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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緋醫女則是醫毒雙絕,二人幾乎是形影不離,但凡有紫玉神醫的地方,必定會有仙緋醫女。 久而久知,大家心知肚明,都等著喝那兩人的喜酒。 傳聞某日在尤瞰谷發生了兩女決斗的場景,其中一人便是林緋兒,聽說是林緋兒向另一位白衣女子挑戰,若是她輸從此離開孔子意,從此不碰醫毒。若白衣女子輸,那白衣女子從此不再出現在二人面前,并自剜雙眼。 妥妥的江湖三角戀,尤瞰谷比試沒人知道結果,只知道二人從此失蹤,就是白衣女子,也無人知曉姓甚名誰。 各種傳言流傳,有人說林緋兒死了,孔子意與白衣女子雙雙隱居。有人說是白衣女子敗了,孔子意四處尋找她,而林緋兒瘋了,不知去向……眾說紛紜,究竟如何,怕是只有當事人才知曉。 “我見他總是一襲紫衣,醫術奇特,聯想到那些傳聞,便料想他是孔子意!”末了,乜野也是嘆了口氣。 南曉曉唏噓不已,不知道真相,也無從評價。 他們來這里這么久,除了孔子意,只見到了三匹雪狼,還有些蝴蝶,沒見過其他人,想來,孔子意也是獨自生活,江湖傳聞不可盡信。 “我知道了,不懷疑他居心叵測就是了,你好好休息,你所說的神醫,是要跟我們算帳的,就是說我們在這兒吃喝拉撒他都記了賬,要付錢,那倒也好,誰也不欠誰!” 替他掖了薄被,南曉曉又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那些人,好歹人家也是護送我們來才遇上這事!” * 雪域四處白茫茫,無釗帶著紅衣女去找那外裂縫,那裂縫合上以后又重歸于平靜,面上還是厚厚的雪,到處都長得差不多,無釗犯了難。 “前輩,我記得是這個方向的,在那個方向還是有種黃色的冰蝴蝶擋了去路,我們才繞道走這里的,我真不清楚裂縫的具體位置了,您看周圍都一樣,雪又那么厚……”感覺到紅衣女殺人的視線,無釗急忙解釋,他不想被剝皮。 紅衣女不再看他,猙獰的臉此時擰在一起,看上去更加恐怖,四下張望,這會兒風雪已經停止,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再無其他聲音。 無釗強迫自己鎮定,其實若她只是尋常弱女子,他還能同情可憐她。可她卻是想剝他皮,又殺人于無形的高手,他現在是恐懼萬分,還不能讓她看出來自己怕她的臉。 看了一會兒,紅衣女子噙著冷笑,一把抓過無釗,驚得他大呼,“前輩,饒命,我沒騙你!” “閉嘴!”厲聲一喝,無釗閉了嘴,眼前一晃,自己凌空飛起,朝前撲去,只聽“咚”地一聲,他趴到了雪地上,身體一直往前滑了一段距離才停下。 掙扎著爬了起來,無釗抹著臉上的雪,幸好他穿得厚。 “前輩,您……” “咔咔……隆隆……”無釗身下傳來之前那種開門聲,驚得立馬跳起,“前輩,就是這里,裂縫來了!” 紅衣女盯著那條裂縫越來越大,嘴角的弧度也越來越大,“走,下去。” 無釗被推入裂縫,一直往下掉,重心不穩,又是一個臉朝地的狗趴。 “呃……”準備爬起來的他,后背突然一墜,又趴在地上,感覺背上的重量,是紅衣女拿他當墊腳石了。 紅衣女踩在他背上,遲遲沒有動作,無釗真想吐一口苦水,“前輩,您快下去啊!” 好不容易得以起來,無釗借著前方傳來微弱的光摸索了周圍,石壁上的暖意讓他不禁將臉貼了上去。奇怪的看著紅衣女,只見她直直的看著前方,眼神中似激動,似恨似癡……眼里還泛著水花,反正情緒太多,無釗看不懂。 “前輩,要不,往前走?”他試探問了一句。 紅衣女收起情緒,將他往前推。 無釗心想:‘這是讓我探路呀!’ 暗道的光很暗,道內干凈干燥,還有石壁上傳來的暖意,不一會兒裹得如頭熊一樣的無釗臉上便出了汗并開始脫外面的襖。 走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一道石門擋住了去,無釗回頭就見紅衣女看著石門出神,搖著頭,他開始找機關,看到一個方形的格子,里面有九個小格,正疑惑間,身后傳來紅衣女的聲音。 “左八右七上四下五,按!” 按照她的提示按下,石門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又在瞎扯了!沒人吐槽,自己來! ☆、結局(上) 南曉曉正端著一籃水果去他們休息的闊室,身后的石門中其中一道突然開了,她疑惑的回頭,正對上無釗那雙驚喜的眼睛。 “師傅,我可算找到你了!” 她左看右看,孔子意每日不到時候是不會出現,所以這闊室現在只有南曉曉一人,疑惑地看他朝自己擠眉弄眼,又見無釗無聲地說:“小心后面!” 南曉曉猛地回頭,正對上紅衣女子那張半人半鬼的臉,驚得急劇往后退。無釗跑到她身邊,“師傅,這位前輩找你治臉!” 她瞪著大眼看向紅衣女子,那張猙獰的臉上布著恐怖的疤痕,似乎像是燒傷,微微靠近無釗,悄聲問道:“怎么回事?” 他叫她師傅,這女子又能悄無聲音繞到她身后,想來不簡單,無釗惹了麻煩。 “師傅,我們找了你好久,你之前給我治臉的藥膏,這位前輩也想……” “你是孔子意什么人?他人呢?”不等無釗說完,紅衣女欺身到了南曉曉面前,凹陷的雙眼盯著她,讓她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腦子迅速運轉,看她的身手似乎不錯,無釗不會武,自己的那點拳腳顯然不夠看,她又認識孔子意,而且是紅衣…… 只見南曉曉婉爾一笑,不動聲色拉開與紅衣女子的距離,“原來是二十年前大名鼎鼎仙緋醫女林緋兒前輩,晚輩失敬,您找孔前輩嗎?他出去了,一會兒就回,您要不在這兒等等?” 林緋兒不動,那雙沒有睫毛沒有眼皮的眼珠直勾勾盯著她,“你不是師兄和那人的女兒?” 額……她哪里像孔子意的閨女了!把頭搖得跟波浪鼓般,南曉曉道:“晚輩哪里有那樣的福氣做孔前輩的女兒,前輩,您坐,我去給您……” 話未說完,她的脖子被林緋兒扼住,另一只手翻開她的耳背,上面赫然一塊指甲般大小的粉色印記,只見林緋兒神色驟變,手上用力,眼里帶著濃烈的恨意,一張丑陋恐怖的臉扭曲。 “你是白凝香什么人?她在哪兒?” 頓時南曉曉便呼吸困難,一張臉漲得通紅,抓住她的手臂,不停拍打,“前……輩,你放……開,我……不……咳咳……” 突然間林緋兒手上一痛,松開了南曉曉,終于得了自由,她弓著腰大口呼吸,看向另一個石門處,“孔前輩!” 在看到孔子意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