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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過的一絲陰霾稍縱即逝,一直盯著他的趙一辰還是看到了。笑容歇下后,他的臉他突然爬滿猙獰的怪異神色,眼底里恨意就像巨大的海浪呼嘯而來。 “被一個臭女人這么玩弄戲耍,你覺得我會忍下這口氣。我可沒你這么賤,明知她是老四的女朋友,還繼續(xù)和她廝混亂搞”。 “你想報復(fù)她?”,趙一辰冷笑道。 “我想對她做什么不關(guān)你的事,有本事你一天24小時護著她”。 “你傷不了她”,主人有多大的本事,他很清楚。 “沒什么事你就走吧,我要休息了。與其在這里警告我,你該明白你真正的敵人不是我。而是那個臭女人真正喜歡的老四”,就像一根攪屎棍,他不痛快了就想搞臭整個世界,“二哥曾經(jīng)和她一起消失了大半個月,你猜猜那個女人有沒有碰他?”。 “哦,對了,大哥不是也和一個女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嗎,找了一個月也不見蹤影。你覺得除了季七月,還有誰有這個本事在華清不動聲色的帶走大哥,然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層一層的霧一旦有了一個懷疑對象,瞬間似乎就扒開了云霧,所有事情都能巧合的聯(lián)系到一塊。 “她還年輕,最后我會是她唯一的男人”。 趙一辰的話讓梁靈犀瘋狂的大笑起來,“牛,小五你真她媽牛逼,小三做上癮了綠帽子一頂頂?shù)膸б膊辉谝猓@么喜歡做接盤俠,也不看看老四肯不肯讓你上位”。 第一百二十九章 那幅油畫 “能不能上位不勞煩三哥你擔(dān)心,現(xiàn)在你既然恨上她了,想必也不會和我搶她了”,梁靈犀的諷刺就像一拳頭打進了棉花堆,不但沒有激怒趙一辰,反而還讓他將了一軍。 “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而已,也就你上桿子貼,我可沒穿破鞋的習(xí)慣”。 “那就好,希望你不要后悔現(xiàn)在說的話。七月以后會是我的妻子,還是請三哥私下不要再糾纏她了”,他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雙瞳里的光澤卻讓人無法忽視。 梁靈犀怒極反笑,陰陽怪氣的斜著眼睛上下打量趙一辰,“我沒記錯的話,你可是有未婚妻的吧。程菲兮才是你未來的妻子,你覺得和程家解除了婚約,你還有留下季七月的資本?少了程家未來女婿的身份,你拿什么和老四搶她”。 趙一辰?jīng)]有出聲,手握成拳頭瞪視著一臉譏笑的梁靈犀。 梁靈犀見狀笑容更猖狂了,立刻又添油加醋的說道,“大哥這段時間一直在找她,可見重視她的程度。如果她就是和大哥發(fā)生關(guān)系的女人,她的滋味有多好你也知道,男人嘗過后你覺得還能放手?大哥一旦出手,你還有機會?”。 “還有二哥,他回來后一點動靜也沒有,失蹤半個月葉家卻沒有問罪季七月,你覺得這是二哥處事風(fēng)格嗎?”。 是的,他知道,他早就懷疑了。 “那又怎么樣?我成不了她的丈夫,她還是我唯一的妻子”,不管她身邊有多少男人,他都不會放棄她的。 “神經(jīng)病”,梁靈犀突然一臉猙獰的沖去抓住他的衣領(lǐng),用力的搖晃,“你是不是被季七月那個妖女下了毒?你怎么能這么低賤,你醒醒,醒醒,醒醒啊”,他死命死命的拽著他,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責(zé)問,又如何不是對自己說的。 