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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一切的一切都讓她忍不住流淚。 菲兮離開后,趙一辰在一片狼藉中孤獨的盯著微信里那個人的頭像,失神的坐了很久。 似乎這段時間所有人都不好過,菲兮,趙一辰,孫天一,包括七月。她被饑餓折磨的生不如死,像只被困的斗獸瀕臨瘋魔。 (深夜饑餓中碼字,如果這都不算愛,還有什么能算愛。好想好想偷懶,還是忍住了。真不該碼梨花的,一天碼兩章簡直要命了) 第五十六章 重生 菲兮渾渾噩噩回到家,渾渾噩噩睡了一覺,渾渾噩噩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 安靜的走廊下,少女忐忑不安的雙手握著拳頭站在書房門猶豫不決。哭腫的眼睛冰敷過后,消了腫恢復了少許神采。別墅里的地暖溫度適宜,她只穿著一件薄款的少女白色睡衣,外面簡單披著小外套。 “咚咚咚”,還是敲響了門。 “門沒鎖,進來吧”。 少女重重的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保持鎮定打開了門,第一時間打量書桌前父親的臉色。 剛剛還皺著眉頭一臉疲憊的威嚴男人,哪怕在家穿著寬松的睡衣也是拘謹的將扣子,規規矩矩的扣到了最高位置。可在看到少女后,難得露出了一絲淺笑,一邊翻看文件處理事情,低啞得如同大提琴的聲音響起,“找爸爸有事嗎?”。 少女坐到了他對面,雙手疊著規規矩矩的放在小腹前,正襟危坐的挺直了脊梁骨,目不斜視的看著威嚴嚴肅的父親。 “這次元旦放假怎么沒出去玩?”。 “大一的學業比較多,今年不出去了”。 她欲言又止的神情男人看在眼里,卻沒開口詢問,從容不迫的繼續埋頭處理文件。 “爸,我,我能和趙一辰,解除婚約嗎?”。 男人的手一頓,慢條斯理的放下手中的黑色英雄鋼筆,合上了文件,一雙鷹眼犀利的看著忐忑不安的少女。少女在這樣的目光下,身體變得僵硬,心里也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強大的委屈。 看到少女眼眶里滾動的淚水,男人收起了身上的氣勢,語氣輕緩不少,“菲兮,我們這樣的家世,想找一個情投意合的丈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如今年幼,對情愛充滿了幻想,對丈夫也充滿了期待”。 “可你要明白,愛情和丈夫都不是你的唯一。你是我的女兒,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成為一個不輸給任何男人,不依附男人的優秀女人”。 菲兮沒出聲,安安靜靜的看著他。 她乖巧的模樣,讓他不忍繼續教育她。再次開口,聲音又柔軟了不少,“你為什么想解除婚約,和他吵架了嗎?”。 女兒不說話,男人又開口勸說,“一辰從小性格沉穩不善言辭性格又高傲,你又向來好強。你們啊,又年少氣盛”。 “爸爸,解除婚約對程家是不是影響很大?”。 見女兒不死心,男人有些頭疼,敢情他說了半天她是一句沒聽進去嗎?可他也了解女兒,若不是事情無法挽回了,是不會輕易放棄的人。 “那就看你用什么理由解除婚約了。不過,不管是誰對誰錯,我們兩家關系一定會破裂。菲兮,不是萬不得已的理由,解除婚約不能由你提出來。趙一辰的父親,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那是個小人,心胸狹窄,陰暗狠毒。 他一開始也是不愿意和趙家訂親的,若不是趙一辰的母親和外公出面,他不會選擇趙一辰。在他心里更看好更滿意孫天一,那個孩子心性天真純樸,菲兮若是選了他一生至少安然無憂。 可惜啊,緣分是阻擋不住的,菲兮喜歡上了趙一辰。做父親的不愿違背她的意愿,明知趙家并非好歸宿,還是同意了。 “如果是,是他變心了,愛上了別的人呢?”,菲兮小心翼翼的問到。 趙一辰該慶幸如今的菲兮還年少,如今的她還天真的過分仁慈。哪怕被他傷害了,到了這一刻她還是心軟的不肯將他的丑惡面孔暴露出來。她顧及他的名聲,顧念一起長大的情分。知道一旦將視頻發給爸爸看,婚約解除了,趙一辰和趙家都會成為京城的笑柄。 失去了價值,他的父親會將他像垃圾一樣處理掉的。 除去未婚夫的身份,他,還是從小一直喊到大的小哥哥啊。為了一時之氣毀掉他的人生,她不忍心,也不敢。 身為男人玩玩女人似乎是很平常的事情,年輕時他也浪蕩過。所有,這會兒到不知道怎么開口了說服女兒了,“年輕人還沒收心,過幾年就好了”。 男人理所當然的認為玩感情,玩女人只是一種游戲。身為女人,菲兮覺得全身發冷。 她低著頭,滿心的酸楚和難受讓她頭腦暈眩,語氣哽咽,“我明白了。爸爸,我回去睡覺了”。 她失魂落魄的起身,走到門口時被叫住了。 “你還年輕,可以多看看多選選,遇到滿意的和爸爸說。如果大學畢業了你還是想解除婚約,不管什么代價爸爸會幫你的”。 菲兮禁受過的所有打擊和痛苦,這一刻卻突然治愈了。失去了愛人,她還有親人啊。為了一個瞎眼的變態,她為什么要傷心難過。 “爸爸,謝謝你”,說完,她捂著滿是淚水的臉疾步走出了書房,出了書房狂奔回閨房,撲到床上嗚嗚的痛哭起來。 這一次的眼淚,不是傷心,不是難受,不是失戀。是發泄,是成長,是忘懷。 哭完這一場,她,會重生。 第五十七章 紅衣的威脅 暈暗的旅社獨立單間里,一身污漬的七月雙腿盤著坐在床上。她手捧著一個打包盒,正在狼吞虎咽的吃面。油乎乎臟兮兮的頭發貼在她的額頭上,臉上的汗水嘩啦啦的流下,往下滴。她身上散發一股強烈的酸臭味,手上沾染著各種菜污漬,綁著的馬尾上還沾上了幾顆飯粒,似乎已經好幾天了,都已經變硬了。 “所有法子都試過了,七月,我們無路可走了”。 紅衣的話讓七月的身形一頓,手更快的往嘴里塞面,面湯被她粗暴動作弄得灑了出來,白色的床單上滴了好幾滴湯水。 “你難不成想躲一世嗎?七月,你沒時間了”,紅衣的神色有些猙獰,有些憤怒,更多的是傷心。 最后一口面吃完,她揚起脖子將湯嘰咕嘰咕幾口灌下。手背往嘴上一抹,將打包盒扔到了地上。 “我說過,誰都可以,孫天一不行,葉非白更不可以”,她狼狽而平靜的坐在哪里。 見紅衣氣的火冒三丈,七月一邊拿出手機訂餐叫外賣,一邊和紅衣分析情況,“葉家掌管國家衛星和聯通信號,想采補他不容易,用對付趙一辰和梁靈犀的法子,對他行不通的。一根頭發,一枚指紋,甚至一點頭皮屑他都能查到我身份”,前世七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