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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惡魔。 他的小動作引起了七月的注意,手里的雪一巴掌糊到了他驚恐不安的臉上,“跑,剛剛讓你跑你不跑,現在跑什么”。 “你到底要做什么?”,他戰戰兢兢的問道。 “你站起來”,這一次程霖兮很聽話的起身了,七月讓他轉圈也乖乖照做了。 “衣服脫了”,她再一次下達了命令。 程霖兮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兩人雙目對視,他突然拔腿就跑。七月站著沒動,雙臂抱在胸前看著他飛奔的背影大笑起來。不錯不錯,這一次還算聰明,遇到強大的對手懂得要跑。 果然啊,還是要調教啊。 前世有這么聰明,怎么會被梁靈犀給殺了。 看著下山的路就在眼前,程霖兮加快了速度。當腳踩上了石梯時一根發著綠光的藤索纏住了他的腳踝,用力一拉,他匍匐倒地。那根藤索一點點的拉扯他,身后是惡魔的地域,離開的路近在眼前,他絕望的掙扎呼叫起來。 手指在雪里抓出了血,還是眼睜睜的看著那條下山的路越來越遠..... 七月的法力不強,藥火只能化出兩條藤,一條捆著他的手,一條束住了他的腰。七月從包里摸出了一把水果刀,冰冷鋒利的刀刃在他鼻子上點了點,“三十六計背出來我聽聽,背對了,我不為難你”。 “別折磨我,要殺要剮,隨,隨便”,知道求饒威脅都不用,這一回脾氣上來的他硬氣了。 刀背在他臉頰上用力的拍打,“好吧,成全你。你是唯一一個求我殺剮的人,我不好拒絕,剛好你的皮膚還不錯,可以用來做雙皮鞋”,水果刀挑住拉鏈頭,羽絨服被她緩緩解開了。 “住手,住手,不要”。 七月的手眼花繚亂的揮動,嚇得程霖兮呼呼亂叫。毛衣和打底衫被七月劃破,少見光的蒼白皮膚露了出來。七月冰冷的手從破布間鉆入,摸了摸他guntang的腰,“真細,是個好腰,不如從這里開始吧”,粗暴的將他身上的破布一塊一塊撕下扔掉,只有那件羽絨服還完整。 “啊,啊,啊季七月,不要,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刀鋒入rou,山頂的寒風狂吹,劇烈的疼痛讓他抽搐起來。 七月充耳不聞,將他的rou割破后,手指野蠻的鉆入捏住了他的皮膚,另一只手里的刀子順著皮膚慢慢的割了起來。 “啊啊啊”,尖叫聲可怕的響起。 再一次聽到他和前世死前發出一樣的凄厲叫聲,七月的內心反而更加平靜了。 一塊巴掌大的皮被七月割下貼在了他的鼻子上,汗水淚水流滿臉的程霖兮痛苦的張開嘴,被迫聞著那股讓人作惡的血腥味。 “被剮的滋味好受嗎?”。 “你,你這個瘋子”。 七月狂妄的大笑起來,“所以我才說你蠢啊,我以為上次的事情你已經知道我不能惹了。乖乖聽話多好,你看看北戈,我就從來不打他”。 “休想,士可殺不可辱”。 七月笑的更狂妄了,“不可辱?好,好,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辱”,背包里的刑具和性用品終于可以派上用品了。 水果刀突然朝著他的褲子而去,嘶嚓嘶嚓嘶嚓,皮帶落下七月東西緩慢的扯下他的外褲。奇特的褲子徒手粗暴的撕開,很快,那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光溜溜的露了出來。 “你想做什么,住手,住手。不要,你敢,住手。季七月你是不是瘋了,你敢碰我,我會殺了啊,啊,啊,不要,不要”。 “別像個妓女一樣浪叫,你如果真一個‘士’就拿出風范來”。 “我不敢了,不敢了。不要,不要碰我”。 叫得像被人強jian了,七月一臉黑線握著刀狠狠刺入他的大腿,“多大的臉以為我會碰你?”。 背包里翻來覆去的找了一番,一股腦選了一系列的調教用品。乳夾,菊花塞,鋼珠,項圈,蠟燭,甚至連特質的香煙都有。七月點燃了一支煙,鼻子厭棄的轉到了一旁,將煙毫不留情的燙向他的rutou。 “啊”,他大叫一聲,雙腿拼命的踢蹬。 看著他絕望的大叫七月咯咯的大笑起來,點燃了蠟燭舉到他臉前,“聽話的小可愛和‘士’,再選一次,選對了我就放過你。選錯了,咯咯咯咯,后果很嚴重哦”,她笑的像拿著毒蘋果的老巫婆,一臉的不懷好意。 “聽,聽話的,小,小可愛”,冷,疼,痛苦,羞恥,已經耗盡了他的一切。 七月的臉一黑,揚手一巴掌一巴掌狠狠抽向他的臉,“垃圾,廢物,扶不上墻的阿斗,爛泥。你他媽就是坨屎,屎還有狗吃,你連狗都嫌棄”,啪啪啪啪,那一巴一巴打的程霖兮嘴角溢出了血,七月的怒氣卻還沒有減少。 如果他堅持做個‘士’七月還多少覺得他有骨氣,沒想到,她的初期虐待就讓他妥協了。就他這個惡心模樣,還想和京城五少斗,還想和趙一辰梁靈犀斗? 七月越想越氣,從背包里掏出一只未拆封的假陽具野蠻粗暴的狠狠塞入了他的菊花,菊花撕裂,血液瘋狂的滴落。辱夾用蠟燭燒的發紅后夾上了他的rutou,又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了一包針,抓了一把一根根刺進了他的手指里。 (七月不會吃弟弟,不會吃弟弟,不會吃弟弟,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調教他是為了調教他的心智) 第一百二十三章 除夕夜驚魂 虐梁靈犀 寒風中的北戈正無聊的蹲在路邊拿著樹枝在雪地里畫畫,靈動的貓眼時不時偏過身去看一看上山的路,看到不那兩道蹤影,他癟嘴輕嘆一聲可憐的小臉蛋又繼續低垂著畫畫。 “北戈”。 “你們終于來了”,貓眼閃過一絲驚喜的神采,起身向下山的兩人迎了上去。 七月面帶燦爛溫柔的笑容望著他,她身后的程霖兮目光呆滯兩眼失神沒有焦距,臉色發白,嘴唇發紫,最奇怪的是這么寒冷的天他的額頭和鼻子竟然還在冒汗。北戈疑惑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輕輕的推了推他的手臂,“霖哥,你怎么了?”。 程霖兮始終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北戈擔憂的看著季七月詢問,“jiejie,他是不是生病了”,心里隱隱猜測是季jiejie對他做了什么,可能是毆打,也可能是下毒,卻又不敢開口捅破了。 “我打了他,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果然,北戈暗暗倒吸了一口氣,目光偷偷的打量了霖哥一眼又快速收回了。帶著可愛討好的笑容專注的看著七月,“jiejie,你放心,我一定乖乖聽話,跟著你好好學本事”。 “嗯”,七月滿意的點點頭,“帶著他,你們走回去。明天早上八點鐘,去問道武館等我,對了,跑過來。以后每天清晨跑步三小時”。 “啊,jiejie,后天就年三十了,也要跑嗎”,北戈苦惱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