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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皇后揉了揉手,上前將南柒杳扶起,道:“小柒,母后知你委屈!可是你這樣貿貿然前去找你父皇,反倒是惹你父皇不快!這事關乎國體,你父皇怕是不會依你!” 南柒杳垂著頭,心里的憤恨只有她自己知道。抬起頭,擦了擦眼淚,“母后,兒臣知曉了!是兒臣沖動!” 還有兩年,兩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 “嗯!還是小柒最懂事!母后親自給你做嫁衣,如何?”林鳳依面上帶著微笑,可南柒杳看來確是很扎眼。 南柒杳紅著臉,狀若害羞的點點頭,“謝母后!” 送走了林鳳依,南柒杳順著門邊軟倒在門檻。琉璃連忙上前扶起南柒杳,“公主,您沒事吧!” 南柒杳收回狠戾的眼光,毫無波動的眼神掃過琉璃。 “沒事!幫本公主梳洗一番!本公主要去看看十一皇妹,還有答謝殷太子出手相救!” “公主,殷太子已經走了!” 南柒杳愣神片刻,“什么時候的事?” 琉璃恭敬道:“早上!” 看看日頭,現在已經快晌午,想來已經走遠了。 “罷了!下午再去看十一皇妹吧!” 說完轉身回了房,指甲已經陷進rou里,可她感覺不到痛。 ‘南曉,我要親眼看著你死!’ * 原本灰白的衣服,已經看不清原本的顏色,臉上亦是血跡斑斑。 乜野將嘴里的血沫吐出,抬袖抹著嘴角。用銀槍撐著身子站了起來,兩條金花蛇,一條已經被乜野刺死,長劍還插在那條蛇的七寸,現在還剩一條,這一條也是受了傷,想要逃走。 可是另一條蛇已經咽氣,它也受了傷,無法拖動笨重的身子。 眼見逃脫無望,乜野已經有些搖晃,身上的血腥味刺激金花蛇的神經,張著大口,想要一口吞下下方的乜野。 乜野抬頭,看著近在咫尺金花蛇,橫舉銀槍用盡全力抵著金花蛇下顎。手上和額間的青筋暴起,顯示出他的吃力。 “侯爺,接著!” 忠義拿過身邊精兵衛的刀,丟給乜野。穩穩的接過刀,乜野右手有些顫抖,定了定神,一鼓作氣,砍向金花蛇,削掉了金花蛇的頭頂。 “嘶……吼!” 金花蛇痛得后退,鮮血橫流。 紅葉狼已經被斬殺,忠義帶著剩下的精兵衛上前。 金花蛇已經發狂,奮力的托著身子胡亂擺尾掃射,眾人無法靠近,加上揚起的塵土和樹葉,根本看不清,只有胡亂的躲避。 乜野瞇著眼,拿過大刀,大吼:“退!” 精兵衛退開,乜野瞄準前方,緊咬牙關,使出了全力,將手里的大刀向金花蛇頭部扔去。 打斗之下,原本他們前來的精兵衛加上乜野和忠義,有十六人,已經只剩下九人。 在幾人的期望中,金花蛇哀嚎一聲,‘嘭’倒在了地上。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提起了心,他們聽到有東西往這邊前行。 “不好,侯爺,是蛇群!快,取蛇膽走!”忠義慌忙說著。 乜野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忠義跑過去,將紅葉狼的血接了一瓶。回頭見乜野已經取好兩顆蛇膽,拿出特制的瓶子裝好。 “侯爺快走!” 其中一位精兵衛呼道,乜野回頭看去,那人已經倒下,是被一條小蛇咬住,瞬時便全身黑透。 將瓶子裝好,收起長劍和銀槍。 “撤!” 一聲令下,拔腿往外跑,沿著來路一直狂奔,出了密林。 乜野已經癱軟在地,抬頭看去,陽光有些刺眼,乜野瞇了眼,忠義和精兵衛也相繼出來,只是又少了四人。 “侯爺,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忠義喘過氣兒,對乜野說道。 “嗯!走!”乜野起身,轉過身子,對著密林的方向深深的鞠了躬。 帶著剩下的幾人往京都趕去。 他們走后,暗處略過幾個黑影! * “什么?乜野回來了?帶了蛇膽?”林鳳依陰沉著臉,含著怒氣問道。 下方的黑衣人單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吐出的話亦是冰冷。 “是!看樣子傷的不輕!”他也不得不佩服年僅十三歲的乜野,那么重的傷還能堅持不眠不休的趕路。 “到了哪里?給本宮拖住他!拖過明日即可!”暗暗咬牙,林鳳依握緊著手,長長的指甲已是被折斷。 “是!”黑衣人領命而走。 直至看不到人影,林閣老從屏風后走出,撫著花白的胡須:“依兒,何苦呢?你都已經……” 林鳳依不甘心,松開緊握的手。 “父親,你不會明白女兒的苦!這皇宮,不能存在特別,殷婉容不行,南曉不行,白凝香也休想!” 林閣老看著女兒的滿目猙獰,搖頭嘆著氣。 自古君王多冷情,嫁給南慕縝那一刻,就該明白才是。 “依兒,以后就靠你自己了,十一公主中毒一事……放蛇的人為父已經幫你處理了,剩下的……唉!這是為父最后一次幫你了,保重!” 要不是林鳳依苦苦哀求他讓他幫忙,他也不會冒著大不韙,命人捉來金花蛇,放進廣場。幼年金花蛇小,但夠毒。 以前賢淑大方的女兒是何時變得這樣惡毒的?大概就是南慕縝登基納妃開始吧! 那時還是自己和一幫友臣勸誡皇帝廣納后宮,開枝散葉呢!現在想來,女兒也是有些怨他的,他老了,該退啰! “父親保重!”林鳳依張了張口,千言萬語終是化為這幾個字。 今天她父親來就是告訴她,他要退隱回鄉。 那樣也好! * 前一刻還是艷陽高照,如今卻是下起了大雨,乜野騎著馬目光狠戾的看著前方冒出來的黑衣人。 “殺!”黑衣人頭領一聲令下。 “侯爺,您先走!屬下斷后!” 忠義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看著乜野身上簡單包扎的傷口,有些擔憂。 乜野回頭,對方有十人,看來也是高手,自己這邊,傷亡太大,已經筋疲力盡,他走了,忠義他們必死。 見乜野猶豫,忠義道:“侯爺不相信我、不相信乜家軍嗎?” “要回來!”說完騎馬奔走。 一定要回來! 黑衣人見乜野要跑,帶頭那位大喝:“追!” 一時間,雨中又是一場惡斗。 乜野騎著馬一路狂奔,身后的黑衣人窮追不舍,劍鋒直指他后腦勺。 乜野偏頭,劍鋒劃過臉頰,頓時臉上出現一道長長的血痕。 還沒喘口氣,黑衣人又刺向他,乜野滾落在地。扯動了身上的傷口,疼得他皺緊了眉,眼看兩個黑衣人砍來,乜野舉著銀槍抵擋。 ‘錚!’ 其中一位黑人的刀被挑落,乜野看向前面和黑衣人纏斗的藍色背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