名不虛傳。老伯的眼力也是一等一的好。”

    青衣老頭憨笑,道:“拿來招呼二位的當(dāng)然要上好的酒菜。”

    朝歌道:“不知老伯拿什么招待我們?”

    青衣老頭道:“人rou饅頭夠不夠。”

    朝歌凝視貌似善良,實陰狠毒辣的老頭道:“死人還是活人的?”

    青衣老頭一絲不茍,道:“看姑娘有沒有那個命了。”

    說時遲那時快,閃電般的光一閃,三枚追命奪魂針被勾月用筷子輕輕一掃,筷子箭一般的鉆進門框。

    青衣老頭陰慘慘的笑了,道:“好快的身手,接住我的追命奪魂針,但逃不過天羅地網(wǎng)十二煞。”

    勾月笑了笑,道:“原來天山老妖的愛吹牛也不是假的。”

    青衣老頭道:“小子,莫小瞧了我們天山老妖。”

    一個強勁的掌風(fēng)將朝歌和勾月面前的桌子劈成兩半,勾月和朝歌隨著移動的長條凳往后移,飛身立于大道上。如果剛才反應(yīng)慢一拍的話,被劈成兩半的便是他們。

    溫文爾雅的書生扇著扇子,盡管秋風(fēng)蕭瑟,他似乎覺得天還太熱,悠悠的扇著。

    除了拉二胡的獨眼瞎子沉醉在自己的樂聲中,其他的人都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將朝歌和勾月團團包圍。

    雖是四面八方站滿了人,卻無形的張開了一張巨網(wǎng),準備圍捕獵物。

    朝歌道:“我們跟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追殺我們?”

    白面書生道:“我們只認錢,不認人。有人出了三萬兩銀子買你們的人頭,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好好的西域不待,偏偏來中原攪渾水,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勾月道:“沒想到鐵扇郎君竟是個嗜錢如命的家伙。”

    白面書生拱手道:“過獎,過獎。既然知道我是鐵扇郎君,還不束手就擒。”

    勾月道:“有誰會白白的割下項上人頭送給別人當(dāng)禮物,傻子也不會這么做。”

    性急的虬髯大漢受不了他們的磨磨蹭蹭,眼神示意同伴出招,一招比一招險,環(huán)環(huán)相扣,招招擊向死xue。勾月等到他們換招式的時候,用掌風(fēng)將朝歌送出了天羅地網(wǎng)。

    已經(jīng)過了七十六招,勾月攻守自如,蛟若游龍,氣定神閑,他的刀始終扛在肩上。

    十二煞見勾月毫發(fā)無損的立在原地,一時急起來,亂了陣腳,使出最后的致命一擊,攻向勾月。

    刀光一閃,鮮血如花,倒下的五煞難以置信的撐大眼睛,眼里布滿了驚疑、恐懼,還有臨死前的不甘。

    誰也沒有看到他拔刀,只有刀入鞘的聲音。

    青衣老頭走過去,一一合上他們死不瞑目的眼睛。

    十二煞只剩七煞,他們面面相覷,望著沒有溫度的尸體,刺痛了心,發(fā)了狂。

    鐵扇郎君的武器是手里的鐵扇,青衣老頭的暗器是追命奪魂針,其余使鐵蒺藜骨朵。

    好似千軍萬馬奔向敵營,天忽然暗了下來,風(fēng)卷起狂沙,草青黃,斷斷續(xù)續(xù)的二胡聲更像催命符咒。

    只聽“哧,哧,哧”聲,鐵扇郎君咽喉處多了三枚追命奪魂針,應(yīng)聲倒地。青衣老漢和其他五煞則死在鐵扇郎君的鐵扇下。

    血腥味彌漫空中,朝歌嘔吐不止。

    二胡聲止了,獨眼瞎子消失了。

    勾月把尸首拖進青衣老頭的饅頭鋪,打碎劣酒,點起火,火勢沖天而上,一下子就吞滅了十二具冰冷的尸體。

    朝歌凝視著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