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乜野的士兵被吸了下去,他被彈落在地,南曉曉眼疾手快,躍起身死死抓著乜野的手,一點一點的被裂縫吸進去。 過了許久,裂縫突然間消失,就如同它突然間出現一般快。無釗比較幸運,他走在隊伍中間,前后有人護著,倒沒被吸進去,這次來的人有一半跌入了裂縫,最主要的二人也不見了,剩下的人六神無主,你看我,我看你,怎么辦? “還看什么?找啊!派個人回去向境主報信,剩下的跟著我一起找!”無釗見大家都不說話,只好自己上前指揮。 * 南曉曉抓著乜野被吸進裂縫,兩人一直順著滑坡往下滑,不知過了多久才停下,著地時,她迅速調轉方向,自己先落地接住了乜野。 他一直處于時而昏迷,時而清醒的狀態,滾落下來時,恰好是昏迷的,所以對于自己身上發生的事,他一無所知。只知道自己一睜眼,便看見近在咫尺南曉曉那雙大眼,兩人唇瓣貼合,他壓在她的身上。 “唔……”南曉曉回神時,乜野已經加深了這個吻,讓她瞪大了眼睛,想要推開他,卻在摸到他咯手的肩骨時停下。 ‘他瘦了好多!’ “曉曉,曉曉……”一直喚著她,乜野的頭一偏,又暈了過去。 感覺到身上之人不再動彈,“行燬,行燬!”連聲呼喊,南曉曉停了片刻才小心翼翼推開他起身,觀察著四周,沒有看見其他的人。 上面明明白雪皚皚,這裂縫下居然一絲冰都看不見,而且似乎比上面暖和。他們現在處于一條暗道,他們跌落下來時的出口也被堵住,身后是石壁。 南曉曉摸了把石壁,冰冷的手貼在上面,一陣暖流襲來,她大喜,四下摸索一番,果然都是溫熱的,連忙將乜野的身體扶起,讓他靠著石壁。 又將自己身上的毛領貂絨衣蓋在他身上,往前走了幾步,想要到前方探路。這里這么詭異,要是她走了,等她回來,乜野不見了怎么辦?她賭不起!想到這里,她還是折回靠在乜野身邊休息了起來。 等她醒來時,乜野已經不在身邊,頓時大驚。 扭頭才發現,乜野背對著她,警惕的看向前方。南曉曉連忙過去,才看清,原來前方有三頭雪狼,六雙眼睛,正泛著貪婪的幽光盯著他們流口水。 南曉曉傻眼,這怎么辦?三頭雪狼,他們兩人,在這逼仄的暗道,怎么斗得過? “行燬!”她擔憂的看向乜野。 乜野握了握她的手,“沒事,我來對付它們,你趁……” “休想!”想也沒想,南曉曉打斷了他,“乜野,我警告你,我們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休想讓我一個人走!” 怔忡一瞬,乜野失笑,“好,一起面對!” “哈哈……好一副伉儷情深,有趣,有趣!”隨著二人警惕的眼神,雪狼身后慢慢走來一人,紫衣墨發,只是發尾卻是白色,手里拿著一個小小的玉壺。 似乎雪狼懼怕他,見他來了,主動退了幾步,讓出道來。 兩人對視一眼,看向來人,南曉曉問道:“你是誰?” 紫衣人帶了個金色面具,讓人無法辨識,從聲音和身形上看,應該是個中年人無疑。 “一個無趣之人罷了,兩位有沒有興趣跟我到寒舍坐坐?”紫衣人從一開始露在外面的嘴角便帶著淺笑。 兩人對視,南曉曉道:“好啊!”這是人家的地盤,好與不好沒什么區別。 “請!”說著,紫衣人轉身向前走,雪狼狼戀戀不舍的看了眼兩人,舔著殷紅的舌頭,似乎對于沒吃到rou,有些不高興。 乜野感覺自己身上似乎好受了許多,牽著南曉曉跟在其后,“咳咳……閣下可是六年前在鬼霧密林出現過?” 聞言,紫衣人腳步一頓,緩緩回頭望了眼乜野,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小友這身體,是來找再生花的?” 答非所問,乜野也不生氣,恭敬道:“晚輩受過重傷,眼看時日無多,攜妻來試試,能救自是最好,若不能……”說到這里,他深深看了眼南曉。 “怎樣?”紫衣人問道。 “……也無妨,這一生,能娶她為妻,死而無撼!”他的臉上始終帶著笑和深情,讓南曉曉覺得臉上燙得厲害。 “哈哈,好一個死而無撼!”說著,他推開一道石門,頓時二人的視野便開闊了起來。 “到了,二位隨意!”語畢,紫衣人也不管身后的他們,徑直往里面走,到一處石臺邊,擺弄著手上的瓶子。 石臺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琉璃瓶,每一個瓶內都泡著人體的各種器官。石臺邊緣還有一個高高的架子,上面有著各式各樣的書籍和標本。 南曉曉環顧四周,這是一間闊室,有七八道出入口,而她和乜野站在中央的石桌旁,上面擺好了茶水,似是早知他們會來一般,四周幾顆鵝蛋大的夜明珠,將這闊室照得通明。一進來,這里面比外面還暖和幾分。 紫衣人走過去的石臺上鋪著純白的布,離石臺不遠處是一張小床,上面鋪著純白的床單,小床旁的木衣架上掛著一件白色長褂。 “你是醫生?”南曉曉不確定的問道。 紫衣人張望了一下,看向南曉曉,“姑娘在和在下說話?可惜我不是你說的叫醫生之人!” 她搖頭笑笑,看來是她想錯了,看那樣的擺設,她以為這人跟她一樣是穿越而來,正要說話,便見其中一道入口飛進幾只鵝黃色的蝴蝶,正是他們之前見到的那些。 “這蝴蝶是你養的?你到底是何人?” 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還在瞎編,若是雷到小天使,作者道聲對不起! 本故事純屬瞎編,無邏輯,若有雷同,巧合,巧合! ☆、救治 “那位小友的傷勢怕是挨不到你們找到再生花了,今年正是再生花枯萎的一年。”紫衣人沒有回答南曉曉的問題,而是直接說了個他們不想聽到的消息。 南曉曉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你說我就信?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也是想要再生花,所以誆我。” 紫衣人也不惱,而是閃身到了乜野跟前,速度快得讓人咂舌,“你干什么?”南曉曉呼出聲時,他已經扣起乜野的手腕替他把了脈。 “內力震及肺腑,若不是有醫術高明者施救,小友,你現在該是躺在棺材里!”放下他的手,紫衣人緩緩說道。 “咳咳……咳……前輩可有解救之法!”乜野拉了拉南曉曉的手,示意她不慌,這人若是要害他們,就不會帶他們來這兒。 她也知道,只是過于擔心乜野,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紫衣人伸出手,手心多了兩顆藥丸,“小友若是信得過我,就服下!” “行燬!” “無妨,前輩若要害我,就不會和我說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