趙一辰故意用手去碰觸到他手背,梁靈犀突然像被電擊,松開手臉色慘白的連連后退,扶著沙發(fā)反胃的干嘔。 “我先走了,三哥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 “站住”,他大喝一聲,抬起狼狽不堪的臉,“她一開始也對你隱藏了身份是不是?你什么時候知道她的身份了?”。 他記得八月份時,小五也是滿世界的找一個人,后來又莫名其妙的得了恐女癥。瞧瞧,如此熟悉的過程他可不是也經(jīng)歷了一次,他到底有多蠢竟然沒有懷疑過。 “我也是兩個月前才知道”,程菲兮的冠軍宴會上,她的手讓他覺得熟悉。 “所以,你才一直護著季明天?甚至從兩個月開始就想方設(shè)法和大季合作,你想和季七月綁在一起。哈哈,哈哈,我她媽就是個笑話,就是個屁大的笑話”,他瘋瘋癲癲的狂笑不止,暴力的踹倒了茶幾,茶幾上的東西稀里嘩啦的掉了一地,“滾,滾出去,滾啊,滾啊”,他失控的舉起椅子去趕趙一辰。 沒有懼意,趙一辰甚至一絲多余的表情也沒有的看著他發(fā)瘋,“三哥,過幾天就開學(xué)了,好好養(yǎng)傷吧。等你好了,我們幾兄弟一起聚聚”,沒有一點生疏的語氣,似乎一切事情都沒發(fā)生。 反而更刺激了梁靈犀,他抄著椅子對著他砸去。趙一辰冷笑著躲開,離開了屋子。 沙發(fā)被他掀翻,藝術(shù)品展示柜被他推倒,一些精心收藏的珍貴擺件掉落一地,掛在床正對面的那幅帶著惡魔面具女人的油畫被他發(fā)泄的扔到地上瘋狂的踩踏,留下了無數(shù)腳印。可惜,這副油畫是用最好的顏料畫成,請頂級的大師上了蠟過了保護層,一番踩踏除了留下微不足道的灰塵,絲毫沒有其他影響。 為什么還在自欺欺人,真的如此厭惡,如此無法容忍,直接燒毀畫像不就好了嗎? “哈哈,你想嫁人。做夢,你玩了老子還她媽想嫁人,老子就算打不過你,這一輩子也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 他瘋魔的大笑,笑得癱坐在地上聲嘶力竭的捂著臉痛哭,纖細的脖子彎曲成弓形因哭泣劇烈的顫抖。 幾個男人的世界一夜之間傾覆,只有七月,在暴風(fēng)雨中反而平靜了下來。站在八寶山的紛飛大雪中,她一邊在樹林中跳躍奔跑修煉體能,一邊在魔鬼訓(xùn)練程霖兮和北戈。 從三米的大樹枝丫上倒掛著跳下地,身上的定時鬧鐘突然響起。她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后快速朝著山下跑去。到了目的地后,不見兩個徒弟的蹤影,她冷著臉背著手站在風(fēng)口,放空身體的感官和暴雪中的狂風(fēng)迎面對戰(zhàn)。 十分鐘后,北戈和程霖兮終于扛著那根大樹干出現(xiàn)了。 七月二話不說沖上去朝著程霖兮大汗淋漓發(fā)白的臉就是幾巴掌,瞬間將他的臉打得高高腫起,“廢物”。北戈扶住了身體發(fā)軟的程霖兮站穩(wěn)了身體,兩人都低垂著頭顱,一句話也不敢說。 “衣服脫掉”。 這句話讓程霖兮露出驚恐神色,雙手緊緊的拽著胸前衣服領(lǐng)口,那張酷似菲兮精致漂亮的眼睛嘩啦啦的流出了眼淚。七月見狀不但不憐惜,還更惱火了。跨步上前抓著他兇猛的按到地上,鉗子的大手將他雙手扣在背上,單膝跪在臀部死死擒住了他。 另一只手從鎖骨處抓著他的衣服,狠狠一扯,單薄的衣服從肩膀拉開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一旁的北戈慌張的不知所措,“jiejie,我們,我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