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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說出安裝了炸彈的地點,我們可以保住你的性命,而且還保證不牽連安家任何人”,一直沉默的趙一辰也開口勸說道。 安宴還是不說話,連頭也沒抬,將他們當成了空氣。 碰了一鼻子的灰,趙一辰葉非白黑著臉吩咐醫衛隊將安宴送到了一個煉毒品的實驗室內。 “安宴這么鎮定是因為他沒人敢殺他,七月會保住他的命“,站在單向玻璃外觀察安宴的趙一辰目光深沉的說道。 “這間實驗室全方位裝了攝像頭,醫學和醫藥博士會全程看他制毒過程。我相信,很快他就會失去保命符了“。 “二哥,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趙一辰疑惑的目不轉睛的看著神態悠然的安宴,”明明知道毒品是他的保命符,他還敢這么光明正大的制藥“。 “你懷疑有詐?“。 “嗯,一個能制造如此強大炸彈的絕頂高手,連七月也抓不到的人,怎么可能犯這么低級的錯“。 “我去讓人查查他消失的這段時間做了什么,看看能不能查到蛛絲馬跡’. 看到季七月一身白衣徐徐而來,牧念京的家人驚喜萬分。正在玩電腦吃蘋果的牧念京看到她,瞪大了眼睛,扯著臉露出了癡漢的笑容,“季七月,你來看我了啊。你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我沒換衣服沒洗臉呢“,說完,她害羞的捂住了滿臉疤痕的臉。 “沒事的,你這樣也很漂亮“,一旁的北銘溫柔的說道。 “你們出去吧,我要給她治療了“,她冷冰冰的看著眾人,語氣淡然的說道。 “季小姐,麻煩你了。我也知道,我們的報答您看不上,以后有什么事您只管開口,牧某萬死不辭“,牧爸爸誠懇的說完,深深的鞠躬行了個謝禮。 七月沒有一絲情緒的看著他,淡淡的點頭,算是接受了他的人情。 看著她站在床上失神,情緒緊張的牧念京伸手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她的手,反而安慰起了她,“我這個樣子已經很好了,你別為難了”,那個女孩子不在意自己的臉呢,可她也清楚自己的情況有多嚴重。 掏出一顆白色散發淡淡花香的藥丸,七月遞給了她,“吃下吧”。 牧念京移著小鼻子像只小老鼠嗅了嗅,“好香啊,好像很珍貴的樣子,我真的要吃掉嗎?”,趁她說話,七月直接將藥丸扔進了她的嘴里,然后用藥火治愈她的皮膚燒傷。 兩個小時,藥丸的藥效起作用了,一道道細小的疤痕一點點的消失不見,恢復了白雪般的柔亮肌膚。 “天啊,好神奇,我的皮膚好滑好嫩啊”,她雙手捂著臉激動的起身撲進了七月的懷里,調皮的少女瞬間柔順了,她流著眼淚哽咽的說道,“謝謝你,季七月,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背,很安寧的擁抱在一起。 “我的命是你救的,身體是你恢復的,以后只要是我有的東西你想要,不管什么你可以取走”,她緊緊如同藤蔓的手臂勒的七月有些難受,沒有推開她,七月摸著她的頭發輕輕的說道,“照顧好自己,和北銘好好相處吧”。 一個愛你丑顏,愛你一切的男人,值得她付出。 “不要提他啦”。 少女提到愛人時的嬌嗔語氣 ,讓七月平靜的心生出了一絲動容。 “我要走了,下次來看你”。 “不能再陪我一會嗎?”,放開雙臂,牧念京哀求的看著她。 “我有更重要的事”。 “是炸彈狂魔的事嗎?你能抓到他嗎?他害死了好多人,搞得城市一片混亂,抓到后活剝了他油炸也讓他嘗嘗被火燒的痛苦”,她義憤填膺的說道。 七月只驚訝了一秒就恢復了平靜。 “嗯,我就是要去處理這件事”。 牧念京也不繼續留她了,牽著她的手依依不舍的將她送出了病房。 當她活蹦亂跳皮膚光滑比以前更美,更嬌嫩的站在所有人面前時。有人震驚了,有人激動了,還有人生出了不該有的貪婪之心….. 青春永駐,容顏不老…… 這是多大的誘惑啊。 (50留言雙更,50珍珠三更) 第二百一十三章 紅衣的目的?? 回到爸爸的病房,七月安靜的坐在床邊目光專注的看著床上暈睡的人。一旁的紅衣艷麗的紅裙散發著淡淡的閃光,半空浮動,她閉著眼睛嘴里輕念咒語,符咒化成金色的光緩緩的飄入了季天明的身上。 “一個月我便能讓他痊愈”,身上的金光散去,紅衣閃現到了七月的身邊。 “嗯,謝謝”,她淡淡的點了點頭。 紅衣被她冷硬生疏的態度弄得很挫敗,好一會兒,她才猶豫不決的開口,小心翼翼的試探,“你,知曉了嗎?”。 七月緩緩偏過頭,目光冷淡的瞥了她一眼,“我知曉什么?或者說,你有什么事瞞著我的?”。 一句話堵得紅衣啞口無言。 “你的確是我的魂器,可我從未有傷害你的心思”,紅衣急著的解釋道。 “嗯,我知道”。 比起容易生氣憤怒暴戾的七月,眼前冷漠的她更讓人害怕。紅衣很慌亂的繼續解釋,“七月,你別氣惱我,我并非故意隱瞞。那時你心有魔氣,倘若又知曉了我的目的,怕是魔氣會更強。起初我的確是想奪你rou身修煉法力回天藥,可,可我見你意志強大生性剛烈便想幫你一幫“。 “若是助你成神,我也是可以吸收你的法力回天藥的,不過是多等個百年千年罷了“,她急切而驚慌的說道。 “嗯,我知道“,紅衣找到她的時候,她不過是一堆爛rou罷了,紅衣卻冒著魂飛魄散的危險帶著她闖了時光河流,為此耗盡法力。 沒有目的,誰會這么徹底的付出。她早就做好了打算,只要能復仇能改變爸爸和菲兮的命運,不管紅衣要什么她愿意給。 “你要如何才能消氣“,紅衣氣餒的看著她,語氣帶著一絲哀求的問道。 七月起身將爸爸身上的被子拉了拉,無視紅衣,直步往外走。 “七月“,漂浮在半空的紅衣輕喚了一聲。 她停下腳步,轉身看向紅衣,“我的確生你的氣,可不是這件事“。 見她態度緩和,紅衣立刻上前,“你且告訴我,你惱的什么?‘. “雙修“。 紅衣臉色一沉,嘴唇輕顫,好一會兒才艱難的說出話,“你愛上他們了嗎?”。 七月怒笑一聲。 紅衣立刻改口問道,“沒有比愛而不得更痛苦的了,七月,你大仇已報了”。 “我傷害他們,共情會將痛苦反噬到我身上。你倒是說說誰比較慘,誰報誰的仇”。 “共情?他們,他們竟,竟….”,紅衣驚得雙目瞪大,滿臉的不可置信。 她的驚訝讓七月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微微皺眉,“我要解除共情,有什么辦法?”。 紅衣搖頭,“鳳凰涅磐以命養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