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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曉曉驚得后退兩步,連忙罷手。 “不了,不了,山高路遠,別顛著她!呵呵!” 開玩笑,她還沒逃出去呢!桑扈再來,她帶著她,目標不是更明顯。 殷橫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跟著他坐下,“曉曉,傷可好些了?你表哥,我已經(jīng)罰過了,若你還氣,可以再罰!” 南曉曉佯裝疑惑,眨巴著大眼,“為何要罰表哥?” “因為他照顧不周,害你受傷!該罰!”說完,殷橫將手里剝好的桔子遞給了她。 她接過,有些為難,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舅舅怎么罰表哥的?” 殷橫淡淡道:“龍鞭笞!”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罰,但聽這名字,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哦!” 接下來,又陷入了寂靜,南曉曉不自在的灌著水。 “嗝!” ‘糟了,水喝太多!’ 見她不好意思的捂著嘴,露出的那雙眼,殷橫不禁想起曾經(jīng)他的阿婉,一樣的眉眼,一樣的動作。 “阿婉!”呢喃出聲,已經(jīng)將南曉曉帶入懷中,“阿婉,我好想你!” 被牢牢抱住的南曉曉內(nèi)心一萬頭草泥馬奔騰,用力推拒,五官已經(jīng)扭作一團。院中的下人不知何時早已沒了影兒,南曉曉有些心慌。 “舅舅,你快放開我,我不是阿婉,我是曉曉!”南曉曉被他抓得疼,大喊大叫。 殷橫這才回神,看著眼前的南曉曉,心里某種欲望一躍而起,一發(fā)不可收拾。 “曉曉,想不想永遠留在我身邊?” “不想!”不假思索,南曉曉脫口而出。 “呵呵!你好好調(diào)養(yǎng),你和戈吾的婚禮在三天以后。”說完,殷橫起身走了。 南曉曉坐在原地磨牙,怎么辦?怎么辦?她要是會飛該多好! * 桑榆收拾著地毯上的空碟,恭敬道:“公主,甜食吃多了傷牙!” “我會刷牙的,桑榆,怎么樣才能出宮呢?”南曉曉托著腮,苦惱的問道。 桑榆:“王上批準了便可。” 原本就沒指望她回答,聽了這話,南曉曉白眼翻了翻,假笑,“呵呵,你真聰明。” 桑榆:“謝公主贊揚!” 她無語,這人和桑扈完全不一樣,恭敬,疏離,不茍言笑,沒勁。 南曉曉起身往房里走,走了幾步想起什么,轉(zhuǎn)身盯著跟在她身后的桑榆。 “我上茅房,你別跟著我!” “公主,恕難從命!”桑榆依舊那副不疾不徐地模樣。 靈機一動,南曉曉背著雙手,側(cè)著頭看桑榆,笑道:“本公主又不想去了,本公主想吹笛子,去拿支笛子來!” 不一會兒,桑榆命人拿來了玉笛,南曉曉拿在手中細細觀看了片刻,邪魅一笑,便吹了起來。 “嗚……” 瞬間,思容殿前院傳出一陣又一陣的尖銳難聽的笛聲。殿里的下人,除了桑榆,個個都痛苦的捂耳。 南曉曉一直盯著桑榆,見她除了剛開始的皺眉,后面依舊面不改色立在一側(cè)。 暗道:‘定力不錯!’ 南曉曉:“本公主要彈琴!” 桑榆:“是!” 南曉曉:“本公主要練拳,桑榆你陪我!” 桑榆:“是!” 南曉曉折騰了一下午,桑榆屁事沒有,她自己倒是累得不行。 “備水,本公主要沐浴!”她的傷已經(jīng)結(jié)痂,那個美女太醫(yī)說可以沾水。 * 北方女子普遍身量高挑,她身邊的幾個丫鬟,目測個個都在一米七左右,倒讓她這個自豪上一世沒有一米六,這一世長了一米六的人有些嬌小了。 但為她提來水的兩個宮女身量也太高了吧,南曉曉驚奇,北方姑娘長得真壯實哈!就是她見過的女子中最高的桑榆,跟這兩位比,也顯得嬌小。 力氣也不小,一手一大桶,不一會兒能容兩個人的浴桶便裝好了水。 “走最前面的那位美人兒,你站住!”南曉曉環(huán)抱著手,瞇眼看著那人的背影,又道:“桑榆,你們都出去,我要她搓背!” 正提著木桶往外走的高個女子頓住,原本低著的頭埋得更低。 桑榆經(jīng)過她身邊時,看了她一眼,道:“啞姑,好生伺候著。” 啞姑埋著頭,點了點。 房間里的人已經(jīng)走完,只留下她和南曉曉,南曉曉已經(jīng)自己解了衣服坐到桶里。她透過珠簾,看著背對她的身影,覺得喉間有些干燥,咽了口口水。 “愣著干什么?來給本公主搓背。” ☆、公主逃跑啦(上) 磨磨蹭蹭走過去,‘啞姑’別著頭,拿起桶邊搓澡巾,猶豫不定,不知所措。 感受到身后之人的慌張,南曉曉勾著唇。 “你叫啞姑是吧?” “是!”嗓音故作尖細低啞,一聽就不是女子的聲音。 南曉曉笑出了聲,猛然回頭,“啞姑原來不啞啊,行燬!” 來不及低頭,乜野的下巴被南曉曉挑起,對上了她含笑的雙眸。 水中煙霧繚繞,南曉曉因泡在熱水里的原因,露出的肌膚泛著緋紅。雙頰的紅暈,如同熟透的蘋果,想必定是可口。 見此,乜野艱難的咽下口水,鼻孔一熱,兩道暖流一瀉而下。 南曉曉怔愣,隨手在旁邊抓過一塊布為他擦拭,順便捂住他的鼻子。 “行燬,你定力可真差!” “對你而已。曉曉,你快把衣服穿上!” 就只是香肩就讓他噴鼻血,往下的話,他可能會自爆而亡。 “行燬,你知不知道你很會撩!轉(zhuǎn)過身去。” 乜野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的背對著她,這才看清南曉曉給他捂著鼻子止血的是什么東西。頓時氣血翻涌,這下不止是鼻孔熱,全身都熱。 “公……公……主,這……這是……這是你的……” 她已經(jīng)穿好衣服,走到乜野跟前,看著乜野呆呆的樣子,鼻孔冒著血泡,左邊臉上被他胡亂抹上血跡,手里舉著她的肚兜。 見她看他,立馬面紅耳赤的垂頭。 “那什么,不是見你血流得厲害嘛,隨手拿的,將就用吧。你怎么拿下來了,要頭抬起來,快捂住!” 乜野全身都紅透,涂滿脂粉的臉漲得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 見他還在流著鼻血,南曉曉拉過他,伏在桶邊,為他擦洗。 折騰半晌,乜野總算不再流鼻血了,只是臉上的妝容全花了。 此刻乜野的臉惹得南曉曉咯咯直笑,“行燬,你看看你現(xiàn)在,跟個女鬼似的!” 見到了乜野,南曉曉便不再擔心怎么逃了,心情似乎也她知道,這個人會帶她出去。細心的為他洗凈了臉,重新上好了妝。 “行燬,我……” “曉公主,您好了嗎?王上請您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