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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坐在餐桌上吃飯的神獸,也只有他們家會養了。 席鈺做的早餐看起來很可口,很香,李小棠食指大動,她喝著席鈺給她盛的粥,幸福感爆棚。 小白也吃了很多,三人份的早餐五分鐘內就被他們消滅干凈了。 小白吃飽喝足,躺在沙發椅上曬肚皮。圓圓的肚子,一只小爪子在揉來揉去,眼睛瞇著,似乎很享受。 小夫妻一起收拾碗筷,洗好碟子,整理好廚房。 席鈺牽著李小棠的手去外面散步,天色朦朧,街道上沒有一個人,安靜極了。原來他們起早了,大家都還在睡。 他們肩并肩走在一起,沒有人來打擾兩人的寧靜,也挺好的。 “紀念一下,我們第一次手拉手散步。” 李小棠將手機拍照功能調成了自拍模式,給她和席鈺合拍了一張正面照,保存在相冊里。 “這么喜歡拍照?”席鈺問。 “不是呢!”李小棠說,“我只是想記錄下我們之間的第一個,以后還會有很多的第一次,我都想要把它們給錄下來。將來等我們來了,走不動了,可以看看年輕時候的自己。” 席鈺忽然想到了什么,咬著李小棠的耳朵說了一句。 李小棠頓時臉紅了,她打了一下席鈺的肩膀,說:“滿腦子不正經。我要回去了。” “別啊,說走就走,你還沒跟你說正經事呢!”席鈺扯住李小棠的胳膊肘,“好了,別鬧了。我以后不說了,我話還沒說完,你就走了,晚上你要我一個人去項家嗎?” 有戲。 李小棠停住腳步,說:“好久沒去外面了。” “項叔娶了一位小**,正好晚上是他新婚夫人的生日。項叔叔想給她辦一場生日宴,好讓大家都來認識認識這位在外結識的夫人。他們拍拖不到一年就結婚了,聽說項家長子對新夫人不滿意。自從他們在外結婚后,一直不肯回項家。” 席鈺難得一口氣說了那么多的話,想必項家不是普通人家,要不然席鈺不會跟她解釋這么清楚的。 “項家是大戶人家,大戶人家的關系深似海。”李小棠感慨,父親娶妻,兒子不高興,父子關系有待深思。 “項叔叔有兩個兒子,大兒子項澤宇的母親是明媒正娶的,小兒子項容是私生子,一直養在外面,聽說他是聾啞人。” “項叔叔還是個花花公子。”李小棠想了想,說,“私生子挺可憐的,身有殘疾,卻得不到家族的認可,也得不到父愛,一直被養在外面。” “項容雖然沒住進項家,可項澤宇對他是很好的。” 李小棠啊了一聲。 “哥哥照顧弟弟,負責弟弟的衣食住行和吃穿。”席鈺拉著李小棠坐到公園里的椅子上,說,“項家大兒子比項叔叔更像父親。項叔叔不在意小兒子,但他不同,自打知道自己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就把流落在外的弟弟養在身邊,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好到比親哥哥還親。項容可以說是項澤宇一手養大的,所以,萬一在項家碰到項氏兄弟,可不能冒犯弟弟哦。項澤宇護短的很。” “有個哥哥疼,是弟弟的福氣。”李小棠說。 “你有我疼不就行了。” 席鈺不忘調侃一把李小棠。 第三十四章 李小棠和席鈺盛裝出席項夫人的生日宴會,項叔很高興,席鈺過來,就是給自己長臉的。 奈何自己的大兒子一直板著臉,在宴會上喝了杯酒,跟幾個相熟的朋友和親人說了幾句話,就甩袖走人。 項叔過去拉住疾步而去的大兒子,順便問問他小兒子最近的情形。 被項叔拉住手臂的項澤宇,定定地望著保養得宜的父親,清淺一笑,眼角微微上挑,他不咸不淡地說:“你那么關心他,何不親自去看望他。做父親的去看兒子,想必兒子會很高興。” 話一落地,項澤宇便推開了父親,頭也不回地出了項家。 而項叔臉色難看極了,頭一次被兒子當眾打臉,說不惱怒那是騙人的。 不過,平心而論,這些年忙著生意場上的那些事兒,他對兩個兒子的管教少了許多,兒子心懷怨恨他也能理解。 但項澤宇已經是成年人了,他不能由著這小子任性,看誰順眼就給好臉色,看誰不耐煩就甩冷臉子。 就像今晚,在眾多賓客前,不給老子面子,是想告訴全天下的人他們父子不合,還是他不尊重自己的父親。 項叔畢竟是見慣大風浪的人,一會兒功夫,便和顏悅色的跟來賓周旋聊天,說些家長里短的話,彼此說說自家的混小子。 項家一派燈火通明,其樂融融。 而離項家別墅五百米的地方,一個年輕女子正拉著項澤宇的衣角,不肯放手。 項澤宇擰緊眉頭,不悅道:“我跟你已經沒有關系了,請放手。” “澤宇,你聽我解釋好不好。”女子哀求道。 “你用行動作出了解釋,我們之間再也沒有關系了。”項澤宇冷笑,“不,你是我名義上的后媽,法律意義上的繼母。所以,你的解釋我不需要。” “你真的不愿意聽我說,澤宇,我也有我的苦衷。”那女子不肯放棄,擋住項澤宇的去路,“你父親幫了我很大的忙……” “所以,你以身相許。別天真了,這年代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既然你已經做了選擇,又何必來為難我呢。”項澤宇邊說邊低頭看手表,已經九點了,有點晚了。 項澤宇的焦急全都寫在臉上,女子看了下他的手表,頓時明白了,不甘心地說道:“你如此在意你弟弟,每晚九點之前回家,就為了看看你的好弟弟有沒有事,在家乖不乖。” 女子陰陽怪氣的論調,讓項澤宇聽的不舒服,他冷冷地掃了一個眼風,道:“你不配提小容。” “在你心里項容才是最重要的吧!我們都是你名義上的戀人、朋友。”女子尖聲銳叫,“你為了讓項容安心,不時的帶朋友回家,好讓他知道你有不少朋友。你明明知道項容聽不見,卻逼著你父親給項容打電話,就是想讓他知道父親還是在乎他的。你利用我們,只是為了讓項容開心。你為了他做了那么多的事,可他為你做了什么?” “他不需要為我做什么。”項澤宇一改之前輕蔑的態度,認認真真地說,“他只要開開心心的就好。” “真是好哥哥。項容已經是大人了,我看你能陪他到幾時。”女子冷冷地說,“他要是知道你跟后母有段……” 女子已經說不出話來,項澤宇扼住她的咽喉,恨聲道:“你給我閉嘴。回去好好當你的項夫人,咋們井水不犯河水,各過各的。一旦越界,這個后果你承擔不起。你知道的,除了項容,我對任何人都沒有那么好的耐心。” 一閃而過的殺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