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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瘋子,你殺了我,殺了我”。 他的大罵,讓七月的臉猙獰一變,移動身體坐到他的腰上,一只手掰開他傷痕累累的大腿,一手抓住菊花里那根冰錐兇狠地進出cao干。 葉非白疼的揚起脖子眼淚嘩啦啦的流,身體里的沖擊太大,他的身體似乎被人惡意撕扯開成了兩半。最可怕的是季七月揉捏奶子的手越來越用力,鋒利的指甲時不時重重刺刮rutou和乳暈,尖銳的痛苦讓他腦子一片混沌,眼睛里毫無焦距。 “叫啊,怎么不叫,快點叫”,七月興奮不已,他越是可憐越覺得有趣。揚手甩了一個巴掌過去,“叫,我讓你叫”,又一巴掌甩過去,打得他臉都腫了,冰錘又加大了力度往菊花深處捅進去蠻力抽插。 “不會叫?徹底干穿你是不是才肯叫?”。 七月的威脅讓葉非白稍微回過神來,他費力的瞪大眼睛用力眨了眨,“啊,啊,啊”,聲音又啞又澀,喉嚨里艱難的發出兩聲,像只被人掐住脖子奄奄一息的鴨子。 他的妥協取悅了七月。 她突然瘋狂的大笑起來,瘋瘋癲癲的笑聲好像從陰暗的地獄里傳出,讓人膽戰心驚。 “趙一辰,趙一辰,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你,殺了你”,身后驚悚的笑聲乍然停止,七月喉嚨里發出凄厲的嘶吼。葉非白渾身一震,將頭用力埋在地上,不去看身后惡魔可怕的臉。 七月一把抓著他的頭發,血紅的眼睛充滿仇恨的蹬著他。 “我要剁了你喂給梁靈犀吃,人rou好吃”。 “菲兮,菲兮,你疼嗎”,七月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猙獰變成了心疼,血紅的眼睛被似水的溫柔取代。她小心翼翼的將他抱在懷里,輕輕打開他的雙腿淚眼汪汪的盯著被冰錐干得紅腫的菊花。 “嗚嗚,嗚嗚嗚,菲兮疼嗎?別怕,別怕”,她滿臉淚痕,小心翼翼的將冰錐慢慢的抽出,紅紅血跡混合冰水,看起來異常yin蕩。七月將衣服墊在地上,輕手輕腳的將葉非白放在衣服上,拉開他的雙腿俯身低頭輕輕的吹著紅腫的菊花。手指疼惜的按了按那兩片腫大的軟rou,引得葉非白細細呻吟了一聲,身體猛烈顫抖。 “嗚嗚,菲兮,我會報仇。傷害你人,我會一個個的殺了他們”,她哭得肝腸寸斷,眼淚一滴滴的落在葉非白的大腿上。 “季七月,季七月,你還要瘋多久,瘋,瘋多久”,她的虐待讓他絕望,她的溫柔和疼惜更讓他絕望。 “不哭,菲兮,不哭。看到你哭,我好難受,嗚嗚”,七月的目光落在他脫臼的手臂上,眼淚落得更兇了。她咬著嘴唇,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動作輕柔的將他的手臂復位。 “啊”,葉非白輕呼一聲。 七月嚎啕大哭的雙手捧著他的臉,小心翼翼撫摸他的臉,“不疼,不疼了,再也不會讓你疼了,以后我會保護你”。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突然將自己白玉無暇的手臂塞進了葉非白的嘴里,“給你吃,吃了我的血就沒人能傷害你了”。 葉非白僵硬的張著嘴輕輕的咬著她的手臂,盡量不弄疼刺激她。 眼前的季七月溫柔深情的目光讓人癡迷,艷美的笑容甜蜜的能讓葉非白溺死在其中。那雙漂亮的星眸專注的倒映著他的臉,這一刻,葉非白忘記了身體的所有疼痛,忘記了她給予的羞恥和折磨。 他看見她,只能看見她。 溫柔突然又被可怕的猙獰取代,她一拳將男人打倒在地,扒開他的雙腿撿起冰錐又狠狠的插入菊花,看他疼得全身抽搐,七月邪惡的用指甲重重地摳弄受傷嚴重的菊花花瓣。敏感又脆弱的菊花,被她要了命的來來回回捅,又被她的指甲摳挖。葉非白再也沒法忍耐,壓抑著哭了出來。 看到他的眼淚,七月咯咯的笑了起來,“你的眼淚真干凈,比你的臭嘴干凈多了。哭吧,用力哭,可以洗洗你身上的血腥味。梁靈犀,你還想吃人rou嗎?我把你的腿燉了,給你當宵夜好不好”。 說完七月真的起身搬來了一塊大石頭,對準葉非白的腿高高舉起。 一直沒有求饒的葉非白露出了害怕驚恐的表情,他突然張開手臂抱住了七月的雙腿,“七月,七月,我是菲兮,我是程菲兮”。 第一百零三章 靈rou折辱 女攻調教 H 七月一愣,手中的大石頭被她扔到了一旁,瘋魔的臉立刻恢復了溫柔。她彎腰蹲下身張開手臂緊緊的抱住葉非白,柔軟的將頭埋進他的肩膀,“菲兮,你還在,真好”。 葉非白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撫的開口,“我在,我一直都在”。 “不要再喜歡趙一辰了好不好?他不值得你犧牲一切去喜歡,他們都是傻子被楊天天迷惑了。也不要管程霖兮了好不好,他只會連累你傷害你。我們走,我們兩個一起離開,去瑞士。你不是最喜歡滑雪嗎,我們去瑞士,等到下雪我陪你滑雪”,她又流淚了,guntang灼熱的眼淚流在他的肩膀上。 惡魔變成天使,這種帶著重生的刺激畫面,沒人不會驚嘆這個過程帶來的震撼..... “好,我們一起走”,這幾天她瘋瘋癲癲的說了很多奇怪的話,聰明的他很快連貫起來從中發現了很多事。 終于知道為什么五弟會和四弟搶她了,重生的季七月回來后,第一個復仇的大概就是五弟了。 強jian,侮辱,捆綁,折磨...... 同樣的方法也對付了三弟吧。三弟之前差點死在床上,根本不是中了春藥擼管過度。是她..... 大哥,他,三弟,四弟,五弟,甚至是程霖兮,她是來復仇的。 四弟還以為她會愛他,多可悲,她怎么可能會愛上他。她不會愛上任何男人啊..... 七月就這樣緊緊抱著他絮絮叨叨的說話淚流,不久就睡著了,葉非白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地上。退到一旁靠著墻壁挺起腰,手艱難的伸到菊花上抓住了那根折磨得他死去活來得冰錐,一點點用力慢慢得拔出。將冰錐用力扔出了洞xue,這個過程讓他撕扯了身上的傷口,他脫力在靠著墻壁大口大口痛苦得喘氣。 目光落到季七月臉上,葉非白的眼睛里閃過了太多的情緒。現在的她沒有瘋狂和煞氣,也不是那個滿眼心疼的溫柔女人,睡著她安靜的像個小天使,美麗沉靜的容貌讓人癡迷沉醉。 移開眼睛,他慢慢活動雙臂。 脫臼了幾天的手臂復位了,再也不用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了。他將防護服抱起后輕手輕腳的穿上,偷偷摸摸的向洞口走去,每跨一步他會緊張的停下看一眼地上的女人。幾米的距離他走了十幾分鐘,踏出洞口迎面而來的刺骨寒風讓他打了幾個寒顫。 他微微皺眉,退回洞xue發現溫度適宜,和洞外劇烈的寒冷相差巨大。他猜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