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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被她那句話給嚇到了? 又或者是,他現在不打算結婚? …… 阮棠想了種種,還是沒結果。剛邁開步子,準備離開廚房時,他卻開口了: “再等等。” 沒什么語氣,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唐桉把魚湯盛入碗里,那句“這種事該我來”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身后的女孩就氣沖沖地走了。 他無奈地笑笑,端著魚湯出去。 吃飯期間,阮棠一直默不吭聲,最后沒吃多少,就回了臥室。 唐桉收拾完廚房,站在房門外敲了敲。里面的人沒有回應,他推開門,直接走進去。 女孩躺在床上,背對著門,聽到聲音也沒回頭。 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唐桉摸了下鼻子,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洗完澡再睡?!?/br> 床上的人沒動,僵持了一會,才慢吞吞爬起來。 阮棠下了床,翻開行李箱找衣服,隨手拿了一套白色的家居服。 路過唐桉身邊時,猛地一下,被他拉進懷里。 “干嘛?我要去洗澡?!彼ち藘上律碜?,氣還沒消。 唐桉稍稍用力,把她禁錮在自己懷里,語氣近乎討好: “等我說完再去?!?/br> 聞言,阮棠停止掙扎,抬起頭靜靜地看著他。 兩人就這么對視了幾秒,唐桉抿著唇,似乎在醞釀說辭。 他清淡的眉眼上染上一抹愁緒,表情隱隱有些凝重。 阮棠忽然心軟了。 剛剛她想了很久,他們也不過交往三四個月,現在提結婚的確太早。 或許是在廚房里的那副畫面太過美好,她被那種老夫老妻的氛圍給感染到了,所以才情不自禁說了那句話。 正出神時,男人的話輕飄飄落在頭頂。 “我打算把這棟房子賣了。” 阮棠霍然抬眸,眼里滿是錯愕:“為什么?” 唐桉摸了摸她的頭發,淡淡地笑了:“反正擱置在這里,也是多余?!?/br> “可是這里是你的老家?!?/br> “就算賣了,它也還是留在我心底。” 阮棠盯著他的雙眸,問:“你想要賣掉房子,然后替你mama還債,是嗎?” 除了這個,她想不到別的理由。 短暫的沉默后,唐桉點了下頭。 這的確是最大的原因,但不是唯一的原因。 之所以留下這棟房子,是因為在他的心底深處,存著一絲期待—— 他希望有一天任丹枝能夠回到這個地方。 如果賣了,他們可能永遠沒有見面的機會。 但現在,沒這必要了。 “我……我可以幫你的。” 阮棠終究還是說了這句話。她喜歡這個地方,這里是裝滿他童年記憶的地方。 如果他不能守護,她愿意替他守護。 唐桉輕微皺了下眉,隨后慢慢舒展,眼里帶著寵溺。 “傻瓜。” “以后,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br> 阮棠只覺得一股暖流涌進心底,看著他,認真又羞澀地問:“所以,你這是答應我的求婚了?” 唐桉:“……” 他無奈地嘆了聲,伸手將她攬入懷里。 結婚這事,唐桉不是沒想過。可是他現在沒那個資格。 懷里的人身子很軟,估計已經完全消氣了,緊緊地摟住他的腰。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那份依賴和貪戀。 沉默了片刻,唐桉低下頭,吻住阮棠的唇。 帶著懲罰的意味,在上面輕咬了一口。 “啊——”阮棠吃痛,瞪他,“你干嘛咬我?” 唐桉勾起唇角笑了笑,眸色微沉:“我說了,有些事該由男人來做。” 說完,盯著那艷紅的唇,繼續吻上去…… 阮棠不知道兩人是什么時候滾到床上去的。 總之,她全程被唐桉吻得迷迷糊糊,全身發軟。 橘色的燈光灑在床上,將周圍的一切都蒙上一層曖昧的氣息。 直到阮棠的毛衣被拉上去,冰涼的空氣觸碰到皮膚時,她才猛地清醒過來。 “唐……唐桉……” 她急急地喊了一句,唐桉的動作緩緩停下。 女孩眼里霧氣蒙蒙,臉頰到脖子處都染上了一抹緋色,在燈光的折射下,顯得更加光滑細嫩。她雙手攥著身邊的被子,神情緊張又帶著一絲羞澀。 唐桉深深地吸了口氣,喉結滾動,眼里那nongnong的情.欲被克制在最深處。 幾秒后,他拉下她毛衣的下擺,翻身在旁邊躺下來。 然后,盯著頭頂的天花板,慢慢平復身體里的那股燥熱的氣息。 阮棠同樣盯著天花板,微微喘著氣。 身體似乎還處在剛剛的火熱中,燙的厲害。 眼睛上下飄忽著,心砰砰砰直跳。 為什么……不繼續了? 她心想,但又沒好意思問出口。 過了一會,唐桉再次翻身過來。 黑影籠罩過來的那一刻,阮棠下意識地閉眼,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額頭上傳來溫熱的觸感。 “第一次,我不想在這?!?/br> 這棟房子馬上就要賣掉,這么美好的記憶,當然只能留在蒂城。 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沒多少人在看誒,我打算全部寫完再一起放上來。 感覺自己又犯了跟上篇文一樣的錯,越到后面,心態越不好,影響了碼字速度跟文章質量。 這是我的錯,跟大家說聲抱歉。但是不會棄坑哦,會盡快寫完。 謝謝大家一直的支持_(:зゝ∠)_ 第49章 翌日下午, 唐桉帶著阮棠去了一趟墓園。 天氣陰沉,烏云密布, 遠處的樹葉被風吹得沙沙響。 唐桉彎下身子,把手里的花放在地上,抬頭看了看上面的照片。 這照片是很久之前拍的, 那時的父親,眉眼溫和, 十分帥氣。小時候,鄰居們都說他們父子倆很相似。 回憶被勾起, 唐桉臉色變得有些沉重。 阮棠走過去,站在他身旁, 目光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黑白色, 充滿壓抑的顏色。 一個鮮活的人,只能永遠存活在照片里的感受,讓她的心讓是被針給刺過一樣, 帶來淡淡的疼痛感。 沒經歷過的事,她沒法感同身受。 可是那份疼痛感,卻又是清晰的。 唐桉牽起阮棠的手, 望著墓碑, 語氣認真:“爸, 這是阮棠, 我的女朋友?!?/br> 阮棠緩了緩情緒,開口:“伯父你好,我是阮棠?!?/br> 照片上的人依舊在笑著, 空曠的墓園里一片寂靜,偶爾有風聲刮過。 唐桉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家里的房子我打算賣了,以后就留在蒂城了?!?/br> 說這話時,他側