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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能跑,也跑得太快,為了躲他,她可謂無所不及。 真的是太寵愛她了,讓她野了心。這樣的小野貓,就該關在籠子里,讓她只能依賴他這個主人,再也不敢逃跑。 葉非白沒有出聲,安靜的矗立依舊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手指。 “將她給我,我可以救她”,不管怎么樣,他一定要帶走季七月。 眼皮抬起,仰視著從下到大最尊敬的大哥,葉非白搖頭拒絕,“大哥,不行”。 房慕然轉過身背對他,抬頭看著天花板深思。他背在身后的雙手輕輕的敲擊著拍子,驟然回頭,危險的目光帶著一絲戾氣,“給你兩個選擇,主動將她給我,或者我封閉這里”。 葉非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激動的嘴唇微微顫抖,苦澀的開口,“大哥,有人要從我手里搶走我心愛的女人,你覺得我該怎么做?”。 一聲大哥讓房慕然有些動容,冷峻的目光退去了少許的冰寒,“非白,放手吧。她這一輩子只會是我房慕然的妻子”。 “你,你也愛上她了”,他驚恐的站起身,慌張問道。 “嗯”,不習慣說愛,他輕哼一聲點頭。 “你會害死她的。大哥,你不能愛上她,不要愛上她”,那個男人如此的強大,還斷言大哥是東方帝星,只要細想就能猜出他的身份。 和天神為敵,他不敢想后果…… “我知道后果,也愿意和她一起承擔”。 “七月愿意嗎?你就這么自私的拖她下地獄,你問過她了嗎”,葉非白難掩激動的開口。 “是她先招惹的我,現在不愿意也晚了。她如果在地獄,我一定陪她同行。非白,最后問你一次,是你主動將她給我,還是我封了這里?”。 看著強硬的房慕然,葉非白突然像泄氣的皮球。他從不在意七月和趙一辰梁靈犀孫天一廝混,因為他能確定七月不會愛上他們,等她玩夠了會回到他身邊。 大哥是個例外。 他害怕七月愛上他,更害怕兩人的糾纏激怒天神懲罰降臨在七月身上。 葉非白遲遲不出聲,房慕然手輕輕一揮。 身后的保鏢拿出一份公文放到他的桌子上。 “好,我讓你帶她走”,雙手緊緊握著拳頭,葉非白壓抑著怒氣,盯著桌子上的公文暴戾的妥協道。第一次他如此渴望權勢,如此渴望成為站在最頂端的人。 若是他坐上了那個位置,是不是再也沒人敢從他手中搶走七月了。 房慕然溫柔的將昏迷不醒的七月抱起,葉非白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張厚毯子,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大哥,照顧好她。她脾氣倔,順著她一點別為難她”,他羅嗦的像個父親,慈愛不舍的叮囑著。 一路相送到實驗室門口,看著房慕然上了車,車子遠遠離去消失在黑夜里。 寒風蕭蕭中,他的腳好像生了根,他屹立在風中漆黑的眼睛倒影著黑夜的黑,宛如沉淀千年的墨,黑成了世間最黑的黑。 一輛車子狂飆而來,頭發凌亂一臉怒氣的梁靈犀穿著一雙毛茸茸的拖鞋跳了下來,看到站在門口的葉非白,快步奔去,“她呢”。 葉非白輕輕瞟了他一眼,“她讓大哥帶走了”。 梁靈犀一愣,臉瞬間鐵青,目光像激光直視著葉非白,“她也碰過你了”,媽的,臭女人胃口到底多大,到底還有多少野男人。 葉非白不屑的冷笑一聲,轉身回了實驗室。 “別走,你說清楚。大哥將七月帶到哪里去了,為什么要帶她走”,他急匆匆的追了上去。 葉非白停下腳步,目光冷視著他,“大哥也是她的男人,你說他為什么帶她走”。 頭頂一聲巨雷轟鳴炸了,炸的梁靈犀眼花繚亂心亂如麻,“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大哥也是她的男人”,臭女人是不是找死,她竟然連大哥也敢惹。 她到底還犯了多少蠢,做了多少白癡事。 第一百七十章 捆藥繩 < 女配的守護者 (NP H) ( 咖啡的魚 ) 第一百七十章 捆藥繩 葉非白冷然斜視瞥著他,“這么驚訝?我以為你早知道了”。 他的確早懷疑大哥要找的女人是七月,可不是沒最后確定嗎。梁靈犀被他冰冷冷刺的一哽咽,傲慢的冷哼了一聲轉身氣沖沖的跑上了車,嗚呼嗚呼急速飆車離去。 房慕然將七月帶到了距離季家別墅不遠的新小洋樓,溫柔的抱著她放進了柔軟的大床里,蠶絲被薄薄的覆蓋在她胸口。 他起身關閉窗,拉起遮陽擋光的窗簾。確保房間安全,他移開墻壁上的油畫,用密碼和指紋打開了保險箱,從內取出一個古舊木盒子。 抱著盒子徐徐走向七月。 他從一個布袋中拿出一個手鐲毫不猶豫的戴入了她纖細如玉的手腕,眼神深邃閃過一絲竊喜,俯首輕輕親吻她的手背,溫柔的在她耳邊說道,“這下你逃不掉了吧,明知道招惹我會被神懲罰還偏偏要和我上床。現在想逃跑來不及了,季七月,這一輩你都逃不掉了”。 她開了頭,什么時候結束只能由他決定。 漆黑如墨的眼瞳突然睜開,四目相對。 七月伸手狠狠一腿,驚訝的坐起來四處打量了一圈,“我在哪里”。 “我們的家里”。 七月一聽這話臉就黑了,帶著怒氣掀開被子赤腳跳下床,“你是不是有毛病,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了,我有男朋友不接受你的追求。別以為我不敢揍你,下次你再敢這樣趁人之危將我帶到你家,我絕不手下留情”。 她張牙舞爪的怒罵對房慕然一點影響也沒有。 他挺直著腰桿,正襟危坐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為什么會暈倒?你的身體出什么問題了?”。 “關你什么事,我就算死也和你無關”,她啟動符咒想瞬移離開,卻發現法力全無。她不敢置信的試了一遍又一遍,冷汗淋漓的她臉色慘白驚恐萬分的瞪視著房慕然,“你,你,是不是你....”。 他周身散發一股凌厲威嚴的氣勢,和她對視的眼眸帶著濃重的壓迫感,“是我,捆藥繩,記載冊中專門用來綁天藥族囚犯的繩子”。 “房慕然,放開,你放開我”,七月終于慌了,這一次不是釣魚般的欲擒故縱,是真的害怕。她怕眼前冷靜強大的房慕然,為什么他有捆藥繩,為什么他能使用天藥族的東西。這些問題一股腦的沖擊她的大腦,讓她理智全無,方寸大亂。 無視她的激動。 他起身從床頭柜的抽屜掏出一份文件,“簽了它,我就放開你”。 七月走過去拿起文件,瞟了一眼立刻炸毛。她揚手將文件朝著天用力一甩,憤怒的臉蛋微微潮紅,“你做夢”,她咬牙切齒,一臉的憤怒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