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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還以為是真槍,果然還是高估他們了,幾個孩子就知道下藥沒點真本事。 七月沒有耐心繼續和他們耗了,鬼魅的身影被煙霧籠罩如同閃電閃爍,“咔”,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伴隨著凄慘的尖叫。 “少爺,季七月行動了”,坐在車里悠閑的喝著咖啡的葉非白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等她犯法了,證據確鑿了你們再上去抓她”。 處理好了季七月剛好放寒假了,時間充裕今年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了。 他掏出手機,往五人的微信群里發送一條信息,詢問其他兄弟們今年有沒有活動。 沒空,追老婆。孫天一的回復。 公司忙,沒空玩。趙一辰的回復。 沒空,我要去找那個該死的女人。梁靈犀的回復。 老三被一個女人下藥,擼管搞進了醫院,鬧得人盡皆知。現在天天神出鬼沒見不到人,估計是還沒消氣。嗯,表示理解。 老五公司年尾事情多,而且剛拿下大單,沒時間他也能理解。 至于老四,他應該追不成老婆了。 七月推開窗,打開排氣扇,耐心的坐在沙發上聽著一屋子的鬼哭狼嚎等待煙霧散去。 圓形地毯上疊羅漢的人一堆壓著,個個手和腳被七月掰脫臼躺在地上哭爹喊娘。毫發無損的北戈癱坐在地板上,像只受驚的鵪鶉顫顫兢兢,他抬起頭委屈可憐的看著七月,一雙貓眼淚汪汪,“jiejie,我現在進洗手間可以嗎?”。 “不可以”,七月笑容燦爛,邪惡的說道,“你現在是攝影師,去,拿著攝影機對準他們的臉,手不準抖”。 七月起身,踩著細碎的步伐慢慢走到程霖兮跟前,她抬起腿用力采在他側臉上,“蠢貨,還計劃ABC,你她媽做事前能不能先動動你的豬腦子。你是替安宴教訓我吧,你倒是說說你哪一點勝過安宴,他需要你出頭嗎?被人當槍使了還屁顛屁顛的,你們程家出了你這么一個蠢豬,真是倒血霉了”。 “你這個野雞別想挑撥離間,別以為你們大季很牛,你等著,爺爺我分分鐘搞死你們”,狼狽的他氣急敗壞露出一臉狠辣和陰毒。 七月仰起鼻子深吸一口,一腳踩著他的臉慢慢蹲下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如果你不姓程,身上沒有流著和她一樣的血該多好啊。我真的挺想知道人rou的滋味的,薄薄的一片,沾上溫熱的大動脈血,嗯”,她閉著眼睛一臉沉迷,“一定很好吃啊,我好久好久沒吃rou了”。 所以人都臉色發白一臉恐懼的看著她,她宛如一個像從地窖爬出來的女鬼,披著血紗眼睛瘋狂冒血揮著手臂來抓人吃rou,令人毛骨悚然。 “放開我,你放開我”,程霖兮大叫。 七月冷笑,冰冷的手伸向他,頓時,一陣冰涼的寒意襲遍他全身。 突然一道身影舉著一個三腳架朝著七月的頭襲來,七月伸出手抓住了三腳架用力一扯奪過三腳架甩到一旁。她轉過頭,犀利冰冷的目光掃去,北戈站在那里一言不發的和她對視,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 一下手就要人命,小瞧他了,原來不是一只乖巧可人的貓咪,也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七月回收目光,握著程霖兮軟綿綿的手臂“咔咔”,用力一掰脫臼的關節復位了。怎么掰折的,她又怎么掰回來。一時間,房間里此消彼長的哀嚎又是一陣驚起。 “你們對付人的手段這么多,說說,有沒有強暴過女孩子”,她像個高高在上的女王,手臂張開的坐在沙發上,洶涌的眼眸似乎能將人吞噬,長眉微挑帶著一絲漫不經心。地上瑟瑟發抖的男孩們,誰也不敢開口說話,縮在地上裝死。 “你們相互揭露,誰先指出誰曾經強jian過女人,誰就可以先離開這間房間”,她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絕美艷麗的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笑容,嘴角噙著一抹放蕩不羈的弧度。 “蔡思衛,他,他他這個月月初強暴了一個初三的學生”。 “草泥馬陳品儒,你出賣老子,那個妞你沒玩啊,你比老子還多玩了一次”。 “大姐,大姐,黑狗昨天還強jian了一個打工妹”。 北戈扶起程霖兮,看著鬧哄哄相互爆料的一屋子人,深深感到了一絲絕望。難怪jiejie說他們傻B,可不就是大傻B。他們這么無腦的爆料難道不知道會更怒火jiejie嗎。 第七十三章 廝殺盛筵 白皙如玉的食指伸出,指著那個癱在地上求饒的男孩,“你今年多大了?未成年的初三學生也敢碰,知道‘死’字怎么寫嗎?要不要我教教你”,她的語氣如此的緩慢,聲音卻讓所有人感到體內有如千萬只螞蟻爬著啃食著。 “大姐,我不敢,我,我再也不敢了”,他全身顫抖雙膝跪下,慘白的臉上冷汗直冒,頭在地板上用力磕頭。 “還有你”,被她手指點中的男孩,嚇的手腳發軟,牙齒吱吱吱的打顫。 她如鬼魅的身影和粗暴掰斷他們手腕腳腕的動作太讓人恐懼了,活生生的人,在她手里就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她像掰甘蔗一樣,咔嚓咔嚓將他們的手臂腳臂移位。那種被人cao縱無法反抗的恐懼感,讓他們一個個臣服,面對她連抬頭的勇氣也沒有。 “你昨晚強jian一個打工妹?”。 “我錯了,我錯了。我去自首,我現在就去自首....”。 “你們的春藥和迷藥拿出來給我看看,想用這種垃圾貨對付我,你們也是膽大。難道不知道,我天藥門是專業制藥的祖宗”,七月起身,慢條斯理的走到他們面前,攤出一只潔白無瑕的玉手,“來,將藥交給我”。 幾個男孩悉悉索索雙手抖得像個篩子從衣兜里掏出了七八瓶藥。 北戈來不及出聲阻止,眼睜睜看著他們交出了藥。他只覺得頭頂得烏云轟鳴罩頂,不止他,連程霖兮也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七月打開瓶子放入鼻尖聞了聞,“提煉不純,全是化學加工混合而成。來,你吃一顆,你吃兩顆”,將春藥遞到兩個磕頭的男孩面前,七月的目光瞬間深邃的如同萬丈深淵,和她對視一秒就會被深淵吞噬。 “快吃,吃了就打開門讓你們回家”,七月溫柔的誘拐他們。 “真的放放我走走嗎?”。 七月笑著點頭,“我說話算話,不會騙你們,你們吃了藥我立刻放你們回去”。 “黑狗,蔡思衛你們快吃吧,吃了我們就能走了”,一旁的幾個男孩聽到能走,急不可耐的催促起來。 兩人畏畏縮縮猶猶豫豫的拿起藥吞了下去。 七月后退幾步動作流暢瀟灑的落座沙發,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眾人,“說你們傻還真傻,又傻又天真。我的話你們也信,我可是比你們這些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