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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不出什么花樣來,最終除了自食惡果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二來他們畢竟只能在外城活動。 有內城與外城之間那道又厚又高的圍墻隔著,這種小打小鬧的“暴動”,根本連內城的邊兒都沾不上去,就更遑論引起混亂,給那些心懷鬼胎的人制造進入內城的機會了。 當然,最恐怖的還是小薇無處不在的枝條和根系。 可以說,整個青山基地,就沒有什么人能背著長安密謀出來陰謀詭計。 雖然她讓小薇監視的基本都是公共場所,但公共場所里的蛛絲馬跡,卻也能夠讓長安抽絲剝繭找出不對來。 有了線索,她自然會再安排小薇重點監視某些人。 對于這些企圖傷害他們、傷害青山基地的人,長安當然不會還謹守著不窺探他人隱私的道德底線。 也因此,那些人的陰謀詭計往往都會被掐死在萌芽狀態。 當然,比起“出師未捷身先死”,對那些人來說,最可怕的還是他們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被人發現了狐貍尾巴的。 至于那些隱在他們背后的大小勢力,在接連折損了許多人手之后,他們終于放棄了在青山基地找事兒。 那些被他們處心積慮安插進來的釘子,全都將自己深深隱藏了起來。 對他們來說,這樣的選擇是暫且蟄伏以待時機,但對長安他們來說,對方的小算盤卻是“瞎子點燈白費蠟”,注定了永遠也不可能有如愿以償的那一天。 第116章 喜結連理 一轉眼,末世之后的日子就過到了第五個年頭,而原本只是個小姑娘的長安也終于長成了褪去青澀的23歲的大姑娘。 這一年的秋天,她和謝云清舉辦了簡單的結婚典禮。 長安自己也不記得,她到底是從什么時候把謝云清放到心上的。 閑著沒事的時候,她曾經努力回憶過自己跟謝云清的感情發展歷程。 但思來想去,她到底還是想不起來他們到底是怎么在這個血雨腥風的世界里彼此看對眼的。 雖然她從一開始就不討厭這個絕色傾城的古代少年,但說到愛情,她卻只能說上一句“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至于謝云清,他其實比長安還要意外和感慨。 一方面,末世確實不是個適合戀愛甚至結婚的世界,另一方面,謝云清自己也跟這個時代有著隔閡和距離。 雖然不可否認他適應的很好,但適應和打從心底里接受到底還是兩回事。 在愛上長安、下定決心要與她白頭偕老之前,謝云清甚至一直都只把自己當成一個過客和旁觀者。 雖然他一直在危機四伏的末世跟著長安他們輾轉求生,但或許是因為有高深的武功作為倚仗,他其實并沒有太多的代入感。 要不是那天他下意識地以身擋劍,救了長安,他怕是也不會意識到自己已經把長安的命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 也是在那之后,他和長安之間的那層窗戶紙才算是徹底被捅破,而他也終于下定了決心要面對自己對長安的一片心。 因為不想徒生事端,長安和謝云清的婚禮辦得極為簡單。 除了包括葉剛、強哥、六子在內的十數名青山基地的骨干成員,有幸受邀參加的也就只有唐世虎、唐佳佳、孫乘月和顧廷烽了。 這些人加在一起都還湊不到兩桌,但長安和謝云清卻誰都沒有覺得遺憾或者不滿。 尤其,唐世虎他們還帶來了兩個長安做夢也沒有想到還會與他們重逢的人。 “長安,好久不見。”當那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微笑著從車上走下來,長安整個人都呆住了。 白綿綿從自家老爹身后探出頭來,“長安姐。” “白教授!綿綿!你們......你們怎么跑到楠城來了?”長安激動的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但語氣里的歡喜卻不容錯認。 白綿綿原本提著的心頓時放回了肚子里。 本來,她還擔心長安他們會不愿意看到她和她老爹。 畢竟,她們代表的可不是什么讓人愉快的記憶。 要不是她老爹一力堅持,白綿綿都想直接留在楠城了。 好在,長安看樣子并沒有因為他們的到來而心生不快。 白綿綿上前幾步挽住了長安的手臂,“恭喜你,長安姐。” 白景文也跟著道了聲“恭喜”,在長安道過謝后,他又遞了一個小小的禮盒給長安。 “是給你們的新婚禮物。”這么說著的時候,他的表情不由自主變得有些尷尬,“原本應該備兩份的,但是我和綿綿實在拿不出什么好東西......” “您說的這是什么話!”長安笑著打斷他,“老話不都說‘千里送鵝毛,禮輕人意重’嘛,您和綿綿能來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白景文能感覺到長安的歡喜是發自內心的,他心情一松,便也跟著笑了起來。 長安又去感謝唐世虎將白景文和白綿綿帶過來,唐世虎卻連連擺手,“你不怪我自作主張就好,感謝就不必了。” 他沒說的是,白景文和白綿綿這對父女,身后其實跟了一串兒麻煩。 要不是他跟長安還沒有熟絡到可以代替對方作出決定的地步,他一準兒不會帶這對父女來青山基地。 不過今天畢竟是長安和謝云清的好日子,唐世虎并不想在這個時候跟她談論那些讓人煩惱的事。 就算已經是末世,唐世虎也依然頑固地認為,結婚這天就該高高興興、歡歡喜喜的。 所以,他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給長安添堵。 至于白景文和白綿綿的事,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抽個時間先跟夏遠志他們說一說。 眾人說笑著各自入席,長安則穿著夏扶風專門讓夏遠志搜羅的紅色旗袍,跟同樣穿了一身紅衣的謝云清拜了天地。 這個拜天地的儀式乃是謝云清提出來的,作為一個地道古人,比起結婚證這種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東西,謝云清還是更認同名為拜堂的結婚古禮。 由于他父母已經過世,且與他們還隔了一個時空的距離,謝云清只能把自己親手刻制的牌位擺在了原本高堂該端坐的位置上。 喜堂上出現牌位,這本來是再詭異不過的一件事,像唐世虎等人,就個個神色有異,但長安和夏扶風這兩個最有資格發表意見的人卻誰都沒有在意。 她們深知謝云清對亡父亡母的懷念,也不想他在自己人生當中最重要的日子里有什么遺憾。 所以雖然明知會讓參加喜宴的賓客覺得奇怪,但她們卻依然毫不猶豫就同意了讓謝云清將他父母的牌位擺上喜堂。 徐月蘭是他們這個小團體里唯一一個覺得這樣做不太好的人,她曾經委婉的跟夏扶風說,這樣做怕是不大吉利。 夏扶風還沒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