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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見家中掛在墻上的那幅,按照自己的記憶畫下來的。 惋惜的搖搖頭,‘可惜了我畫得這么認真!’ 南曉曉可是在南柒杳每次過來和乜野討論作畫的時候,偷偷學的。 雖然表面上乜野教她寫字作畫的時候,她總是表現(xiàn)的笨拙,可是私下,她還是有好好練習。 今天他們都沒來,她才跑到這里作畫練字,那一地的宣紙,有些字還行,有些字就難以言說。 桑扈將那幾張看上去挺好的字撿起,拿過南曉曉遞過來的那張牡丹齊放圖,毫不猶豫的扔進了湖里,她看到三皇子他們過來了。 “公主,他們來了!”桑扈低聲說道。 繼續(xù)若無其事的畫著她的畫,南曉曉輕聲嗯了一聲,將剛才含在嘴里的那只筆繼續(xù)拿起含在嘴里。 * 臨近涼亭,三皇子看到亭中的南曉曉,回頭看了一下身后的兩人,挑了一下眉。 回過頭,闊步上前:“喲!十一皇妹,這么認真?在寫什么?” 南曉曉抬眼看了一下來人,繼續(xù)埋著頭,拿下嘴里的毛筆。 “三哥,你自己看啊!曉曉很忙!” 南卓陽眼中閃過不快,笑容有些僵,也只是一瞬。 旋即大笑,“哈哈,十一皇妹,你的嘴巴臟了!” 茫然的抬頭,南曉曉伸手抹了一把,看著手上的墨汁,看來是剛才咬筆的時候弄上去的。 她這一抹,更是將嘴邊的墨汁劃開。在亭中幾人看來就是,南曉曉嘴邊延伸了一條黑黑杠子,而且是兩邊都有,跟個小丑似的,十分滑稽好笑。 “哈哈……”南曉曉的動作剛落,就引來亭中幾人的哄笑。 南曉曉跟著露出一個傻笑,這一笑,將嘴里熙攘的幾個空洞露了出來,更是惹來幾人的大笑,她換牙換得越來越多。 四皇子更是笑得人仰馬翻!“十一皇妹,你這是掉了幾顆牙?我看你快像樂嬤嬤一樣難看了!哈哈!” 四皇子捂著笑痛的肚子,“哎喲,不行了,笑死我了!” 曰堯?qū)m的樂嬤嬤,一直不愛說話,因為她的牙掉光了,說話露風。 加上年齡大了,五官下垂。嘴巴因沒了牙,全皺在一起,樣子有些丑,所以幾位皇子經(jīng)常拿樂嬤嬤玩笑。 與四皇子相比,三皇子和四皇子就矜持得多,最多捂著肚子悶笑!南曉曉腹誹,搞得你們沒掉過牙一樣。 也就只有九皇子,笑了幾聲,然后別過頭,他可記得旬余的傷還沒好呢。 南曉曉扔下手中的毛筆,雙手叉在腰間:“哼,幾位哥哥都是壞人!我要告訴父皇!” 話音剛落,幾人笑容僵住!這南曉還會告狀了? 三皇子上前看了眼南曉曉前面的宣紙,“十一皇妹,你畫得這個老鼠挺好玩兒!有這么大的老鼠嗎?” “三哥,這是老虎!你怎么這么傻,老虎老鼠都分不清楚!羞羞!”說著豎起食指在臉頰邊劃了兩下。 “三哥,你快放下,這是曉曉送給父皇的禮物!”三皇子又拿起旁邊的那幅字,南曉曉立馬驚呼。 三皇子嘴角直抽,禮物?老虎?呵呵!要是被父皇看到這字兒,這畫,呵呵,還不氣得跺腳。 此時他已經(jīng)忘記憑南曉的智力,能寫出幾個字已是不錯,皇帝可沒指望她寫多好,能看就行。 況且他拿起的那幅字,也是以南曉才學不久的智力來說,已經(jīng)是勉強能看的。 * 南顯陽收斂了笑,厭惡的掃過她,走到?jīng)鐾み吷希麆偛趴吹缴l柰飦G了什么? 往下看去,好幾張宣紙,已經(jīng)被水浸透,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桑扈,你大膽!竟然把十一皇妹的畫扔進湖里!”南顯陽回過頭怒斥旁邊的桑扈。 桑扈頓時嚇得跪在地上,顫抖道:“奴婢知罪!” “九哥,你在說什么?是我讓桑扈扔的啊!” 南曉曉已經(jīng)收起了三皇子拿的那幅字,聽到南顯陽斥責桑扈,歪著頭看他。 “十一皇妹干嘛要將畫扔進湖里?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怕我們看到嗎?可惜了那么好的幾張紙!” 三皇子上前往湖里看了一眼,有些惋惜的搖搖頭。 四皇子眼睛閃亮,說道:“是這丫頭扔下去的,讓她去撿起來吧!” “不行!”南曉曉驚呼。 桑扈來了小日子,可不能沾涼水。 幾人同時好奇的看她。 “為什么不行?十一皇妹,父皇可是最喜這蓮湖的荷花,要是被他看到這些宣紙玷污了這湖,指不定多生氣,父皇生氣的話,桑扈可就小命難保啰!”三皇子陰測測的在南曉曉身后說道。 南曉曉只覺得背后有一陣寒風吹來一般,三皇子的話明明沒有說服力,但她就是覺得那人身上的氣質(zhì)好難受,讓人有些壓抑。 換作是以前的南曉,自然會相信這套說辭。只是現(xiàn)在的已經(jīng)是南曉曉,可不會相信。 這蓮湖有多深她可是知道的,里面的污染還少嗎?早就不知道被多少尸體污染過!皇帝最喜這蓮湖?騙鬼! “真的嗎?三哥!”她有些害怕猶豫的問道。 眼神哀怨的看著桑扈,在幾人看來就是埋怨桑扈不提醒她,父皇討厭被人玷污這蓮湖。 四皇子:“當然是真的!你們快去把宣紙撿起來!我們當做什么都沒看到!不會告訴父皇的!” 南曉曉托著下巴思忖,抬頭看向亭中的幾人,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道:“三哥,四哥,九哥,你們等我啊,我一會兒就來!” 說完,看了眼桑扈,急急的跑出了涼亭。 “哎,十一……”四皇子還沒喊完,南曉曉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 三人同時望向還跪在地上的桑扈,陰著笑,四皇子開口問道:“桑扈,你家主子讓你扔下去的是什么?” 桑扈抬了抬頭,往后縮了縮,畏懼的回道:“是十一公主畫的畫,她嫌不好看!” “呵呵!她嫌不好看?這桌上這些,不好看的可多了去了!”三皇子走到石桌前,再次拿著一幅字畫,話說得冰冷。 “回三皇子!十一公主一向陰晴不定,她說好看就好看,她說不好看就不好看,奴婢只是下人,不敢妄言!”桑扈悄悄觀察著幾人。 九皇子挑眉,走到她跟前,蹲下身,挑起桑扈的下巴。 逼視著桑扈的眼:“是嗎?南曉她不是一向待人怯懦溫和嗎?怎么聽你說來卻是有些蠻橫?” “回九皇子,公主她在曰堯?qū)m是說一不二的,奴婢們不敢違背!公主其實……其實還是很有脾氣的!”桑扈看著南顯陽的眼睛,說話間,眼里閃著水花。 甩開桑扈,南顯陽起身,三人相視一眼,三皇子再次問道:“你是說,南曉其實是裝傻?” 桑扈忙搖頭,“不是,公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